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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漫哼笑:“最毒莫過婦人心,明知道他愛你,卻用他對你的愛殺死他,虧你想得出。”
女人一張臉白得跟紙一樣,唇齒開合,訥訥出聲:“你什麼意思?”
“你不是再清楚不過?”
昨晚秦漫無聊,不想自己的本事的退化,就去林東的夢裡看了看。那些痛苦的殘餘到底形成支離破碎的影像封存在林東的腦海裡,被她這樣一個盜夢者看到了。刀子是這個女人留下的,當然不會直接告訴他去死。卻給了足夠的語言暗示,例如這些年她真的是太辛苦了,這樣的日子她受夠了,如果能夠解脫該多好……然後信誓旦旦的問他:“這就是你對我的愛麼?”
愛一個人,怎麼可能看她不好。
這些自然不是林東想看到的,所以他拿著她刻意留下的那把水果刀割剜了。
秦漫閃身離開,聽到女人悽苦的嗚咽。
白首不相離或許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至少不該相愛相殺。
林東為心愛的女人死,或許是心甘情願的。卻不能否認他心底裡的痛苦和絕望,否則不會在他的夢裡呈現得那樣完全。
阮江州是聰明的男人,領悟力也出奇的高。
當天就找來林東的妻子說:“林東的病情不太穩定,我們討論了一下,這段時間他要封閉治療,不適合家屬接近。所以,暫時不要來看望他了。等到病情好轉,我會立刻通知你。”
女人點頭說:“我知道了,謝謝阮醫生。”
(007)成功入夢
再來查房,阮江州刻意給秦漫帶了幾根棒棒糖。
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掏出來,糖紙色彩繽紛,襯著他白皙修長的手指很是好看。淡淡說:“看熱鬧的時候吃,省著舔起一根糖棒沒完沒了。”
“給幾個棒棒糖誰會高興啊,我想出院呢。”還是伸手接過來,裝到自己衣服的口袋裡。又問他:“鐵面無私的阮醫生為什麼要給我糖吃?”
阮江州只說:“我來告訴你這個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真諦是什麼。”
秦漫撐著腦袋。
“你說啊。”
“其實張東和他的愛人不算,你說的以前愛,現在不愛了,或許是真的。但也許是她仍舊深愛,只是不知道怎麼愛下去了。”
秦漫張大眼睛:“阮醫生在跟我說繞口令?”
阮江州接著說:“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無可奈何,有的時候感情和慾望再強烈,可是逃不過現實的殘酷,沒有辦法。林東很愛他的妻子不假,可是當他發病的時候,就會充滿質疑和防備,甚至對她拳腳相向。而他的病反覆多年,花費多少費用可想而知。那個女人一定覺得累極,或許她不是想要殺死他,只是尋求兩個人的解脫。”
這就是生活,百味陳雜,各種滋味只有體會的人最知道,誰說了都不作數。
秦漫盯緊他:“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已經讓他的老婆短時間內不要過來看他了。”
不想,秦漫竟“撲哧”一聲笑起來。指著他:“阮醫生,你怎麼這麼傻,我隨口一說你還真信了?我無聊所以猜著玩呢,沒想到你跟昏庸的暴君一樣,否則你以為我會讀心術?”
她嘻嘻哈哈的。
阮江州抿緊了唇角。
“要是我的病人都你這樣,估計用不了多久,我也病了。”
秦漫見他要走,拉住他:“我要是林東的老婆,就不會尋求這樣的解脫,殺了他實在沒有必要。”
他無聲挑眉。
她接著說:“我乾脆找個有錢的大帥哥私奔。”
阮江州輕聲恭維:“志向遠大。”
溫嶠想早點兒結婚,覺得方倍兒住在醫院的這段時間再恰當不過了。
可是,阮安南還有自己的顧慮,阮蘇荷說出的話雖然讓人討厭,卻不是一點兒道理都沒有。由其方倍兒受到刺激精神失常,他們這會兒將婚事辦了,難免引發輿論的譴責。
過來攬住她的肩膀:“再等一等吧,過了這陣子再說。而且我現在工作很忙,實在不適合辦婚禮。”
溫嶠明顯不高興了。
點著他的胸口:“你這裡不會還裝著別人吧?”
阮安南抓過她的手親了親:“胡說,都是你,怎麼可能有別人。”
溫嶠嘟起唇:“最好沒有。我以為你跟她好了那麼長時間,一直念念不忘呢。”
被阮安南安撫之後,又說:“我擔心她從精神病院出來了,再鬧出其他的事情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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