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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婆婆沒提到通房的事情,林菀便寬了心,臉上綻出一朵笑花。
容夫人又問了問兒媳婦的起居,聽林菀說都好,滿意地點了點頭。臨走的時候,她遞給林菀一個小包裹,讓她夜裡拆開看。
林菀不明所以的收了。她只當是婆婆又收集了什麼平安符之類的東西,擱到一邊沒有細看。
她更掛心容謙會帶回來什麼訊息。
雖然不論結果怎樣,對她而言,大約都不能算什麼好訊息。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竟然被稽核了/(ㄒoㄒ)/~~,我這麼純潔的小清晰,太令人桑心了。
☆、雙喜
在容夫人走後,容謙很快帶著一身風雪回來了。他此去撲了個空,並沒有見到付越林本人。付家的門房一聽他是容謙,連通傳也不願意,只說自家公子清早就和家人一起回老家祭祖去了。
容謙豈肯罷休?叫囂著要硬闖。付家一向自詡書香門第,來往的人家即使心有不忿,面上也會和和氣氣,不使彼此丟了顏面。
門房何曾見過容謙這樣厚臉皮的?可容謙不是地痞無賴,不能讓人強行打出去。無奈之下,門房只能妥協。把赴越林臨走之前,吩咐交給容家人的紙條給他。
……上面有疑似林暄那人的地址。
容謙不客氣的接過,心裡暗暗鄙夷,既然有地址,幹嘛不乾脆一起寫了?還非要阿菀見他,肯定不安好心。
幸好他及時回來了,不然還不得讓姓付的得逞了?在媳婦的問題上,容謙的心眼比針眼還小。他當然不知道,付越林從小習詩書禮儀,雖然對自幼定下的未婚妻另嫁他人而心懷芥蒂。但也斷然不會做出什麼違背道德的事情。
對於林菀,付越林心中有錯失的遺憾,還有一份趁人危難而退婚的愧疚。這種感覺在見到本人之後更甚……
他本意是向林菀告知之後,面對面的商量解決之道。他願意幫林菀去確定那是不是她的父親。
可是林菀擺明不願見他,付越林覺得受到漠視,壓抑不住本身清高的性子,便不再堅持下去。明年就是三年科考之期,他不會為了一個有些許牽絆的女子,而放棄對他而言更重要的東西。
容謙掀開簾子進了屋,連披風也等不及取下,就跑到裡屋去找媳婦,他揚了揚手中的紙條,得意洋洋地說:“阿菀,姓付的那小子心虛不敢見我,但我還是拿了東西回來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林菀見了他立即站起來走向他,第一時間卻不是去看他手中的東西,而是幫他解了披風,掏出帕子擦臉。又吩咐夏荷端熱水,給他淨面,要不是肚子大著不方便,還要幫他換靴。
平川鎮連續幾日的風雪,街上沒什麼行人,就連販賣年貨的小販也寥寥無幾,容謙騎著馬一路暢通無阻。雪花打在他臉上,在眉毛上凝成一團,進了熱氣騰騰的屋子,便融化成水珠,滑落臉頰,直入脖頸。
容謙自覺皮粗肉厚,完全沒在意到這些細節,但林菀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她擔心他受寒,把他打理妥當了,才放下心來去看那個紙條。
陌生的地方,她完全沒聽過,一時便有些茫然。
容謙喝完一碗薑湯,心頭熨帖,寒意盡褪,熱氣騰騰幾要冒汗。回過頭就發現媳婦迷茫的神情。他又心疼了,上前緊握她的雙手,笑著說:“阿菀,等過了正月,我就派遣人去查探。很快就會有結果的,你別難過。”
林菀點了點頭,“二郎,謝謝你。”容謙聽到媳婦還給他道謝,心裡小小的不爽,這些都是他應該做的。說什麼謝謝,倒弄得他像是外人似得。
他這點小小的不滿還未表露,就聽見林菀緊接著說:“你真好。”
短短三個字,就讓容謙的心情由陰轉晴。他的耳根微微泛紅,仰著頭說:“我哪裡好了?”
林菀笑道:“哪裡都好。”
博古架後頭,豎著耳朵偷聽的夏荷悄悄退了出去。她瞧著外頭飛舞的雪花,伸出手接住一片,帶出一點涼意。從外頭回來的夏芙拉回她的手,嗔道:“不好好在屋裡待著,跑外頭來玩雪,也不怕著涼。”說著就要拉著人往屋裡走。
夏荷攔住她,笑道:“屋裡主子正說話呢,我們去側間。”
“夏芙姐,你呀,也別整天想著自梳了,還是求了奶奶,早日給你找個如意郎君吧。”
夏芙擰了擰她的臉頰,“小丫頭還教訓起我來了?以後你那小情郎再來遞東西,我可不讓他院門了。”夏荷在容府吃好穿好,養的一張臉粉嘟嘟的,可愛得緊。雖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