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
秦漫忍不住發笑:“你的意思是要我相信天意和緣分對不對?不要太強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難道不該這樣麼?”
秦漫譏諷出聲:“既然你這麼看得開,還來找我做什麼。現在你和阮安南的感情有了任何的變數,都說明你們沒有緣分,我不是月下老人,也不是丘位元,你找我能改變什麼嗎?”
溫嶠的表情像吞食了蒼蠅。
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可是忍住沒有發飆。
“倍兒,我知道你現在伶牙俐齒,我承認自己說不過你。只是念在我們過去朋友一場,你能不能不來攪和我和阮安南的感情?”
“你覺得你們的問題是我造就的?”秦漫指著自己的心示意:“根本就是你自己心虛。你做了什麼虧心事自己會不清楚麼?我現在終於知道這世上沒有一個做了壞事的人不害怕報應,本就該怕,因為它真的會來。你這樣患得患失的,不是別人跟你爭搶的緣故,說到底騙來的東西不見得就真的屬於自己。覬覦別人的東西,只有恬不知恥的人才做得出。”
“方倍兒,你住口!”
溫嶠已經徹底惱火。
秦漫這樣跟往她的傷口上撒鹽有什麼區別?或許她說的都是真的,可是,這世上有時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直言。就像搖搖欲墜時突然伸出來的一隻手,輕輕一推,便跌入萬丈深淵,怎麼可能不怕?
沒有人真的不怕萬劫不復。
秦漫喝了一口清水,接著說:“別一副怨天尤人的模樣,分明是你對不起別人。我現在時常夢到出事之前,你似乎從沒閒著。溫嶠,你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不防拍著自己的良心問一問。什麼朋友一場,當時你刺激得我跳樓的時候,怎麼不這樣想?現在這些都太微不足道了,真正的報應還沒來到,不過我預言它馬上就來,是你遠遠想不到的滅頂之災……”
阮江州進來的時候就聽到這一句,秦漫語速緩慢,連表情都很冷淡。可偏偏就是這樣淡然的語氣,反倒懾人心魄。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像鞭子,無情的抽打心口。
溫嶠目光迷惘,微微透不過氣來。
阮江州叫了一聲:“方倍兒……”
秦漫側首,明亮的眸子望向他,明明還在微笑,阮江州卻覺得心裡發寒。難怪溫嶠完全不能招架,被秦漫滲了冰的含笑眼光凌厲斬殺。
同時阮江州的心裡更有一股言喻的驕傲,這樣冷漠的秦漫肖似自己,連漫不經心的語態都如此相似。
彎起唇角:“還愣著幹什麼?你不走?”
秦漫高興的從椅子上站起身,眼光明亮:“唔,幸好你來了,我的車出了問題,要送去修理,你送我回去吧。”
溫嶠眼睜睜的看著她走出去,心裡似燃著一把火,五臟六腑難言的焦灼。
一出來,阮江州就問:“昨晚去哪兒了?”天際殘陽如血,他的整張臉應著微光,流光溢彩,氣質一流。修長的眉淡淡的擰著,又問:“你到底有什麼業務忙到晚上連覺都不能睡?”
秦漫打死都不會承認,死撐著說:“還能做什麼,當然是睡覺啊。前幾天哪一天晚上能好好睡覺了?我一身骨頭都快散架了,再不允許我補回來……”
阮江州目光復雜的看了她一會兒,明知道她有討好的嫌疑,卻不得不說心底一陣愉悅,連心跳都化作最柔軟的起伏。
秦漫又恰到好處的補了一句:“這種原因總不好跟我家裡人說。”
阮江州彈她的腦袋:“你的話我一句也不信。”
明明不信,卻沒再揪著不放。
秦漫方想起來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阿姨告訴我的,本來我去你家給你看病,他們說你可能舊病復發。”
秦漫煞有介事的點頭:“是,我就是發病了,所以要早點兒回家休息。”
阮江州一伸手扯上她:“先陪我看場電影再說。”
低沉的嗓音裡帶了笑,只是唇角的弧度不明顯,笑聲卻實實在在是從他的嘴裡發出來的。
秦漫的心情一下變得明朗起來,伸手牽上他的。有的時候時間不用很長,一個瞬間就能想到永遠。
就是這眼神交錯的剎那,都覺得,這是難得沒被浪費的好時光。不論多少年後再翻閱,縱然時光回不去,也沒什麼好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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