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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你單身一人,不就是為了我哥嗎,你還等什麼?”
林鐘會是林家的義子,這些年他去國外讀書都是林家的資助。總算林鐘會很爭氣,從來不會讓林學成失望。如今林學成年大了,連公司都是林鐘會幫他打理。
林學成有自己的用意,訂婚宴的排場肯定小不了,轟動整個上流社會。
宴會在京都最豪華的酒店舉行,場面盛大華麗,無論名流鉅子出席。林鐘會西裝革履,攜許婷和親朋好友打招呼,金童玉女,一對壁人。
阮蘇荷一出場,如同從喧囂中走出來,大家紛紛側目,這世上永遠不乏看笑話的人。只有林鐘會站在人群中巋然不動,定定的看著阮蘇荷朝他走來。像料準了這一刻,沉寂的眼瞳中竟有一絲刺激般的愉悅光彩,悄然流失。
等到阮蘇荷站到他的面前時,已經恢得昔日的優雅和麵無表情。
許婷頓時生起緊張,轉而一想又放鬆下來,這種場合阮蘇荷總不至於鬧出笑話。
沒想到阮蘇荷伸手攥上林鐘會的衣袖,一雙流光溢彩的眼睛盯緊他。破釜沉舟,她要給自己浮萍般飄零的感情來一個了斷。
歸根結底,是林洛凡那一句“他的心裡還有你”給了她勇氣,她要再勇敢最後一次,哪怕只是垂死掙扎。
“林鐘會,你不要訂婚好不好?”宴會廳一片譁然,可是她不在乎,眼中就只有他,她的手沒有放開,繼而拉著他說:“我一直喜歡你,就算當年戲耍你的時候也是,這些年我一直都在等你。”
林鐘會眸色幽沉的望著她,這個女人是他最喜歡的女人,更是他的一個心結。
許多年前有人說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其實他哪裡都不比她差,只是家境貧寒,被林學成認作義子之前,他是個靠助學金和獎學金過日子的人。而阮蘇荷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用了所有的熱情去愛慕。當他終於鼓起勇氣跟她表白的時候,整個會議廳爆發出刺耳的笑聲,燈火瞬時通明,照著她傾國傾城的臉和臉上得意洋洋的笑,語氣輕鬆:“看到了吧,我就說他喜歡我,輸的人馬上把錢交出來。”
他從來沒想過,原來對一個人的愛還能當做取勝的籌碼。
(052)捨棄執念
不知是不是燈光的作用,林鐘會看著那一張張嘲笑的臉,頭腦一陣暈眩。就像一盆冷水兜頭灌下來,把所有的熱情和愛意都澆熄了。連肌肉都極度收縮,扭曲成猙獰的樣子,沒辦法伸展。
林鐘會的嘴角噙著諷刺的笑,一邊抽回衣袖,一邊握緊身邊人的手。
“阮蘇荷,你沒毛病吧。我的未婚妻是許婷,我愛的是她,為什麼不能訂婚?你一個大小姐做這種公然破壞別人幸福的事,恐怕不合適?這就是你從小到大的涵養嗎?你果然一點兒都沒變。”
阮蘇荷不可思議的睜大眼,阮江州的警告竟是真的。原來他所有的暗示只是溫柔的陷阱,等著她來跳,是他給她最致命的回擊。
鎂光燈不停閃爍,“咔嚓,咔嚓……”的晃著阮蘇荷的眼,原來還有這樣多的記者,她竟然沒有發現,也是他提前安排好的。他的玩笑可比她當年的大多了。
一切繁華,喧囂通通退去,連帶林鐘會和許婷臉上得意又猙獰的笑也一併散去了。秦漫將她喚醒。
阮蘇荷背後冷汗涔涔,更多的是心痛,如同一隻手在撕擰,她絲絲喘氣。
抬眸說:“我不相信這是真的。”
秦漫閒散的靠在窗稜上:“你一定很難相信,不過他的夢就是他的潛意識。場景或許不同,但結果是一樣的,那就是他的目地。”
她幫她看清了,是執念,該捨去。
“我們走吧,一會兒他就醒過來了。”
路上阮蘇荷靠在椅背上很安靜,也沒有哭,一直望著窗外失神。
這個時候沒什麼好看的風景可以看,燈光寂寥,時而一輛車飛馳而過,也是形影匆忙。
秦漫對許多事情司空見慣,就因為她能看到人的心裡去,那些陰暗的,卑劣的,殘忍的……見得多了,墮性叢林裡的人們,很難純淨如天使。所以,她認同阮江州的話,這世上十有八九的人都精神有問題,或大或小,大都無足輕重而已。
她安靜的打著方向盤,也是一句話不說。
良久,車廂內幽幽響起說話聲,秦漫側首,阮蘇荷的姿態沒變,聲音不像從她口中發出來的,可的確是她在說話。
“上學的時候我的確挺喜歡林鐘會的,我似乎也喜歡我,也只是懷疑,我不確定。那時候我是驕傲的,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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