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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裡。……怎樣?'
'怎樣?就算是被怎麼問……'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生氣了。
就算自己是個邋遢的女生、但是被你說出那麼的壞、這可真讓人不爽啊。你能明白我這樣子的女生、這麼純真的女生——孕育著純真而奇蹟般獻身的女生嗎?
正因為我擁有這天使般的心——而那天使般的心又傳達到森川前輩的那兒、所以他才能像這樣子、在我身上轉生的。
'嘛、這麼一想的話、為什麼我現在會在這個孩子的身體裡面呢、那個說明貌似有點兒譜'
'對吧?'
真紀自滿地說到。
真是的、前輩!……連前輩都被那花言巧語所欺騙。
話說、這個叫做真紀的女人、才是犯人吧?
因為、有充足的動機。和老公的弟弟(並且還是高中生)搞亂倫什麼的、如果被老公或者家人知道的話、這就不單單是普通的騷亂了。從婆家方面、何止是罵混蛋新娘之類的、肯定是罵鬼畜之類的吧?不存在於時間的話吧。
所以、為了不變成那樣子、想單方面的清算掉這不倫關係。……這動機夠充分的了。
話說、除了這女人以外、還擁有動機的女生應該沒有了才對,這家話、太可疑了。
前輩和真紀、任意地以我——御子柴里美為前提進行著討論。讓本人的我來說的話、那是基於錯誤而進行著的討論、所以毫無意義——不過、暫且還是聽一聽吧。
'因為、如果這個御子柴是犯人的話、而我——如果警察有查到什麼證據而把我逮捕的話。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還是被害者的說、卻要被逮捕起來。'
'所以啊——如果真成那樣的話、你只要主張在這身體裡面的不是叫御子柴的人,而是森川達郎不就行了……'
'我是被害者的轉生?就算那麼說、會有人相信?至多、就是被抓去接受精神鑑定、開出張精神分裂證、然後被扔到醫院裡——這種結局、不行!'
'你只要說出只有本人才知道的事情不就行了。'
'那個只有真紀能判斷真假。……精神科的醫生肯定不會承認的。那種——非科學的事情。因為、如果我自己沒有變成這樣子對話、而誰又在那裡說這種事情、我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沒有什麼、科學性的證明嗎'
'所以啊、啊~、真是的。……比如說、我,關於我的這種事情、那種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都被證明是真的。那一樣還是會變成、森川達郎在生前把這些事情都說給了這個叫御子柴的人聽過。因為、如果是完全不知道的女生的話——不、從我的角度來說的話、我根本就不認識叫做御子柴的這個女生。但是、我們是同校對吧?所以、有交叉點,又因為是別人在調查這件事情、那麼這個女生所知道的事情、肯定是森川在死前告訴她的。而二人的關係又到了那種程度、那麼這個女生完全有可能把森川給殺掉——之類的。不覺得肯定會被這麼誤解嗎?'
'變得麻煩起來了……'
'變成那樣子的話、可就不好辦了'
'誒、為什麼?'
真紀皺著眉頭,呼地發出了大大的鼻息。
嗯、還真是說了不少啊。
被你放個定心劑吧——不會演變警察來逮捕我這種事情的、因為我不是犯人。
話說、犯人肯定是這個女人——真紀。
啊、真是的,太怨恨了。這個女人太厚顏無恥了。
(前輩、前輩。你面前的這個女人才是犯人啊!)
無法動口,就在心裡拼命地吶喊著。但還是無法傳達到啊。為什麼啊?明明是公用一個腦子的說。
'真紀、你那邊就不能做點什麼嗎?嗯、比如說,這個孩子寫的信——已經被警察收走了吧?'
'那是當然的咯'
'是嗎…'
前輩發出著遺憾的聲音。在別的意義上、我也覺得相當的遺憾。
因為、那是私信啊,包含著我那純真心情的信、是為了讓前輩明白我心情而寫的信的說。然而、卻要被油光滿面的中年(並不確定)刑警拿去讀——還要被當作嫌疑犯來看待。
真是超級不爽的說。
'小達……。如果這孩子不是犯人的話、又或者真是犯人的話,而你能不被警察抓住就完事的話、以後的路,怎麼打算?'
真紀不經意地提出了這問題。發出了不像聲音的呻吟聲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