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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我們去床上躺著,一會兒睡著就舒服了,有什麼話,我們明天說。”
符敏倔強的搖了搖頭:“不,我不,我就要今天說,明天人家就沒有勇氣了,濤,不要叫我姐,叫我小敏,抱緊我,親我,說著雙唇吻上了閻濤的嘴。”
感受著符敏那柔軟溫熱的雙唇,還有那滑膩的香舌,閻濤一時間有些迷醉,可是,忽然,雲颺那嬌俏可愛的面容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他打了個冷戰,迅速的抱起符敏,任憑她掙扎,哀求,他仍然堅持走進臥室,把她放在床上,拉過床單給她蓋好。
看著符敏那哀怨的眼神,和兩行緩緩流淌的清淚,他一時有些心軟,想安撫安撫她,可是理智告訴他,現在連自己都很危險,稍一不慎,就可能對不起自己的愛人,自己曾經發誓一生都不會讓她受到一絲委屈的颺颺。
颺颺對他的信任超過了一切,否則,怎麼肯在明知符敏對自己有好感的情況下,還主動通知她們去接機?
他咬著牙,調好了房間的空調,聽著符敏幽怨的嘆息,拿著自己的房卡和手包,回到了自己房間。
他強忍著一陣陣向他襲來的酒意,勉強洗漱了一下,調好了溫度,脫光了衣服鑽進了被窩。
立刻就進入了夢鄉,他已經到了容納酒精的生理極限。
朦朧中,他似乎感覺到“颺颺”光滑的身體像蛇一樣緊貼在了他的身上,鼻子裡還嗅到了一絲淡淡的香氣,即使在睡夢中,他也能感覺到這絲香氣來自於“颺颺”的身上。
嗅到香氣以後他忽然感到小腹中有一股熱流在升騰,讓他有一種特別想親近懷中“颺颺”的,他的雙手自然的攀上了那對大白兔,“颺颺”嚶嚀一聲,吻住了他的嘴。
小香舌扣開他的牙齒,伸到他的嘴裡,和她的舌頭攪拌在了一起,纏綿著、挑逗著,喉間還在不住的發出甜膩的低吟。
閻濤忽然感覺有些不對,聲音不對,舌頭的感覺也不對,有一種新鮮又似乎熟悉的感覺,他的大手觸控到懷中女人的身體、臀部、大腿,都感覺比颺颺更豐腴一些。
可是這種感覺很模糊,似有若無,讓他無法形成準確的判斷,另一方面,他身體裡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他的大手在女人身上的敏感部位不停地撫摸著逡巡著。
他的一隻大手本能的撫摸著女人的大腿內側,漸漸向上,感覺著那柔軟的彈性,更加讓他欲罷不能,那種滑膩的感覺,吸引著他的手漸漸向上,觸到了一片茂密的森林,接著是一片溫熱的潮溼和熟悉的滑膩,讓他的手指更加觸進那幽深的聖地……
閻濤變得更加的迷醉,他的神智已經處於迷離狀態,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了。
懷中女人也變得更加的躁動不安,大口的喘著氣,清幽的月光,透過窗紗照到床上,兩具身體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女人的小嘴微張,小香舌在閻濤健美的胸膛上輕輕的舔舐著,挑逗著他那兩顆珠珠,使得閻濤不住的吸著冷氣,一隻小手也悄悄握住了閻濤的那早已經堅硬無比的身體的一部分。
此刻閻濤已經血脈賁/張,一翻身將女人壓在身底,狠狠的進入女人的身體。
女人身體一顫,緊緊地抱住了閻濤。
閻濤的內心充滿了征服和摧毀的欲/望,一開始就大張大合、大力撻伐。
女人畢竟也是過來人了,這樣的力度讓她更感到一種被征服,被佔有更充實的感覺,她雙眼迷離,雙唇緊咬,拼命的扭動著身體,配合著閻濤的進入與撤離,一場原始的男人與女人的戰爭進入了白熱化。
搏擊持續了三、四十分鐘,閻濤感覺身下的女人已經數次在他的攻擊下緊縮、痙攣、釋放,最後,他終於完全釋放了自己。
隨著身體的最後釋放,閻濤的神志變得一片清明,他已經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誰了,心中的懊惱與悔恨無以復加。
可是,他不能遷怒於符敏,這個女人是愛他的,就在剛才,人家全身心的付出了自己,身為男人,把過錯推給女人,他會更看不起自己。
他輕輕的把身體翻到了符敏的一側,把她輕輕摟在懷中,嘆了口氣說:“對不起,大姐,都是我不好,我沒能控制住自己……”
符敏溫柔的撫摸著閻濤的胸膛,輕輕舒了口氣:“濤,你終於清醒了,知道我不是你的颺颺了,小敏感覺很欣慰,你沒能把我一下推開。
“我知足了,人家沒有看錯,你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不要說對不起,都是我自願的,是我主動投懷送報,我只是想做一次你的女人,徹徹底底的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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