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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重。
至於鞋子……在外面也不可能脫下來,只能先這樣了。快步走了一會兒,身上見了汗,暫時感覺不到冷了。
這鬼天氣,要不是下大雨,也不至於街上連個人影都沒有,她好歹還能找個人問問。林菀吐出一口濁氣,再過一會兒估計就酉時了,時間拖得越久,越讓人心驚。她只得樂觀地想:或許舅母他們已經找到人了?
林菀循著來時的記憶,垂頭喪氣的往回走,她看見一個茶鋪,裡面坐滿了避雨的人,她眼前一亮,正欲進去問問,他們是不是看到過一個小男孩,卻看到那裡面的人坐得東倒西歪,煙火水汽四濺。這個茶鋪不像是正經地方。
有兩個人似乎察覺到有人接近,漫不經心的抬頭一看,發現林菀,提腳就走了過來。林菀直覺對方不懷好意,她轉身就跑。
還沒跑出兩步,忽地撞上一堵肉牆,險些摔倒,往後小退一步才站穩。她慌得去拿掉在地上的傘,卻聽見耳畔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表姐!”
作者有話要說: 咦,就沒有奇怪男主的人嘛~~
☆、一見傾心
這聲音!
林菀一喜,抬頭望去,剛才撞了她的男人,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男人懷裡抱著的小孩,可不就是許青佑嘛!
可算找著人了。林菀道:“小佑,快跟姐姐歸家,舅舅他們可急死了。”
“哦。”許青佑軟軟應了聲,他活像剛睡醒似得,耷拉個腦袋沒甚精神。此時聽林菀說得嚴重,才有了動作。
不想那男人把許青佑抱得緊緊的不撒手,他的目光在林菀身上游移一陣,戲謔道:“小娘子就是這小子的家人?他可是我從牙子手裡剛贖回來的,花了我十兩銀子呢。你拿什麼賠我?”
林菀眉心一跳,她現在幾乎渾身都溼透了,曲線畢露,被這樣一個男人來回打量,她如何能淡然處之?更別提他說的贖回許青佑之事了。
林菀咬咬牙,說道:“這事小女做不得在,還請公子把表弟還與我,改日舅舅定登門拜謝。”
許青佑到底有沒有被拐子拐,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只恍惚記得有個穿得花花綠綠的婆子,對他招了招手,後面他就不醒人事了。
那個男人口口聲聲說花了十兩銀子贖回了他,這事,真鬧不明白。一個七歲的男童,與男人素不相識的,憑什麼花大價錢要救他?而且一花就十兩,那不是小數目,夠買幾個丫頭的錢了。這事不像是男人做好事,更像是來訛詐許家的。
但奇怪的是,許父許母找到他們的時候,男人卻很爽快就把孩子還回來了。他說他是城東后街的容家二公子,名叫容謙。
不知道是真是假……林菀聽見外頭驚魂未定的舅舅舅母,對著失而復得的小兒子一通噓寒問暖,一夥人圍著許青佑轉,暫時也沒人想起那個自稱叫容謙的男人。她把溼透的繡鞋換了下來,算了,想那麼多做什麼,萬事有舅舅表哥。她現在還是趕緊換了溼衣裳,去廚房熬一鍋薑湯,一家人喝了暖暖,也免得受寒。
另一頭,被林菀質疑的容謙,心情非常糟糕。他一掌拍在隨從柱子的腦袋上,氣沖沖地說道:“阿菀連正眼都沒瞧上我一眼,你說的法子根本不管用!”
“哎呀,我的好主子,打人別打臉。”柱子抱著腦袋蹲下了,“咱們計劃得好好的,先讓許家人急一急,明兒再把人給送回去。您倒好,直接抱了那小子就找上了林小娘子。原來的法子當然不奏效了。”
容謙瞪眼:“那還成我的不是了!?”他遠遠跟著林菀,見她著急得不成樣子,心早就軟了。他想著,他親自把人抱回去,不比第二天讓柱子送人回去強,反正都是救,沒準阿菀一個感動,當即就說要以身相許了。戲文裡可不都這麼寫?
柱子連忙賠笑:“是小的的錯,沒考慮妥當。不過,主子看上了林小娘子,何必這麼大費周章,雖然咱們到平川不久,對這個地界還不熟悉,但銀子砸下去,那些道上的人啥事辦不成?包準把人洗乾淨送到您榻上。”
送到他榻上……容謙想到了以前跟一幫兄弟們嬉笑的時候,聽到的那些葷話,他臉色一肅,喝道:“混說什麼?你當阿菀是那些暗巷裡小姐嗎?”
容謙平時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花娘小姐,他十八了,卻從來沒有去過那種地方。柱子被他嚴厲的神色嚇了一跳,唯唯諾諾道:“二爺您既然尊重林小娘子,哪還使這些手段作甚?直接回家稟明瞭夫人,讓她請了媒人去許家提親方是正經。林小娘子不正議親嘛,您下手晚了,她可就是別人的媳婦了。”
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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