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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打算怎麼辦?”易弦不想說出來,李含芳也不會痴纏不已。她向來信奉明哲保身的道理,這些不相關的事,不知道也罷。
“我只想讓慕禮表哥邀那登徒子來景國公府。”易弦簡短地答道。
李含芳一聽這話,就明白了易弦的意思。與其說是讓慕禮邀朱梓桐,不如說是掛著自己的名頭邀來朱梓桐。但是易弦為何如此篤定地認為,自己能答應,而朱梓桐也願意來景國公府呢?畢竟,朱梓桐剛剛拒了與易弦的親事,他果真願意厚著臉皮來這裡?
“噢?表姐,如果我說不願意呢?”李含芳不想,也不願參與到朱梓桐與易弦的是是非非裡去,開口就想拒絕。
“那我不妨把話說得明白些。表妹若是答應了,其實不會有什麼好處。但表妹若是拒絕了,我只好將秋姨娘做下的事說出來了。”易弦突然用氣定神閒的語氣說道。可李含芳看到了易弦的眼睛,卻發現那眼底裡,滿滿的都是一種瘋狂。也許曾經沒有見過這樣的人,但是李含芳篤定,那種瘋狂大概叫做“玉石俱焚”。
“表妹,你不懂。你父母雙全,還有一親哥哥可以依靠。我呢?”易弦全身散發出落寞的瘋狂瀰漫了整間屋子,讓李含芳從來都是鎮定的眼睛裡不禁有絲波痕,“我只想問問這老天,我做錯了什麼,竟然要得到如此萬劫不復的痛苦!父母俱逝,我形單影隻如一絲無處去的幽魂!而現在,未婚夫要退親也就罷了,可憑什麼要把汙水潑在我的身上讓風言風語淹沒我?我本就艱難地立足在這世上,他呢?他竟是要把我最後活著的希望破滅嗎?”
“表妹,你告訴我。我往日裡的乖巧順從,都是錯了嗎?”易弦將手指攥得發白,“若是如此,那我可以告訴你,昔日的那個易弦,已經跟隨父母去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易弦,將是一個肆意隨心的人,更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李含芳的臉色蒼白,不知是被嚇得還是怎的。易弦轉頭看到她的神情,居然收斂了那些瘋狂,輕輕笑了起來。
“表妹,何必這麼害怕?你答應了我的要求,我不會給你帶來一絲麻煩。若是不答應,我就將你父親——我的好舅舅給秋姨娘辦了多少私產,一分一毫地說給你那嫡母聽。”
李含芳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易弦如同心魂忽變一般。本來就痛苦的人,而朱梓桐給她不堪重負的心放上了最後一根稻草。
她這位表姐是真真正正地,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這一章要說的東西好多好亂啊
我寫來寫去,修來修去,好崩潰啊!
小妖精們最近都不理我了,心塞⊙﹏⊙‖∣
☆、庶難忘懷(五)
“演技真不錯。”待易弦得到李含芳肯定的答覆後,許久不言的夕瞳誇獎了易弦一句。
“沒辦法,都是被李含芳給逼出來的。”易弦嘴上這樣說,但是實際上被夕瞳誇獎了心裡還是挺得意的,“也是借鑑了當初的你啊。還有多謝你告訴我秋姨娘的事。”
“不用謝。這是一個‘系統’該做的事情。”夕瞳的語氣裡帶有的諷刺被易弦聽得真真切切。
易弦默了一瞬,還是轉移話題道,“夕瞳,你最近對我這麼好,我真是受寵若驚啊。”
“誰讓你剛來的時候跟頭蠢豬似的。”夕瞳毫不猶豫地毒舌起來,“我要是不多多鍛鍊你,真害怕把自己也搭進去。”
“這,還是別說了。”易弦現在想到第一個世界裡的誤打誤撞還是覺得尷尬。尤其是最後還收貨了一份【來自女主的真心】。
朱梓桐收到李含芳兄長的邀請帖時,欣喜若狂已經不能形容他的心情了。朱梓桐只覺得自己簡直是飲用了一壺瓊漿玉露,從心底裡散發出一股暢快的勁兒來。在他眼裡,這帖子上寫得簡直就是李含芳的名字。佳人相邀,朱梓桐怎能不應。
易弦猜對了,女主對於男配的吸引力果然是毫無抵抗力的,即使是在不怎麼恰當的場合。至於景國公府,雖然是有反對的人,但是在老夫人的威壓下,這一切還是順利進行了。
到了指定的日子,朱梓桐強壓著欣喜之色,匆匆帶上小廝就出門趕往景國公府。當然他也知道此事不妥,因此騙過柳氏,說是好友相邀。
來到景國公府,很快有丫鬟出現,領著朱梓桐向裡走去。朱梓桐一邊跟著走,一邊思量著一會兒見了李含芳兄長的事情。他是定要給未來的“大舅兄”留個好印象的,然而,不止於此。如果能借此機會見上佳人一面,一解這些難熬時光的相思愁,那該有多好!朱梓桐想著想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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