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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美在三歲的時候,就把我殺了。我則是稍微出了點差錯把先輩給殺了。前輩則是靠瞬間判斷(算是一種正當防衛)把真紀給殺了。
媽媽因為神經過敏把爸爸給殺了。爸爸則是為了讓自己的人格從世界上消失而把里美的身體(操縱者是真紀,我們則是在身體里美)給殺了。
都是在刑法上可以定罪的罪行。我們無人都是把某個人殺了,才會在這裡。
因為前輩說的話很可笑,我變得相當愉快,大家好像也是這樣的。
'呀、啊~哈~哈'
'哈哈哈哈哈'
一家人都笑了起來。說話話的前輩也笑了起來,到頭來五個人都笑了起來,成了笑聲大合唱了。
'啊、哈~哈哈哈哈'
'喔呼呼呼呼'
'哇哈哈哈哈'
一道光射入眼簾。是藥效過了嗎、真紀微微睜開眼睛。喝茶時間的幻想頓時飛散。媽媽的樣子、爸爸的樣子、里美的、森川前輩的——那份溫暖也隨之消失。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的風景。白色的天花板加上白色的牆壁、白色被子的床。而我則睡在穿上。感覺到自己的體重、感覺到手腳的存在。
(啊啊、醒來了。明明還在做著一個好夢的說。)
爸爸曾在睡醒的時候說過這話。我也是相同的感覺。還想在看一會而夢。話說、那真的是夢嗎?
(我也做了個很愉快的夢啊)
里美也這麼說過。對啊。現在的我正處於是夢非夢的時候,大家在把同樣的茶水時間的幻想用心描繪著,透過'內心之聲'來交流著。都是託了真紀(也就是媽媽的身體)收到那個藥的作用,而讓大家都進入了非夢是夢的狀態,才會共同編制了那美好的幻想。
藥效一消失,從夢中醒來的話,我們之間又剩下聲音而已了。共有的身體是媽媽的,控制她的人是真紀。我們只能更隨著真紀而已。她要是擺成大字的話,我們也只能跟著擺成大字。五個人擁有相同的感覺。
'我明明是……森川真紀的說'
真紀又嘟囔到。
'我才不要變成這樣的大嬸。里美那孩子的身體也比這個強多了……'
(竟然說我是大嬸!)
媽媽立刻發怒了,但是無法傳達給真紀。
實際上,我也和真紀在思考相同的事情。因為爸爸的錯,身體變重了不少,再加上年齡不小,關節時常發痛。這事秘密話喲,不可以跟媽媽說的。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手腳也亂舞著。對,在兇暴一些,在兇暴一些的話,就又會被打藥。這樣的話、我們有可以去那個世界了。不過不要鬧過頭啊、昨天的那個還很痛呢。手腕還是青色的。昨天,內心的五個人都一起叫了出來'好痛啊!'要珍惜自己的身體啊。
真紀停止了翻來覆去。這次是想從床上下來。不行的、頭還有點朦朧啊。唔哇、視線還很模糊啊。……啊、跌倒了,痛痛痛痛。
從走廊傳來了好幾個拖鞋聲。鎖被解開,門開了起來。
真紀心不在焉地往那邊望了過去。馬上就被打了一陣。看著這個樣子的護士兩人和守衛,沒過多久就出了這房間。
啊啊。藥好像開始起作用了。又可以回到那個茶水時間了。
家人——我所愛的人歡聚一堂的那個瞬間。
'啊~哈哈哈哈'
'喔呼呼呼呼'
'哇哈哈哈哈'
後記
初次見面、我是乾久留美。可能大部分的讀者都沒有聽過我的名字吧。在這裡容我簡單地自我介紹一下。
乾久留美。四年前獲得'靡菲斯特獎'、而得以出道。亞流作風成了災難,此後則是銷聲匿跡了。這一次的書,總算是第四本書了。我依然還是一位貧窮小說家。
可能會被認為是過於看低自己了,完全沒有這回事。自己也相當在意自己的現狀、不買作的小說家。因為不太被讀者所期待,所以可以寫自己想寫的東西。
不過、作品要是賣不出去的話,可能連書都出不成了。所以,至少賣出一點。
順便一提、過去的三本書都是推理類的——我自己是這麼認為的、不過經常被讀者說是'這不是推理啊''這是大雜記啊'等等。時常也被說到'裡面混著SF啊',所以有時候連我自己都覺得我是不是應該去當SF作者才是正確的。不過、就結果而論,因為我是向著推理方面前進的、所以我拼命地寫推理類的——因此,我的作品才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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