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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再沒有一個人可以那樣寵溺她,她從來都知道。
整個阮家因為阮安南的事情受到牽連後,氛圍一直沉重。
這該是阮蘇荷看笑話的好時候,可是現在她沒這樣的心情。似乎好心做了壞事,腦袋一熱說幹就幹了,到現在不知是對是錯。
只是覺得阮家的一切不該落到別人手中,她雖然無力掠奪,卻想幫忙捍衛。只怕事得其反,幫了倒忙反倒讓阮江州不幸。
所以懶得回阮家,幾天來一直窩在自己的公寓裡。整個人都快發黴了,也沒說出去走一走。知道世界要被阮江州翻了個底朝天,那個女人要是找不到,他會不會瘋掉?
門鈴急促的響起來。
阮蘇荷晃了一下神,踩著拖鞋去開門。
林洛凡青春洋溢的一張臉。
“蘇荷姐,你真的在。”
阮蘇荷有一點兒意外:“怎麼是你?快進來。”
林洛凡從包裡拿出一個請帖遞給她:“我哥回來這麼久了,我爸想給他開個宴會慶祝一下,順便介紹一些圈內的朋友給他認識。你也去吧蘇荷姐,看到你,我哥一定會很高興。”
真的會高興麼,而不是掃興?
阮蘇荷握著請帖奄奄的想,其實沒有什麼難抉擇的,這種場合無非就是走個過場,如果覺得乏味,提前離場也沒有人會管。真正遲疑的另有其他,這些年孤軍奮戰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是真的碰不到合適的,還是像那個女人說的那樣,潛意識是在等一個人?
因為所有人都不是他,所以尋尋覓覓,永遠也找不到合適的。落單的時間久了,就以為自己天煞孤星,註定要一個人過。
她這樣到底是死心了,還是隻因為沒信心。做了這麼多年的鴕鳥,即便是死也該高亢的撕吼一聲。秦漫說得對,不曾努力過,又怎麼知道結果會不會不一樣。
反正她在這裡也沒什麼好名聲,滾刀肉一般的存在,早已經被按在砧板上了,如何差這一刀。
為什麼不去?看準了日期,訂禮服還來得及,拿上包出門。
秦漫踏進機場大廳的時候,覺得一切都是平靜的,行人匆匆,無數陌生臉孔迎面走過。
她穿著一雙平底運動鞋,戴鴨舌帽,提很小的行李箱,步履匆忙,該是一點兒都不顯眼。幾步之遙到安檢的時候還是被攔了下來。
秦漫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在這裡當然不會坐以待斃等著人來抓她,扯著嗓子大喊。法制社會,光天化日總有管事的人。
機場的人已經過來維持秩序。
秦漫聲稱:“我不認識他們,這些人分明對我不利。而且他們也無權把我帶走,這是侵犯人權。”
按理說是不該隨意將人帶走,沒有逮捕證,更沒接到公安機關下達的任何其他命令。
秦漫此刻自信滿滿,就是篤定了這一點。
機場公安沒讓那兩個人架著她離開,就要帶走尋問情況。
此刻阮江州邁著長腿走過來,氣質卓然,偏又生得筆挺,即便人流攢動,仍舊鶴立雞群。目光深邃如夜空下的海,淡淡的掃了秦漫一眼,親自和機場公安交涉。
“她是我的病人,偷偷從醫院裡跑出來了。這是醫院開具的病歷證明,你們可以看一看。”
那些人接過去細緻探究。
阮江州漫不經心的側首看過來,秦漫一雙眼不可思議的睜大,兩腮微微的鼓著,像小松鼠一樣,無論如何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手。
而阮江州又不緊不慢的補充一句:“我不僅是她的主治醫生,還是她的監護人。”
其中一人打量秦漫,看她的樣子的確有些狂燥。問他:“被害妄想症?”
阮江州淡淡應:“是的,妄想別人會傷害她,所以反過來也會傷害別人。”顧名思義,她現在屬危險人物。
幾個人被帶走核實詳細資訊和身份。
確定阮江州是精神病院的醫生,而秦漫也的確是那裡的病人不假,病歷顯示一個月前入院,幾項指標來看都是重度,沒有家人,做為一名精神病患者阮江州是她的合法監護人。
簡直神出鬼沒。
這一切是怎麼演變成這樣的?
最後機場人員讓阮江州將人帶回去,阮江州得寸進尺,唇畔浮起笑,指著她一張臉:“你們看清了,這樣危險的神精病患者,下一次直接將她攔下就是了。”
他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核查身份時秦漫感覺到無望,試圖逃竄,最後被阮江州連帶兩個機場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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