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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疼痛感減弱了幾分。
邵冬見衛辰平靜了,連忙收拾東西,嘴裡也不閒著:“好些了嗎?我們這就去醫院吧。”
“衣服。”
邵冬這才想起來衛辰還光著呢,他小心翼翼地給衛辰穿上內衣,也顧不上外套,想連被子帶人一起扛走。
衛辰靠在他的肩頭,“外衣。”
“進去肯定要做檢查,x光一照全都看光了。”穿好了也要脫,何必這麼麻煩。
衛辰緊皺著眉,擠出一絲笑意:“你這話被學醫的人聽到會氣死,外衣。”
邵冬拗不過這人,衛辰一直都是衣冠楚楚想必現在也是逞強要顧及顏面,他只能給人上面穿了件前開扣的羊毛衫,下面套了條長褲,外面包著他的大棉襖,又裹了層薄毯子,打橫將人抱著衝下樓。
衛辰臉色煞白,得虧是半夜沒有外人在,他一個大男人先是被人扛麻袋一樣扛著,再像女人一樣被人橫抱,這一晚上真是臉面全無。
夜裡路上也沒幾輛車,邵冬一邊開車一邊說著話,他不知道要是衛辰睡過去會不會有不好的後果,電視上都那麼演的。
衛辰聽了會,暗自搖頭:“你果然不會講笑話。”他感覺好多了,車內的暖氣很足,聽著青年的嘮叨不由微笑。他睜著眼看向前方,汽車大燈的光線投射得很遠。
邵冬嘟噥了聲,好在湖區醫院離著不遠幾分鐘就到,他直接將車開到急救部前門,兩個護士見狀連忙趕過來。邵冬幫著將衛辰搬到擔架上,將一袋子病例交給聞訊趕來的醫生。厚厚的一疊病例,不知道衛辰看過多少次醫生。
衛辰被推進檢查室前,拉了拉邵冬的手,“沒事的。”
辦理入院手續時,護士問邵冬和病人關係,他支支吾吾半天,才說了句:“我們是一起的。”
邵冬拿著筆看著家屬那一欄,心裡發酸,“我不是他的家屬。”
他沒資格簽字。同性婚姻在國內沒有立法保護,更何況他們也沒有結婚,真要說也只是剛剛確立戀愛關係,在法律上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純粹是個路人甲。
護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有人交住院押金就成,“不動手術可以代辦,你的身份證拿出來。”其他的等病人檢查完了再說。
邵冬傻乎乎地將身份證遞了過去,在護士的幫助下辦好了手續,這才趕到急診室前候著。
上一次老爸出事全都是衛辰幫忙,可這一次衛辰出了事,身邊連個親人都沒有,自己真沒用。將人倒掛著,又打了一通鼓,還洋洋得意,衛先生髮病了他都沒在意。
在他胡思亂想中,醫生拿著病例出來,衝著邵冬說:“不用手術,明天早上做一次詳細檢查。你最好通知下家裡人。”邵冬一看就是個學生,遇上大事也做不了主。
聽到不用做手術,邵冬鬆了口氣,連忙道謝,拉著醫生懇求住單人病房。他估摸著衛辰肯定不喜歡和別人擠一間病房,而且有外人在,進進出出的影響休息。
錢予長和張叔是半夜過來的,推開單人病房的門便見邵冬坐在床邊,俯身抱著衛辰;用大腦袋蹭了幾下。
衛辰面色不太好,一張俊臉被燈光照得慘淡,但嘴角帶著輕鬆地笑意,輕拍著冬的後背,手指摸著邵冬的耳垂。
錢予長和張叔對視一眼,輕輕鬆了口氣。
“衛先生,邵……先生。”錢予長沒有直接叫邵冬的名字。看到這幅場景還傻乎乎叫邵冬,那是不尊重。
邵冬連忙起身,臉頰紅紅的,嘴唇有著可疑的光潤感,他不敢看人,“我去買點吃的。”
“大半夜的去哪買?等會我去。”張叔將人拖了回來,這孩子臉皮太薄了,真要說該走的也是他們才對。
錢予長:“我已經通知了衛峰先生,他已經趕往機場,預計早晨能到。”
衛辰:“多事。”
錢予長摘下眼鏡揉了揉眉間,他敢不多事嗎?衛峰會拿刀砍死他的。不過衛先生怎麼會突然住院,看小胖子那張大紅臉,難不成是?
他立即搖了搖頭,再次打量著小胖子,論體重衛先生絕對不是小胖子的對手,論樣貌,衛先生更像是下面的,可這不是衛先生的風格。
邵冬被錢予長盯得頭皮發麻,扭過頭又見張叔一臉高深莫測地笑容,不由問:“怎麼了?”
張叔連忙擠開錢予長,說:“剛進來的時候遇見了醫生,衛先生這是好轉的跡象,多虧了你。”
錢予長點了點頭:“中醫講經脈者;所以能決死生;處百病;調虛實;不可不通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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