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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白得跟紙一樣。
“方倍兒,你……”
秦漫站起身,只說:“盯緊阮安南,一不留神,他就是別人的。”
溫嶠雙手一顫,咖啡溢位幾滴,濺到手背上灼燒滾燙。就如同秦漫漫不經心的幾句話,亦是這樣一顆一顆打在心上,子彈一樣。
明知不該信她,卻又不得不說,是她日以繼夜的恐懼。
(011)無聊消遣
可是,她的恐懼如何跟方倍兒相比。
秦漫捕捉到之前的影像,方倍兒哭得像個淚人,就縮在那個小小的單人沙發上,臉哭花了,一道一道像沖毀的泥巴。其實她有些天真,只是想明不白為什麼溫嶠……她最好的姐妹會搶走她的未婚夫,卻不知道溫嶠蓄謀已久。到底多久,只有溫嶠自己最知道。或許覬覦別人的東西,本來就是她的天性。
反正秦漫看她第一眼,就覺得“貌似忠良”都算不上。
那些碎片凌亂而孤寂,有方倍兒赤著腳的畫面,推開臥室裡的那扇窗。那一天的風看似很大,因為她看到她被風吹起的裙角,呼啦啦的,巨大蓬鬆,像鴿子的羽翼。白紗飛揚,方倍兒站在離世的風口上,像一輪悽惶的月色,美則美,無限淒涼。
生亦何歡,死亦何苦。是什麼讓方倍兒這樣一個活潑快樂的小姑娘黯然銷魂到這種地步。
秦漫覺得溫嶠在其中一定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她甚至能夠想象阮安南放開方倍兒手指的那一剎那溫嶠眼中的精光一閃,眾人面前卻楚楚可憐。
阮安南上午的談判並不順利,價錢談不攏,產權共享的方式也不滿意,雙方都需要時間再思考,便不歡而散。
見面的時候只是笑一笑,沒像往常一樣攬過溫嶠的肩頭說甜言蜜語的話。直接說:“去吃東西吧。”
溫嶠不止一遍的告訴自己方倍兒的鬼話不能信,她明擺著是來給她添堵的,如果自己因此和阮安南生出不必要的隔閡,豈不正中她的下懷?卻仍像著了她的魔道。
路上忍不住問他:“是不是昨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吵到你休息,所以不高興了?”
如果不是生氣,他不會切斷電話之後直接關機。
阮安南打著方向盤看前方路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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