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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雖然偏僻一些,可也不是沒有人來,尤其太子殿下叫得太過慘烈。只是許多人圍了過來,眼見著太子爺被打,卻都愣在了當場不知該怎麼辦。
開玩笑,敢在宮裡動手打人的能是一般人?能給太子殿下劈頭蓋臉一頓打的,更不是一般人,這等數年難遇的事撓的圍觀的人們心癢癢,卻顧忌著自己的小命,沒敢靠的太近,以免一不小心牽連到自身。事情鬧大了,昭明帝雖然沒有親自過來,但其他幾個皇子卻陸續趕了過來,能看太子出醜自然不能錯過,更何況還得有人過來穩定一下局面。
陳應譽自然不會錯過這樣一個看太子笑話的機會,頭一個趕到了現場,本來還算計著討點好處,卻在見到陳爍雲的時候僵了一張臉。陳爍雲比陳應譽還小了快一歲,可作為死去的太后娘娘老年得來的小兒子,不僅先皇和太后將陳爍雲看得跟命根子一般,便是長了二十多歲的兄長,疼愛幼弟更是超過了膝下的兒女。
而這個小皇叔自小跟隨高人習武,後來又去了北方帶兵,陳應譽接觸的機會並不多,自認為不曾得罪過他,卻沒想到陳爍雲這次回來,卻似乎看他十分不順眼,就差沒直接張口說厭煩他這個侄子了。
陳應譽呆了片刻,其他幾位皇子也趕到了。二皇子陳應啟一向身子不好,時時都是病歪歪的模樣,扶著身邊常隨的手,一副隨時都要死過去的樣子。四皇子一向跟在太子身後,沒什麼主見,見到太子被打,堂堂皇子也是一臉驚慌的樣子。而五皇子見狀則是若有所思,最後走到陳應譽身邊,道:“三皇兄,這是怎麼回事?小皇叔與大皇兄,怎麼就起了衝突?”
☆、第十四章
陳應譽眼中閃過意思的冷意,五皇子陳應題平日與他處處爭先,詢問他自然是不願與這個性情不知的小皇叔起了衝突。他不想叫人佔了便宜,可他為兄,又是最先到的,若是任由此事繼續下去,皇帝不會怪陳爍雲,只會責怪他和陳應嘉不懂事,只得硬著頭皮道:“小皇叔,有事慢慢說,快別動手!”
陳爍雲也不可能果真將陳應嘉如何,皇帝再疼他,陳應嘉畢竟是親兒子,哪能看著他將陳應嘉打出個好歹,他也只是出出氣,尋個臺階便住了手。陳應嘉在陳爍雲手底下沒有什麼還手之力,但好歹是習武之人,稍微檢查了一下自身,雖然渾身都疼,但好在沒有傷筋動骨,心裡暗自慶幸,卻沒想到陳爍雲的拳頭沒少往他臉上招呼,若非一身代表著太子品階的衣袍,旁人都認不出他來。
“小、小皇叔,侄兒不知做錯了什麼,惹得皇叔如此氣惱,還請皇叔恕罪。”陳應嘉此時慢慢的都是憋屈,可陳爍雲這個小皇叔雖然接觸不多,卻領教過此人的性格,以及親爹的偏疼。
“哼!”陳爍雲冷哼了一聲,拉起容歲雪的手,也沒有一句解釋,便轉身欲走。
陳應嘉自小被封為太子,因為先皇后死得早的緣故,昭明帝對他也多有幾分憐惜,在陳爍雲回京之前,他還真不曾受過如此的委屈。委屈和氣憤容易讓人衝動,尤其是他看中了容家姑娘是眾所周知的事,陳爍雲卻不僅為此打了他一頓,還當著他的面就將姑娘牽走了,這位姑娘更是絲毫沒有掙扎的就跟著陳爍雲走了。當下陳應嘉也幹了一件不過腦子的事,鬆開捂著痛處的手,儘量擺出氣勢,兩步站到陳爍雲和容歲雪面前。
容歲雪見到眼前的人微微皺眉,感情還沒有挨夠揍,拳頭捏了捏,很想再將陳應嘉揍一回,偏陳應嘉還不知死活道:“容姑娘不是口口聲聲說早已定親?怎麼?換了小皇叔就不曾定親了?”語氣裡盡是嘲諷,頗有一種得不到就毀掉的架勢。
陳應嘉心裡確實是得不到就毀掉容歲雪的心思,他求娶容歲雪是因為容歲雪身份的緣故不錯,可不得不承認,他對容歲雪多少還是上了心的。容歲雪在京城露面的不多,但不說家世,單單那一副好相貌,也足夠叫人心動。三年前的容歲雪就是個十分漂亮的姑娘,三年之後,容貌長開了,自然更是美貌驚人,精緻得宛如雕琢的眉眼,吹彈可破的肌膚,更兼有一身清透而瀟灑的氣質,讓人忍不住靠近。
三年來,容歲雪心頭從未放下過報仇的心,但容歲雪前世就是武林名門出身,與普通的姑娘家不同,她不會將仇恨寫在臉上,也不會將仇恨壓制在心頭。對於江湖人來說,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所以她三年的努力都是向著報仇走的,卻並沒有許多歷經劫難的人所帶有的陰鬱氣質。
“我與她三年前就定親了,你一個小輩有什麼資格跳出來覬覦未來嬸嬸!”容歲雪還沒說話,陳爍雲便冷冷的喝道。
容歲雪捏了捏陳爍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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