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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怕餘生都要在那樣的悔恨中度過,尊嚴抵不過愛戀,才像這樣牽起她的手,只是不想重蹈覆轍。
可是,哪裡來的覆轍?
這是秦漫回饋給阮蘇荷的,再不虧欠。
有的時候世事重來,許多人將有不一樣的選擇。
夢裡林鐘會成功報復,可是,事實證明他後悔了。違背真心他過得並不幸福,那一點任性實則不該有。
她便將夢境呈現給他看,自然真實入骨。他的後悔,心痛……通通不是假的。是無法承受之重,即便輪迴再轉一次,依舊不能倖免。
秦漫瞭解阮蘇荷的私心,可是,放了她如同放虎歸山,她不會對她的弟弟心慈手軟。便這樣彌補她。
事實證明,努力一次,結果真的會不一樣。
(018)
秦漫也是從阮江州那裡得知阮蘇荷和林鐘會重歸舊好的事。他在客廳裡講電話,言詞犀利,儼然大家長風範。
面無表情,說話也是冷冷的。但總算沒有發脾氣,說到底是擔心自己的姐姐被人騙。
其實阮江州料想的沒有錯,林鐘會這次的確是‘攜壯志歸來’。可是,誰都不會想到中間有秦漫插上一扛,她在離開的前一晚給林鐘會造了一個夢,和方倍兒夢中的情景如出一轍。
夢裡的痛噬骨穿心,致使林鐘會醒來之後仍舊撕心裂肺。便被那個惡夢當頭一棒警醒了。有的時候人可以一時糊塗,卻不能真正隱瞞自己的真心。
而他的真心就是……這些年他依舊愛著阮蘇荷。
秦漫也是此刻才徹底肯定,最初的一切都是冒險。
阮江州謹慎的提醒她:“你別一時腦袋發熱,什麼事做之前要想明白了,否則惡果自食,沒人幫得了你。”
“江州,我知道你擔心我。可是,感情的事本來就有賭博的性質,誰也不敢保證最後贏個大滿貫,只要自己不後悔就好了。”她頓了下,訥訥說:“這些年其實我過得並不快活……”
阮江州握著電話不再講話,直等她催促,沉聲說:“既然你想好了,我不再管你。”
他就敢保證自己是最後的贏家?連自己都拿捏不準的事情,又有什麼資格左右別人。
況且他也贊成冒險。
抬手將電話扔到茶几上,回頭看到秦漫,愣了下,神色中依稀的疲憊,修長眼角懶懶的眯著:“能幫我倒杯水嗎?”
請求的語氣,尾音輕軟拉長,彷彿示弱。
秦漫沒吭聲,卻轉身去了廚房。
端著杯子出來的時候,聽到他的電話又響,阮江州放到耳畔接聽:“琳琅……一起吃飯嗎?好……你等我,我馬上過去。”
起身望過來,那雙沉湛的雙眸凝視她兩秒鐘後錯開,抓起外套出門了。
秦漫握著杯子靠到門框上,瓷白的杯子在掌心中打了兩個轉。最後一仰首,將杯中液體一飲而盡。
廚房裡還煮著湯,聽到水沸騰的聲音,接著“噝噝”的響起來,液體漫到火焰上,霧氣蒸騰。秦漫沒有多想,扔下杯子手忙腳亂的去端鍋子,燙到了,心底抽搐,一時間竟說不出哪裡疼。
林鐘會和阮蘇荷的事風言風語的被傳了好一陣子,人多嘴雜,免不了說什麼的都有。
有的人說阮蘇荷太招搖了,果然還是改不了她的大小姐脾氣。這種事私下裡談就好了,何必拿到面上來。
沒人知道其實阮蘇荷是抱著必敗的心態去的,之所以選在那樣的場合,不過是想破釜沉舟斷了自己感情的後路。
哪裡會想到,老天這一次竟然偏袒她。
如此一來,鋪天蓋地的壓力就來了。可是,正好也是考驗一個人的好時候。
林鐘會遭受的質疑和指責不計其數,但也沒說放開阮蘇荷的手,冒著失去所有的風險咬緊牙關挺過來了。讓阮蘇荷覺得,這些年等啊等的,那個人終究讓她等來了。
跟家裡提出要和林鐘會結婚的事。
阮江州沒意見,既然連他都持放任的態度,阮子行就更加懶得管她。
反正這些年阮蘇荷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阮江州來操持,別人的話她不見得就能聽進耳朵裡去。
阮安南莫明其妙的消沉了幾天,每天心事重重的,工作之餘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話都很少說。
但也僅是三兩天的時間,很快就變得警覺起來。兒女情長可以成為折磨他的利器,卻終歸要不了他的命。跟整個鵬程集團比起來,阮蘇荷不足以成為他萎靡不振的理由。
原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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