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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了。”
阮子行還真是拿他沒辦法,都已經是二十幾歲的大小夥子了,不像小的時候實在氣急了,覺得太不來臺,拉過來打兩下。現在幾乎找不到挾制他的手段,他有自己的工作,在醫學領域還稱得上權威人物,小小年紀已經很難得。至於其他人家凍結帳戶那種粗劣的手段,更是跟阮江州這種人不沾邊,他本來就不指望家裡,求都求不來。
想挾制他,幾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肖文琪想了下:“江州也不小了,到了成家的年紀,我看他也沒個固定到可以談婚論嫁的女朋友,不如我們給你張羅一門吧。到時候有個女人天天陪著他,性情多少會融化一些。”
阮子行想了一下,覺得這事真挺靠譜。
忽然想起來:“聽老劉說琳琅這幾天就要從國外回來了,她和江州小的時候時常一起玩,算是青梅竹馬了。我們跟劉家更是沒得說,老劉是我的老戰友,要真將江州和琳琅撮合成了,也沒什麼不好。”
肖文琪在阮子行面前對阮家人永遠表現出熱切和關心。
囑咐他:“那你記得這事,等琳琅回來了,請到家裡吃飯,也好跟江州接觸一下。”
“行,這事改天我跟老劉說一說。他準保會同意,江州打小就很得他的喜歡,直誇江州聰明過人。”
阮安南今天回來之後情緒也不高,肖文琪擔心的追到樓上,就因為他比平時少言。
“安南,身體不舒服嗎?還是公司裡出了什麼事?”
阮南安要洗澡了,推上肖文琪的肩膀:“媽,都沒有的事。只是今天有點兒累,想早點洗洗睡。”
他把外套扔到床上。
肖文琪問不出什麼,悻悻的下樓。
阮安南關門的時候聽到低低的諷笑:“還真是母子情深,活像沒斷奶的孩子。”
他關門的動作一滯,接著敞得大開。
阮江州黑長褲白襯衣,戴著平光鏡從書房裡走出來,他俊美的臉頰上有未完全收斂的笑意,刺激著人火冒三丈。
阮安南知道阮江州這樣是不痛快,否則他平時不會刻意找他的茬,正好他也不痛快。
過來扯上他的衣領:“你什麼意思?”
阮江州慢條斯理的摘掉平光鏡,露出尖銳清冷的一雙眼,掩在一叢叢的桃花中,卻有著不可思議的豔色。
“想打架麼?你不見得是我的對手。”
他連語速都是漫不經心的,看似低靡閒散,實則氣焰囂張。
(033)加倍奉還
阮安南噴出冷氣流:“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做這些不過就是想給我看。”他太瞭解阮江州了,他們住在一個屋簷下二十來年,無時無刻不在過招一較高下。而阮江州這個酷愛研究心理學的瘋子,幾乎不著痕跡的洞察每一個人。這些年來他的思維嚴謹,跟阮江州的歷練也有很大的關係。“你在揣測我的心思對不對?還是你懷疑我會有怎樣的心理變化,所以你就這樣先下手為強了?阮江州,我知道你不會平白無故做一件事情。不過我告訴你,這一次你猜錯了,而且大錯特錯。我的東西就算我不要了,她仍舊是我的。”
阮江州眼中倨傲的笑清淺又明顯。
“你這麼激動做什麼,不是說我沒有猜對?為什麼還要給我肯定答案。一個人狂燥暴動一般有兩種說法,一種是內心惶恐,被人戳中軟肋的本能表現。另一種就是演技了。不過,你對別人這樣或許是在演戲,對我一定不是。”
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以及阮安南在阮家的地位,決定了他這種狂燥的心態,很難像在其他人面前那樣心平氣和,或者雲淡風輕。
抖落他的手,忽地低笑出聲:“不過你反應這麼強烈倒是讓我沒想到,這樣看著,不像是你拋棄了方倍兒,那個被甩的人更像是你。”
求而不得,所以焦燥難安。
他的反應有些過了,無需洞察就一眼看穿的東西讓阮江州覺得沒意思。
“你要是不相信,不如回去照照鏡子,在這裡跟我大眼瞪小眼有什麼用。”他是個習慣用事實說話的人。
不肖別人說,阮安南也知道自己此刻的狂燥。不知是觸碰哪根弦了,情緒彷彿不受控制般。
阮南安暗暗收緊了拳頭,相對於他的情緒緊繃,阮江州此刻臉上的愉悅就像窗外的流光,緩緩的流動著,整個人清幽如畫。他在他的眼睛裡看到諷刺的成份,想起他輕飄飄的說過:“到最後你會一無所有。”
不信他有什麼本事讓他攥緊的一切變成虛無。卻仍舊引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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