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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號,沒來得及監聽,但是對方的號碼應該是我們局裡的,或者是政法系統的號段。”
閻濤明白了,一定是有內鬼走漏了風聲。
他沉吟了一下說:“強子,你聽我說,你手裡不是有空白的拘留手續麼,立刻以侵佔公司財產的名義拘捕他,我和四海馬上趕過去。”
郭強似乎遲疑了一下,說:“可是,閻隊,現在我的人都在輪休,這裡是二中隊的一個探組,因為有些不放心,所以我才親自在這裡盯著。
“我怕指揮不動他們,今天上午他們這個探長老張就跟我念叨,說昨天林教親自給他打電話了,讓他要注意政策不要被人利用。”
98章 拆臺
98章拆臺
閻濤的怒氣“噌”的就竄上來了:“媽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敢拆老子的臺,案子也是他能插手的麼,狗日的!
“強子,我是副大隊長,是這個案子的具體負責人,有支隊和局裡的直接授權,傳達我的命令給老張,要他立刻執行拘捕段文虎的命令,否則就地免職,我會向上級說明情況並直接承擔後果。
“另外做還錄音,作為證據,如果他不聽勸告,你自己跟上去,我會聯絡堵截,絕不能讓段文虎溜出春城市,那是我們重案隊的奇恥大辱。”
頓了一下,閻濤平息了一下情緒,出了口長氣,說:“強子,馬上報一下目標所乘車輛型號、顏色和車牌號。”
結束通話郭強的電話,閻濤回頭對雲颺說:“你們幾位委屈一下,打車走吧,一起走,有事給我打電話,我不能送你們了。”
然後對已經收拾停當待命的趙四海說了一個字:“走!”
一邊走閻濤又撥通了一個電話:“指揮中心嗎?我是刑警支隊重案大隊副大隊長閻濤,受現任支隊長楊德明的委託正在辦理一起重大刑事案件,我的警號是xxxxxxxxxx,密碼xxxxxxxxx。
“請立刻通知全市各交通路口,尤其是通往北京方向各警種,注意攔截一輛黑色奧迪A6車號為xxxxxxx,攔截以後,請立刻通知我,完畢!”
一張大網已經漸漸收緊。
四十分鐘後,兩輛捷達車駛進了春城市中山大街南出口收費站,閻濤,四海和郭強陸續從車裡跳了下來,走到被一警包圍的那輛黑色奧迪車的跟前。
趙四海敲了敲車窗:“下來吧,段總,跟我們走一趟吧,天泰公司舉報你侵佔公司財物,現在證據確鑿,對你實施刑事拘留,希望你主動跟我們走,看在你兒子的面子上,我們就不給你戴手銬了。”
把段文虎送進了看守所,意味著這兩起殺人案基本上接近了尾聲,範大力的妻子手裡面拿著的一定是範大力事先為他妻兒準備好的護身符,一旦段文虎逃脫了,他就必須對他們母子負責。
所以,只有段文虎落網,這份關鍵證據一定會把他釘死,閻濤對此毫不懷疑。
本來,他應該感到一絲輕鬆,但是,他卻有一種身心俱疲的感覺。
他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在他背後掣肘,搞小動作,干擾他辦案,可是這位林海鵬教導員恰恰就是這麼做的。
不但到上級那裡打他的小報告,還直接插手給一線人員打電話,這算什麼?拉攏,拆臺?
難道他就沒意識到這可能給案件偵破帶來的干擾麼?
如果今天不是過強不放心,親自坐鎮,那後果會是什麼?
爭權也好,上進也罷,都要有個底線,影響到案件的偵破,放走了犯罪嫌疑人,這個責任他林海鵬負的起嗎?
另外,今晚林海鵬在中間橫插一槓子,在他和老胡之間也埋下了隱患,當時那種情況,老胡手下那個姓張的探長相當於戰場抗命,拒不執行他這個副大隊長的命令,他不能不拿出態度。
刑警一直是半軍事化的管理,不能做到令行禁止,各行其是,沒有統一的排程、指揮,案子就沒法破,隊伍也沒法帶,今後他這個副大隊長就成了聾子的耳朵——擺設。
所以他必須表明自己的態度,週一上班,他要親自向局紀檢部門彙報,寧可不幹這個副大隊長也必須把那個姓張的探長拿下。
可是,張探長是胡萬河二中隊的人,老胡人在國外,自己主張把他的人拿下,老胡會怎麼想?這段時間老胡和自己走的一直都很近,這是林海鵬的一箭雙鵰,這小白臉搞陰謀詭計還真有一套。
閻濤把車開到自家樓下,鎖上車門掏出電話給胡萬河撥了過去:“老胡,濤子有兩句話想和你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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