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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氏一旦斷了和你們的聯絡,你們還能接到工作?若沒有衛氏沒有衛先生,你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無論是事業還是其他的,邵冬在她眼裡就是個失敗者。
武凡:“說什麼呢?邵冬沒本事衛氏能讓他挑大樑作曲?你到底幹嘛來了?”
蘇芸芸看著武凡,臉上浮現嘲弄的笑意:“挑大樑?。即便邵冬拿不出好歌,以衛氏的能力還怕找不到作曲人?人家不在乎拿一兩首曲子逗你們玩玩。圈子裡多得是金主拿幾百萬給小情人投資的事。”
她頓了頓,又對梁春說:“你啊,也別傻兮兮的,年紀不小了別整天把夢想掛在嘴邊上。就邵冬這樣的鼓手外面多了去,跟著他能做出什麼?有成績也是衛氏的功勞,沒成績人家有好爹好朋友,你能圖個什麼?別怪師姐沒教你,多為自己打算算。”
武凡一直認為打女人有失男人的尊嚴,可他現在真的很想抽蘇芸芸幾巴掌。
梁春卻淡漠地說:“師姐,這麼快就撕破臉你也太心急了,臉上的粉裂了。”論耍嘴皮子,她們可是同出一門,都是同一位老師的高徒。
蘇芸芸捏了捏手裡的包,“工作室的命脈都被人捏著,你們還自我感覺良好,衛等氏玩膩了有你們哭得時候。”說完,她轉身狠狠甩上門。
邵冬默默坐下,其他人也沒有說話,滿室的沉默。他呆板地敲著鼓板,心裡亂成一團。
報刊上這幾天連日刊登衛氏開闢新版塊,進軍樂壇,報道上寫著負責新版塊的為衛氏內部董事,此人年輕有為,採用國外新型管理模式,大膽啟用新人,所有人都在期待此人將要帶給樂壇怎樣的變動,媒體稱之為‘新音樂革命’。
還有人說,父親是影壇教父,大兒子掌握著衛氏以前的基業,小兒子是不是要做樂壇教父?父子幾個將要統領娛樂圈。
身邊的人這麼優秀,帶給邵冬的不僅僅是驕傲,還有從未考慮過的壓力。他好像離衛辰越來越遠,永遠都不可能成為衛辰的幫手。
衛辰恢復視力後不再是連走路都要他牽著手的人,反而他在依賴著衛辰,現在最害怕鬆開手的人,是他。
他所有的自信源自自己這雙手,打鼓、創作,如果連這點都被否認,他拿什麼堂堂正正地站在衛辰身邊?
可他沒有反駁蘇芸芸的底氣,手上的訂單全是衛氏給的,在他們眼裡值得驕傲的事,在其他人眼裡不過是乞討。
武凡拍了拍邵冬的肩膀,感覺以前軟軟的肉在發硬,不由說了句:“她那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什麼玩意,惹了事我們還沒說她,她還有臉發火,這女的就是倒打一耙。”
梁春從未見過如此的邵冬,眼裡灰濛濛的令人發寒,她連忙安慰著:“邵冬,人就是活在別人的嘴上,真要顧及那麼多早就被氣死了。”
邵冬回過神,認真地說:“你們覺得她說得對嗎?”他是不是一開始就錯了?
梁春和武凡對視一眼,擠出笑容,對或不對都已這樣。說是工作室,其實不過是他們幾個聚集的地方。
武凡:“好了好了,大家都說玩音樂玩音樂,音樂不就是玩的嗎?只要不被音樂玩了就好。你幹嘛這麼在意她說的話。我看她也是別有用心的,這種女人……”
梁春扯了扯武凡的袖子示意他別說那些有的沒的,“邵冬只要我們做出成績,外面就算挑也挑不出什麼。有時候不要在意過程,大家看得是結果。”
邵冬抬起頭,看向梁春:“梁春你覺得現在這樣下去,工作室還能存在?”
梁春看了眼窗外的陽光,“邵冬,師姐說得話是很難聽,但有幾分道理。從開始到現在,工作室沒有靠自己的能力接過工作,這次因為故意抹黑柏天后的事,對工作室影響很壞,以後會怎樣我真的不知道。不過不用這麼悲觀,等新樂隊出道,人氣高了,知道我們的人會更多的,以衛氏的宣傳手段,我想他們的成績不會很差。”
邵冬也點了點頭,酒窩淺淺:“他們肯定會好。”樂隊的成績好,也能帶動工作室的成績,衛先生也會替他高興吧,這還是他第一次和衛辰的共同工作,很有紀念意義。
相比w市的清閒,衛辰此時忙得焦頭爛額。衛氏從未涉足樂壇,對新樂隊頗為看重,之前開除了女隊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滿,作為主要負責人衛辰希望新歌發表能夠有所回報。他在衛氏已經兩年沒有露面,若拿不出業績那些本就不想涉足樂壇的老董事又要打退堂鼓。
今天的例會上,不少人在風言風語,關於新歌的事不知是誰說了出去,作曲人是個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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