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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將你催眠,可是,這次不一樣。”他神色莫測的看著她:“你在給方倍兒造夢的時候,確定她是在你的加強藥物的刺激下睡過去的?而不是被人事先催眠了?”
秦漫喉嚨發緊:“你什麼意思?你想說在我進入方倍兒的夢境時實則是你將她催眠了?”
阮江州好看的眉毛微微揚起來。
“為什麼不可能?據我所知你入她的夢,並非深度睡眠也可以。事實證明,人被催眠之後的半夢半醒狀態原來也可以。”
秦漫吸著氣,冷冷的凝視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明明近在咫尺的看著一個人,卻彷彿隔著遙不可及的山長水闊,他不認識她,她也不認識他了。這樣一眨不眨的注視他,竟然讓她感覺心慌。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果我不這樣做,又怎麼知道你是否成功竊取到阮安南的機密。那個過程我又看不到,如果你不得逞,拿個假的來戲耍我怎麼辦?”
所以在方倍兒去找秦漫的時候,就已經被他清醒催眠了。阮江州在催眠的時候給方倍兒設定了一個觸發點做為指令,秦漫讓她睡去她便睡去。以便秦漫可以放心入她的夢。夢裡發生什麼,只要他問,方倍兒都會一五一十的說給他聽。就算方倍兒醒來時那些東西都被抹去了,夢裡發生了什麼,他卻一清二夢。
他終於微笑,若有所思:“夢裡你愛我呢。”
於是他就利用了她的真心,來蠱惑她的心智。自方倍兒的夢境中醒來,秦漫的心沒有一刻是寧靜的。而他又總是恰到好處的出現,每一次都輕而易舉將她的心湖攪亂。他給她服下了這世上最致命的穿腸毒,在她看到他的那一剎又怎麼可能不心驚?她心底的防線已經被他徹底打破了,還談什麼防禦,他對她催眠簡直輕而易舉。
“你為什麼要處心積慮的算計這一切?我不是答應只要你將顧長康放了,我就把東西交給你……”秦漫唇齒動了動,臉色慘白的紙一樣,她真的是慌了:“顧長康呢?你把顧長康怎麼樣了?”
阮江州擰斷煙頭按進菸灰缸裡,動作一氣呵成。
“死了,是他自己不安份,逃跑的時候發生交通事故當場身亡。”
如若不是沒有籌碼來換,一開始他便不用處心積慮的謀劃這一切。
秦漫看不到顧長康無論如何不會把東西交給他。便只得對她催眠,他說什麼她就做什麼。但他知道對一個造夢者進行催眠無疑痴人說夢,何況也沒辦法讓她感覺接近的人無害。
幸好她在夢裡愛上他,彷彿溺水的人,再無力掙扎,無力抗拒,沉湎其中不能自拔。百轉千回之後在這樣的場合面對面,她只有甘敗下風的餘地。怎麼想都要是她防禦力最為薄弱的時候。
而他正好用母式催眠這種柔性攻勢去催眠她,用最纏綿悱惻的溫情去突破她的心理防線。
阮江州的眼睛裡有她的倒影,細小如螻蟻,幽暗而虛浮。秦漫覆上臉頰,拼命的搖頭,聲音低低的:“這不可能……我剛才分明看到他……”
阮江州聲音平淡,聽起來冷沁如冰:“那也不是真的,催眼術中有一種催眠邏輯現象叫‘雙重’幻覺。其表現就是在催眠師的指導下,被催眠者幻視見一個人,而這個人正在步入室內。這就是雙重幻覺催眠邏輯。”
秦漫不能呼吸了,怕每一次呼吸都會哽咽出聲。
她可以連命都捨棄,奮不顧身的盜來那些東西為了什麼?夢裡顧長康告訴她:“其實我從來沒想過一天娶一個老婆。”她也從不奢求大福大貴。可是,為了保全他的性命,有些事情她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奮力向前。
當她費盡千辛萬苦,終於如願所償的時候,卻伸來一隻手用力將她搖醒。告訴她,不過一場夢,可睡夢中的千瘡百孔只令她唏噓不已,到現在還忍不住隱隱作痛。
秦漫蹲到地上,終於無聲哽咽。
這樣致命,就因為她愛他。所以成了獵殺她最好的武器。
(006)
那些她以為最美好的記憶,已經被她鏤刻到心裡,都成了斑駁的印記。
覺得挫敗,想要揮手抹去。卻無論如何觸及不到自己柔軟的心臟,只覺得疼,茫然又不知所措。
秦漫一路意氣風發,怎麼都算驕傲的女人,不想孤注一擲的愛情,錐心刺骨之後滿盤皆輸。
阮江州伸手拉她,他要離開了,想告訴她家裡什麼都有。
秦漫如夢初醒般跳起來,揚手打了他一巴掌。
這一下將兩人都打怔了。
秦漫沒有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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