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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早開始一直守在嫌疑人家的對面樓上,觀察動靜,今晚應該是收網的時候了。
“對了,雲記者,有個問題要請教,不知道方不方便。”
雲颺嫵媚的一笑:“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們可沒有你們那麼多需要保密的。”
閻濤點點頭,說:“我想問一下,今早發生的無名女屍案,晚上播出?”
“會的,這件案子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為了安定人心,省委宣傳部領導親自給臺長打了電話,要我們一定要給市民一個交代,所以我們在追的這麼急,還希望閻隊能理解。”雲颺不愧為名記者,見縫插針的給閻濤做了一番思想工作。
閻濤笑了:“雲記者,我這個人是有些固執,也希望你能諒解,有些話我還要說在前面,比如今天您播出女屍案的訊息,對我們破案就有害無益,不過,倒是給我們今晚的行動幫了一個忙,嘿嘿!”
“哦?為什麼?”雲颺和後面的攝影記者一口同聲的發問。
閻濤看了一眼後視鏡,雲颺乘機介紹說:“這位是我們臺的攝影記者於淵,大家都叫他小於。”
閻濤點點頭說:“你好,於記者,是這樣,我們分析,這個系列入室盜竊、強姦案的嫌疑人也是個狡猾的傢伙,根據以往的經驗,他很會利用各種有利條件,比如天氣情況等等。
“我相信,他一定會注意蒐集各種資訊,他已經有十幾天沒有做案了,今天看了女屍案的新聞,出於穩定人心的目的,你們在播出女屍案的時候,一定會做些評論和渲染,他會認為這時候警察的精力都會集中到女屍案上去,自然會對他放鬆警惕。
“再加上今天是月黑頭,外面還有風,所以這是他動手的最好機會,我們等的也就是這一天。”
後面的於淵舒了一口氣,說:“看來每一行都有自己的門道啊,閻隊,佩服佩服,不愧是刑偵專家,呵呵!”
閻濤笑了,笑得有些靦腆,雲颺看得一愣,她沒想到這個強硬得有些不通人情的男人竟然還會像大男孩一樣有羞澀的一面。
閻濤張了張嘴,似乎有話要說,卻又把嘴閉上了。
雲颺對這位三十出頭的刑警中隊長越來越感興趣了,他的表情完全被她看在了眼裡,雲颺莞爾一笑,說:“閻隊有什麼話要說麼?不必忌諱,我們現在也算戰友了吧?有什麼說什麼麼!”
閻濤皺著眉頭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說:“兩位記者,我有句話想對你們說,關於女屍的案子,可能有些僭越,可是為了大局,我還是想提醒一下。”
雲颺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她側臉看著閻濤誠懇地說:“閻隊,雖然我們的工作不同,但是在這個案子上目的是一致的,都是為了社會的穩定,為了這個大局,我希望你不要見外,還是那句話,有啥說啥。”
閻濤點點頭說:“雲記者,你們兩位年輕,大概不記得十年前發生在我們春城的一件轟動全國的刨錛案吧?”
雲颺的眉毛一樣:“閻隊,你還別說,我還真記得有這麼回事,那時候我上初中,每天爸爸都接送我,弄得很恐怖,至今還記憶猶新,那件案子和女屍案有什麼關聯麼?”
閻濤點點頭說:“看這架勢,這件事,你們早晚也要知道,所以索性我先跟你們透露一些,這三具女屍的致命傷都是腦後的刨錛所致的鈍器傷,這件事今天下午我找到我們局裡的老法醫常寬已經基本證實了。”
8章 蹲守
雲颺臉色一變,急切的問道:“難道又是刨錛案死灰復燃?”
於淵也緊緊盯著閻濤。
閻濤搖了搖頭,笑了:“二位別緊張,刨錛案的犯罪嫌疑人已經全部歸案了,不可能死灰復燃,我要說的不是這個。
“其實,當年的刨錛案本來也沒有那麼恐怖,可是,當時我們都沒有控制好輿論宣傳,不但沒有對輿論正確引導,還起到了推潑助瀾的作用。
“當初,不過是一夥流氓混混,經常使用刨錛這種瓦匠專用的工具打架鬥毆,後來打死了人,公安機關立案偵查,以後,抓了幾個人,本來已經結案了。
“後來有發現有人用刨錛作案,輿情馬上就鼎沸了,有些不法分子紛紛效仿,結果事情變得越來越不好收拾,為了限期破案,先後有三任公安局長引咎辭職,甚至連都把我們春城形容為恐怖之城。
“歸結起來,我覺得就是輿論導向的問題,還好當時網路不夠發達,如果發生在今天,後果更不堪設想,所以,我想提醒兩位,不要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
“因為,我覺得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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