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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那麼說——不、是想那麼說、但是發不出聲音、沒有辦法傳達到操縱著我身體的那個傢伙那邊去。啊~啊~、真讓人不爽啊!
這個人……大概是個男人吧、有時候會不經意地這麼認為著。
剛起來的時候、先拉了頭髮。本來頭髮並不長的說、於是就覺得奇怪了。然後、就去觸控了胸部、本來的身體是沒有那個隆起的地方、於是感覺到違和感。最後、把手伸進了內褲裡面——作為少女來說、不記得有受過這等侮辱。被不認識的人操縱著、去做那種事情什麼的。不過、依據場合、操縱的人應該會有適量酌情的餘地吧。
那麼、那個男人確認了,本應該有的東西卻沒了的超具衝擊力的這件事情。
接下來——要怎麼做?
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男人了、轉生成了一位叫御子柴里美的女生——那麼這個人接下來會怎麼做呢?
我的操縱著、向著門的方向走去了。身子被篡奪了的我、只能照著那個意思行動了。
要出房間麼?出去了、做什麼?
我試著想了一下、操縱者會做的事情。在這種場合的時候——
『我是誰?這是哪兒?』
有這麼句慣用句。(慣用句?已被定下了的臺詞?)而那以後、那個人在剛才看了我的筆記本、『我是誰?』這個疑問就算是解決了。而、這次則是進行『這是哪兒?』的調查吧?
(這兒是我家喲。地址說給你聽吧、高足市港町四番地的五)
雖想這麼告訴給他聽、但是無法傳到到他那兒。這可真讓人超級不爽啊。我把門開啟了、朝著漆黑的走廊走去。家中相當的寂靜、走廊地板的冰冷像在刺痛著那裸腳的腳面般似的。身子在打顫、牙根與牙根都對不上了。
但操作者、好像完全不在意似的。就算想抱住自己的身體、但兩手不聽使喚。踮著腳、朝走廊悄悄地走去。
二層、除了我的房間以外,還有三個房間、一個是不怎麼使用的房間、一個是媽媽的房間、另一個則是、以前爸爸的工作室——現在是媽媽的工作室。
操縱者、走到走廊的時候、並沒有去看那三個房間、而只是走過而已。
媽媽好像還沒有起來的樣子。應該是在臥室裡休息吧。這個人、要是突然和媽媽相遇的話、會發生什麼啊?這個人要怎麼出去?雖然無法預知、不過好在媽媽還在睡著覺、我稍微放了點心。
到走廊的盡頭、右手邊上有段樓梯。因為是晚上、燈已經熄滅了。操縱著我身體的傢伙、沒有開燈就走了下去。
(喂!好歹開個燈啊!)
在沒有開燈的狀態下、走家裡的樓梯,對於我來說、比坐過上車還可怕!
我的身體、現在變成了最低階的乘坐物了。因為太害怕了、想閉上眼睛、但是連這個都沒有辦法辦到了。
樓梯的中途有個右轉直角。直角那邊是最黑的地方、一定是有什麼東西、平常我就一直這麼覺得。而那個最可怕的地方、我的身體、只靠著扶手就安全的透過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在內心又放了個心。
話說、現在的我、也就只有個內心而已。
下樓梯後,在右手邊上就有個和室。紙拉門就那麼半開著。目光落到了腳步上、走下樓梯的操縱者、停下了腳步、抬起了頭、往和室中瞭去。大部分都沉浸在黑暗中、無論怎麼盯著看、也只能看到傢俱的大概輪廓而已。
我輕快地踏進了和室。右手撫摸著牆壁、在找電燈的開關。對於習以為常的我來說、這是多麼笨拙的動作。
不是那兒。柱子的——對、那兒!
按下了開關、熒光燈閃了兩三次、啪地亮了起來、和室的樣子在燈光下浮現了出來。榻榻米的真中央有具被爐、牆壁邊上擺著兩個衣架櫃。對面、有金色的光反射過來、那二是、佛壇門上的金飾。
我的目光停留在,被爐上放著的裝有橘子的小籃子的邊上、那兒有份報紙。
把四對摺的報紙、緩緩地翻開、看著框上的日期。
『平成十三年二月十四日(星期三)』
原來如此、是想確認日期啊。那也是啊。光有『我是誰?』『這是哪兒?』是不夠的。還缺少『現在是什麼時候?』
反過來說、你是從哪兒來的、哪個時代的人?
估計不是遠古時代的人。看他的行動就明白的。看書包中的筆記本,來了解這身體的名字、也知道拉電燈的繩子、按牆壁上的開關、就可以點亮電燈。所以、可以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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