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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有準備,銷燬了一切證據,再加上那個影片,閻隊,如果您是辦案人,您會相信我是被強姦的嗎?”
閻濤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找不到其他證據,這個案子很難定性,你們正在談戀愛之中,他可以很容易就找到一個藉口,說他在某一方面沒有滿足你的願望,所以你才會誣陷他。”
馬鬱蘭又吸了一口煙,點點頭說:“嗯,正像您說的,段文彪當時也是這麼說的,他還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嫁給他,他就把那些照片發到網上,讓我身敗名裂,一輩子都嫁不出去。
“然後,他又說,如果我同意嫁給他,他一定好好待我,讓我的家人都過上好日子,還保證讓我的弟弟上最好的高中,所有的費用都由他出。
“最後一條深深地打動了我,我就這麼一個弟弟,我的父母對他非常嬌慣,他們重視男孩,把一切希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可是弟弟智力一般,上重點高中基本沒什麼希望,我家的條件又不是太好,沒能力自費讓弟弟上重點高中,他的話正好擊中了我的軟肋。
“再三思考之下,我只好答應了嫁給他。”
49章 重要發現
看得出來,馬鬱蘭的煙癮很大,幾句話的功夫,一支細長的綠摩爾香菸已經燃盡,她又續上了一支。
閻濤用眼神鼓勵她繼續說下去。
馬鬱蘭在菸缸裡習慣地彈了彈菸灰,繼續說了下去:“我也曾想到過離婚,可是,你們知道,我孃家並不富裕,就這樣離婚了,我幾乎什麼也得不到。
“段文彪很奸詐,結婚之前,他把所有的財產都進行了公證,按照現行婚姻法,如果我們離婚,幾乎所有的財產都是他的婚前財產。
“所以,我一直忍著沒有提出和他離婚,就是希望有一天我能掌握他的一部分財產,他告訴我,整個天泰集團總有一天會是他的,到時候,他會給我一部分股份,為了這個渺茫的希望,我就一直強迫自己忍耐著。”
負責記錄的那位北湖分局的女警官忽然插了一句:“這下好了,馬醫生,段文彪死了,你終於可以擺脫他了,而且,你還可以得到一大筆遺產。”
馬鬱蘭一愣,隨即笑了:“是啊,這是上天對我的眷顧,這才是惡有惡報,姓段的是惡貫滿盈了!”
女警官說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閻濤。
閻濤嘉許的點了點頭,然後轉向馬鬱蘭說:“馬醫生,從這個角度看,你是有殺死段文彪的動機的。
“既然你這麼恨他,為什麼得到他的死訊以後,你會悲傷的住進了醫院?”
馬鬱蘭搖了搖頭:“我會為他悲傷?閻警官,你太有想象力了!他死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只不過當時我感覺到太突然了,我的身體又處於特殊時期,所以才會感覺不適,同事們讓我暫時住院觀察一下。”
負責記錄的女警官抬頭看著閻濤說:“閻隊,馬醫生懷孕了。”
“哦?這倒是個特殊情況。”閻濤自言自語的說,他的犀利的目光掃過馬鬱蘭的眼睛,馬鬱蘭低下了頭。
閻濤感覺到這個馬鬱蘭沒有說實話,似乎她在有意迴避著什麼,她到底在迴避什麼呢?難道她說了假話?
如果她說的是假話,那麼也就是說,她住進醫院還另有隱情,並不是像她這樣輕描淡寫,那麼,導致她忽然住院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呢?
閻濤在自己的筆記本上畫了一個問號,他卻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問下去,在已經有了準備的情況下,從馬鬱蘭這裡不會得到什麼結果。
繞開了這個問題,閻濤問道:“馬醫生,請你回答我的第三個問題,你說你希望段文彪死,你做過什麼嗎?”
馬鬱蘭條件反射般的搖了搖頭:“沒有,我什麼都沒做。”
閻濤從自己的手包裡拿出一條透明的塑膠袋,塑膠袋裡裝著一張像是藥品標籤一樣的紙張,閻濤把塑膠袋推到了馬鬱蘭的面前,若有深意的看著她問道:“馬醫生,這件東西您很熟悉吧?”
馬鬱蘭只輕輕瞥了一眼,臉色一下就變得煞白。
閻濤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繼續追問道:“請你告訴我,這是什麼?你不會告訴我你不知道吧?你應該知道我是從哪裡找到的。”
馬鬱蘭的臉刷地變得煞白煞白,身子無力地靠在了沙發上。
閻濤並沒有放過她,繼續追問說:“馬醫生,你是一名骨科大夫,為什麼會對這種針對心腦血管的藥物感興趣,這一年多的時間,你斷斷續續的開了十二支這種藥劑,請你向我說明一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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