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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得到前者的可能性不大,即便教授答應送她出國,成功的希望也很渺茫,因為湯佳必須顧忌那個石木靄。
她和石木靄約定的期限是兩年,如果她做不滿兩年被教授提前送出國,石木靄很可能會當著教授的面,提前揭開謎底,這樣既達到了羞辱和報復她父親的目的,另一方面,教授如果知道事實真相,也會取消送她出國的打算。
石木靄也會以她違約為藉口拒絕兌現承諾。
想通了這些,湯佳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把目標轉向了教授的那些藏品。
能接觸到那些藏品的,除了教授之外,有三個人,其中就包括湯佳,另外兩個人是司馬橋和宋波。
其他外人連這間房放的是什麼都不會十分清楚。
那套房子的鑰匙他們三個人都沒有,只有教授一個人掌握,而且從不離身,湯佳就是除了教授以外離鑰匙最近的人。
湯佳很輕鬆的就把石教授的鑰匙偷出去,配好了幾把備用,然後,慢慢的透過和教授、宋波司馬橋等人的閒聊,瞭解了藏品中最有價值的幾幅畫,首先確定了目標。
經歷過風風雨雨的湯佳,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單純的小女孩了,她知道,如果就這樣偷走了教授的珍藏,很快就會被發現,自己是跑不多遠的。
要想既得到珍藏,又平安無事,就要尋找一個恰當的機會。
很快這個機會就來了,石教授向子女們發出要把收藏捐給化學所通知以後,這些人紛紛透過電話抱怨和譴責他們的父親。
湯佳覺得機會來了,她很輕鬆的先搞定了石木靄,讓她同意按自己的設計潛回大陸,從儲藏室轉移出一部分藏品,這樣,就算老爺子發現了,到時候木已成舟,他還能告自己的女兒偷他的東西不成,虎毒還不食子呢?
隨後她又讓司馬橋依樣畫葫蘆鼓動石木子也按照上述方法為之。
湯佳早就在床上從司馬橋那裡瞭解了他前幾年在國外開會的時候就和石木子有過接觸,而且兩個人也一直有交流,司馬橋的兒子去澳大利亞上高中就是石木子聯絡的。
這樣一來,湯加等於是為自己準備了幾重保護傘,這幾乎是一個完美的計劃,她可以向石教授透露出是誰拿了藏品,這樣石教授就不會報案,鑑於他的子女和他的微妙關係,他們不可能到一起核對誰拿了什麼。
而從中拿了最貴重的物品的湯佳就被這重重迷霧所籠罩住了。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正在這個時候,石教授突然駕鶴西去,而且死得那麼離奇,以至於各方面都引起了重視,本來很簡單的事情變得複雜了,警方的介入由治安警變成了刑警,由分局到市局到重案大隊,事情向著不可知的方向發展了。
湯佳原本還抱著最後一線希望,只要警方找不到楊斌,沒有贓物,就沒辦法定她的罪。自從決定了全盤計劃以後,她惡補了很多法律知識,這些粗淺的法律常識都很瞭解。
然而,警方一步步的把她的精心佈局全部瓦解了,知道楊斌的自投羅網,她終於感到了大勢已去。
閻濤看著面前這個自作聰明的女人終於結束了她滔滔不絕的陳述,眼神中有同情,也有可悲,就是少了幾分驚奇。
湯佳原本對這些自己的得意之做感到多少有些自豪,雖然她失敗了,可是這是上天在難為她,否則,如果石教授不死,這就是一個十分完美的計劃,這也是她唯一可以聊以自慰的地方。
可是當她說完了以後偷眼看了看閻濤,這位據說有神探之稱的重案大隊大隊長的時候,本來希望從他臉上看到看到一絲驚奇或者欣賞,哪怕是痛恨也好,那都是對她湯佳這番得意之作的認可,然而,她失望了。
從閻濤的臉上湯佳除了能感受到一絲可憐之外,剩下的就只是嘲諷和厭惡。
她有些不甘心的問道:“閻警官,你難道不覺得我這個計劃很有成功的可能嗎?”
閻濤搖了搖頭:“湯佳,恕我直言,你這個計劃成功的可能性太小,甚至是不可能實現的,由於你的盲目自信,本身漏洞實在是太多了。
“不過我搖頭並不是因為我看不起你的計劃,而是覺得,你實在是太自己為是了,到現在了你還在糾纏這些細枝末節有什麼用呢?
“我問你,即便是你的計劃獲得了成功,你和楊斌帶著那幾幅名畫遠走他鄉了,你就真正獲得幸福了嗎?
“湯佳,對於案件本身來說,你基本上把實事都說清楚了,我們的談話本來也該結束了,剩下的工作將進入下一個程式,偵審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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