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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而阮蘇荷也不是小孩子了,他的忌憚一定是有原因的。
林鐘會並沒有為自己辯解什麼。
阮蘇荷氣疾敗壞:“江州,你真是瘋了,怎麼能隨隨便便動手打人?我們一起吃頓飯怎麼了?”
阮江州表情冷淡的掃了她一眼,俊眉蹙起:“林鐘會,我再警告你一次,離她遠點兒。”轉身邁開大步上車。
秦漫替他將車門開啟,看他那張臉冷得簡直要結冰了。嘆口氣,跟著坐上去。繫好安全帶說:“人各有命,最忌諱的就是強求。”
阮江州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秦漫事不關已的靠在車窗上,剛剛的話彷彿不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
阮江州將車子開得飛快,無數的車和景被甩到身後去,模糊成一道影。而他一句話都不說,沉默的握緊方般盤,下頜線崩緊,薄唇也是緊緊抿著。直到紅燈他才停下來,其實秦漫以為他會直接踩油門衝過去的。
等紅燈也讓他變得狂燥,不停的按喇叭。
秦漫快受不了他了。
伸手捧過他的臉,不管他的臉上有怎樣的抗拒,傾身湊上,舌尖曖昧的舔了舔他的嘴唇。“不要生氣了,我的心臟……嗚……”
阮江州反抱住她,蠻橫的親吻,大掌揉捏她稍一用力仿能折斷的腰身,隔著淺薄的衣料摩挲,就要點起火來。而他就是這麼熱烈,閉起眼睛迷醉的吞噬她。太美妙了,全身的細胞被點燃,有炸裂的風險。秦漫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聲,自心底裡發出的滿足喟嘆。車燈已經變了,喇叭連綿成一片,有人探出頭來衝著他們吹口哨。
(040)覺得美好
難得秦漫紅了臉。
阮江州放開她,幽深眼眸灼灼的盯緊她,她的臉紅透了,用煮熟的蝦子來形容一點兒都不貼切,面若桃花,是那種水嫩迷人的嫣紅,嬌豔得仿能掐出水來。他覺得口乾舌燥,性感的喉結動了動,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下,才重新發動引擎。
當然不會回阮家,也沒有去酒店,直接去了阮江州的別墅。
他直接從車上將她抱下來,腿長步子大,急不可耐的去了臥室。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心照不宣,所以誰都不說一句話。秦漫輕輕埋首在他的懷裡,纖細白皙的手指抓緊他的衣料。阮江州撥出的氣息噴薄在她的發頂上,撩起幾根毛絨的碎髮,亦是癢癢的。跟這樣的細節比起來,他的心跳卻是孔武有力的,一下一下,清析無比。
秦漫被他放到床上,來不及打量室內環境,身上重重的覆上一個她。
“今晚以後你就是我的。”
阮江州渾潤磁性嗓音不緊不慢的響起,低下頭咬向她的唇齒。真的不是親,溫柔的親吻不會有這種尖銳的痛楚。彷彿一口咬在她的神精末梢,將一切感官都呼喝起來了。不給人矜持或者裝模作樣的餘地,熱血一沸騰,大腦一片空白,雙手浮木一樣的攀住他,熱切的回吻。
他開始動手撕扯她的衣服……
只是沒想到氣喘吁吁的時候,他會停下動作,抬起頭問她:“可以嗎?”
秦漫大腦混沌,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甚至有些反應不過他的話,怔愣的看了一會兒,點點頭。
阮江州唇角微鉤,重新俯下身來親吻她。
秦漫胡亂的捧起他的頭,告訴他:“輕一點兒。”
阮江州沒有抬頭,只“嗯”了聲。
一切就要水到渠成的時候,忽然響起了電話聲,阮江州煩燥的停下手裡的動作,俊眉深深的蹙起來。這個時候一切電話他都不想接聽,可是,這個鈴聲是醫院打來的。看著秦漫說:“是醫院。”長臂拿過來,側身躺到她的身邊。嗓音沉悶:“什麼事?”
病人發病,尋死膩活,醫護人員沒有辦法了,而阮江州是主治醫生,便打來電話。
阮江州冷冷說:“知道了。”已經跳下床穿衣服。一邊系襯衣的扣子一邊俯身親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你先睡,不要等我。家裡什麼都有,餓了自己找吃的。”
秦漫平躺在阮江州的床上,目不轉睛的望著天花板,那盞燈是進口來的,奢華典雅,還有窗簾地板,甚至是此刻睡著的床,無不流露阮江州的氣息,和他清雅雋永的風格簡直如出一轍。
怎麼可能真的睡在這裡……可是,翻了個身又覺得骨頭軟,這張床實在太舒服了,一瞌眼就睡著了。
阮子行看一會兒晚間新聞,想起來問下人:“二少爺沒說他什麼時候回來?”
下人搖頭:“沒打過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