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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過來吃飯。”
阮安南叫了一聲爸媽,安靜的坐下來。
阮子行氣色很好,家裡有喜事總是讓人心情愉悅。
看著阮江州笑眯眯的說話:“你哥這馬上就要訂婚了,你年紀也不小了,個人的事也得抓緊。”話峰一轉:“你劉叔昨天打來電話,說兩家人很長一段時間沒在一起吃飯了,想抽時間聚一聚,刻意讓我叫上你。你安排一下時間,我也好給他們回話。”
阮江州掃了他一眼,神色淡然的說:“這幾天我都沒有時間。”
“再忙連一頓飯的時間都抽不出?”阮子行一眼看出他的牴觸,剎那間好心情去了一半,放下報紙自然而然的板起臉來:“你什麼時候能順著我一回?江州,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不能總依著自己的性子來。”
阮江州抬頭望過來,晨光清透,顯得他整張臉白皙如玉。
淡淡說:“就因為不是小孩子了,所以不想被人牽著鼻子走。”
他像個叛逆少年一樣站起身,粥只喝了一半就走開了。
肖文琪喚他:“江州,你不吃了?”見他頭也不回,轉首衝阮子行抱怨:“吃個早餐你說他做什麼?”
阮子行自言自語般低嘆:“什麼時候他才肯聽我的話。”
肖文琪心頭一喜,看向阮安南。
阮安南嚥下一口食物緩緩說:“爸,我想江州可能醫院的工作壓力太大了。昨天就看他加班到很晚,不然你再跟他商量一下,讓他到公司裡做事。他是我的弟弟,總不至於讓他太辛苦,一些事情我會幫他打理。”
阮子行終於露出一點兒欣慰的笑:“難得你能這麼想……希望江州可以感受到你這個做哥哥的良苦用心。唉,他要是有你一半懂事,也不會讓我這麼操心了。”
可是阮江州認準的事比天地更難撼動,阮子行有的時候甚至想,索性不去管他。卻從來不會問他到底喜歡什麼。
阮江州不肯逆來順受,只是不想自己被人按在砧板上。那條在阮子行看來的光明大道實則荊棘遍佈,天知道阮安南為他編織了怎樣的天羅地網,只等他一頭扎進去自尋死路。那些所有眷顧與恩惠不過是阮安南誘捕他的巨大誘餌,一旦咬上去,就只有死路一條。
阮子行早已經被肖文琪和阮安南矇蔽雙眼,其他人的話他一句也聽不進去。那些‘虧欠’時至今日已經將阮子行成功虜獲了,所以阮江州早不對他抱有任何幻想。
磨刀霍霍,修練十八般武藝,不過是想在無路可走的那一天殺出一條血路來。
在阮家,不見得妥協就可以有明天的。所以都說人要勇敢一點兒,誰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呢。
阮安南放下碗筷說:“爸,媽,我吃飽了,先去上班了。”
肖文琪囑咐他開車小心。一扭頭看到桌上的檔案袋,連忙站起身:“你瞧江州這孩子怎麼把檔案落下了,我讓安南給他送過去。”說著已經抱著檔案追了出去。
正好拉下阮安南說事:“你剛才怎麼跟你爸說那種話?你不是一直不希望江州去公司,那種絆腳石踢遠了還來不及,你真是傻了。”
阮安南接過她手裡的袋子,順便攬過她的肩頭:“媽,你多心了。如果阮江州足夠聰明,就不會去公司上班。若他真的去了,你覺得會有他的好日子過?不過現在我倒希望他去公司,讓他早早死了那份心也好。我們也能早點兒安心。”
鵬程集團這些年一直在他的操控之下,高層早就壁壘分明,除了中層一小部分野心勃勃,以為天高皇帝遠,枉想借另一股東風就能宏圖大展的,大都按兵不動的觀風向。所以他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掌控全域性。即便阮江州涉足,也只能以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慘劇收場。
思縈一下又說:“倒是他和劉琳琅,一直是我忌憚的。如果他真跟劉琳琅有點兒什麼,你覺得劉家會對他的窘狀坐視不理?”
好在阮江州的態度令他安心。又總喜歡跟阮子行對著幹,既然是阮子行提出來的,想來一定又造就了他心理上的抗拒與牴觸。
肖文琪這些年很會為兒子打理後方戰場,微微一笑:“放心,我會多對你爸吹吹枕邊風,安心做你的事就好。”
阮安南坐到車上,將檔案袋扔到一邊了,又突然好奇,抽出來看了一眼。不過就是一些病歷,眼風掃到“被害妄想症”,裝好後扔到一邊。
去醫院的路上給阮江州打電話,過去的時候遠遠看到他在醫院大樓前等著,天生的貴氣使然,白大褂穿在身上也是光彩奪目,清風撼動衣襬,飄飄欲仙,盡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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