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蒐集過三級片,也沒蒐集過什麼情報啊。其實情報長啥樣我都不明白。
還沒反應過來,那“邦女郎”倒是輕啟朱唇先說話了:你這人看起來人模狗樣的,難道不知道讓客人站在門外是很不禮貌的嗎?
我喃喃地說,那,就進來吧,哦,請進。
邦女郎“切”了一聲,旁若無人地走進我的房內。只見她把坤包往茶几上一放,一屁股塌在沙發上,然後“嗖”地一聲拉開拉鍊——當然,是坤包的拉鍊。不過這已經讓我毛骨悚然了,於是探頭向她包裡張了一眼,看看有沒有竊聽器或消音器手槍之類的東西。
卻見她掏出一包紫羅蘭女士煙,很熟練地彈出一枝,噙在嘴上,然後向我借火。沒奈何,我只得掏出打火機給她點上,只見她噴出一縷青煙,漫不經心地道了聲謝。
我還沒來得及客氣,卻聽她問:你是潛伏的逃犯嗎,為什麼剛才給我點菸的時候手有點顫?
我靠,就算我是逃犯,難道你他媽是警察?哪有吸菸的女警察,至少我沒見過。我平生所見的警察,都挺英姿颯爽作風硬朗的。這些話我沒說出來,只是撕開那條煙,讓屋裡的煙鬼由一個變成兩個。
當然我沒有把這番話說出來,只在她對面的沙發裡坐下。已經快是奔三處理器的人了,我已多少學會了點從容的皮毛,雖然心裡有點惴惴,但絕對不能流露出來,否則她萬一是追查案子的便衣,那我如果慌里慌張,很難保證不引爆新的冤案錯案。那時候,我孤家寡人,父母又遠在千里之外,誰來為我沉冤昭雪?
邦女郎昂著頭到處看了看,然後目光鎖定在我的身上,看了半天,說了句讓我很奇怪的話:你這人很小氣,屋裡這麼暗,怎麼連盞燈都捨不得開啟,何況這燈還是節能的。
我望了下外面,陽光很鮮豔,再掃了下屋內,也非常清晰,我甚至都看到了地板上前幾天我剪下來的腳趾甲。然後我再看看她,終於明白了,我說:如果你把墨鏡摘下來,光線可能會樂觀一些。
邦女郎似乎不無同情地說:我長了雙桃花眼,我怕直接把你電死,那樣我就失去一位合租者了。
哦,你丫是來租房的,那你裝什麼蛋啊。明白了這一點,我不禁把胸膛挺了挺,先把房租說了一下,就很嚴肅地問她是幹什麼的。丫挺雖然看起來挺捨得掏房租,但如果是三陪小姐,那就得二話不說打回去。
邦女郎(現在似乎叫穿邦女郎比較合適)先用細長的手指噓了一聲,然後走過來附在我耳畔說:我可以告訴你職業,但你千萬不能洩露出去。
雖然有些不明白,但我還是點了點頭,只聽她繼續說:我是人民警察,因為你對面樓裡潛伏著幾名販毒嫌疑人,據說是從金三角過來的,因此上級特地命令我來蹲坑的——知道蹲坑是什麼意思嗎,就是在暗中觀察敵人的一舉一動,伺機抓捕。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這場愛情如狼似虎(03)
我一聽就急了,慌忙站起來說,這不行這不行,你還是找別處吧,我不想租給你了。我心裡說,靠,當我傻瓜是不是,毒販都是些亡命之徒,如果被他們發現了,你們警察可以亂開槍,可我一布衣百姓平民分子,手無寸鐵的,你讓我怎麼辦?
不料邦女郎一把扣過我的領子,惡狠狠地說:不行也得行,你就當為*作貢獻,何況還不至於流血捐軀,你,能不能高尚一點,昂?我撥開她的手,冷冷地說這樓裡住著一堆黨員,你可以隨便揪,但我不是。
邦女郎硬的不行來軟的了,只見她摘下墨鏡,斜了我一眼說:你真狗屎,難道你會拒絕跟我這樣漂亮的女人同居?
她果然有一雙桃花眼。不怕丟人的說,我以前一直不明白桃花眼到底是什麼樣的,但我現在明白了,就跟她這樣的:會說話,有靜電,容易讓人麻痺。
現在,我似乎真的跟做了麻痺手術一般,不知道如何拒絕了,只是悶頭吸菸。
邦女郎格格的笑了起來,透著成功腐蝕一位忠貞不渝的黨員的得意。她在茶几上拍了兩百塊錢:這是定金,我明天就搬過來,如果你丫敢把房子租給別人,我就叫局裡的人把你這狗窩給炸了,把你這狗屎給拘了。恩,就這麼著吧。
第二天下午,我還在昏天黑地的睡覺,邦女郎(那時我還不知道她叫桃花)果然如約搬來。她僱了搬家公司,因此大件小件流水價地灌進來,她只在邊上指指點點,大呼小叫。
昨天通宵看《越獄》,極度缺乏睡眠,被搬家公司吵醒已經老大不願了,何況她又在邊上沒事找事地瞎嚷嚷,真他娘受不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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