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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這五年裡,竟然還變著方式來折磨我們,就連我跟家慧找到一份正常的工作都很困難。我倒想問問他,您買不起藥治病的時候我這個好大哥他在哪裡?當我們連一日三餐都無法保證的時候,我這個好大哥他又在哪裡?你們可以說一句我原諒你了,就可以對他所有的錯誤都既往不咎,可是我辦不到!想要我認他這個大哥,還是等下輩子吧!”齊子燦眼眶溼潤,神情激動的指著韓子墨說完,轉身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他不是一個無情的人,這五年的艱辛生活,讓他懂得了親情的可貴,也明白了這個世界上還有錢買不到的東西,那就是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可他無法忘記這五年的時間裡,齊家人是怎麼熬過來的,無數個夜晚,他看著身患重病的父親寧肯躺在床裡忍受著病痛的折磨,也不肯讓自己花錢去醫院裡給他買藥。五年的時間裡,他不記得自己曾經跑到房子外的空地上哭過多少次,面對生活的無奈與重壓,他有很多次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他不怕吃苦,也不怕找到的工作有多麼勞累,可他就害怕第二天上班時,上司走過來告訴他,對不起,你去別的公司看看吧,這是你的工資,明天你就不用再來了。
五年的時間裡,他不知經歷了多少次這樣的場景。就是這樣的經歷,讓他對韓子墨這個大哥內心僅存的一點親情由希望變成了絕望。他一次又一次的告誡自己,縱使身體裡流著相同的血,他也不是自己的大哥。
因為他,根本就不配!
“子墨,你別放在心裡,子燦他也只是說說而已。主要是這幾年都是他在支撐著這個家,你別怪他。”陳若晴大度的走過來,扶起韓子墨。
“阿姨,我怎麼會怪他呢,要是我有這樣的大哥,我也會恨死他的。子燦說的對,五年,有一千八百二十五天,我卻連一天都沒有來過,我真的是不配做他的大哥,更不配做一個合格的兒子。”韓子墨站起來,悽然一笑的自嘲。
這一刻,縱使他有多麼的後悔,他也知道自己對親人的傷害真的是太深了。除了用一生的時間去懺悔,他真的是別無他法。
“子墨,你不要想太多,其實五年前的事,說到底還是我們上一輩人的恩怨……”陳若晴看著韓子墨緩聲的解釋,想要安慰他。
韓子墨看著眼前的陳若晴,感激地含淚笑了笑:“阿姨,如果我有您這樣一位母親,就好了……”韓子墨說完又看了看自己的父親說:“爸,阿姨,我今天先回去了。”說完,轉身要走出病房。
“子墨……”齊振業連忙喊住他,眼神裡有點渴望的看著他。
韓子墨轉過身看著自己的父親。
“那個……子墨,你還會……再來嗎?”畢竟是骨肉親情,他真的害怕兒子這一走,會再也不回來了。
看著齊振業那期待的眼神,韓子墨的心裡一暖,他微微地笑了笑說:“爸,我是您的兒子,怎麼會不回來呢?不管子燦怎麼排斥我,我都會再來的。您好好養身體,我過段時間再來看您。”
“嗯,好!好!那你自己小心一點,有什麼事就打電話。”齊振業放心的點點頭,再小心的叮囑兒子。
“爸,阿姨,我走了!”韓子墨跟兩人打完招呼走出了病房。
自從韓玉嬌失蹤以後,司徒婉兒就一直擔心兒子的安全問題,所以她堅持每天下班自己去接他回家。抬起腕錶看著時間差不多,司徒婉兒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二十幾分鍾後,黑色的賓士車在幼兒園門前緩緩停了下來。保護旦旦的三個保鏢正在門口等著,看見司徒婉兒從車裡走下來,全都走過來跟司徒婉兒打招呼。
“你們去忙吧,不用跟著我。”司徒婉兒向三個人擺了下手,三個人又退回了車子裡。
離幼兒園下課還有幾分鐘的時間,司徒婉兒站在幼兒園門口無聊的四下裡張望。
一輛黑色的保時捷越野車在不遠處緩緩的停下來,司徒婉兒看著車子裡那張有些熟悉的面孔,衝著文景峰微微地一笑。
“婉兒,沒想到這麼巧,竟然又碰到你了。”文景峰高興的從車裡下來,幾步走到司徒婉兒的身邊,今天來接女兒他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她。
“是呀,真巧!”司徒婉兒微笑的點了下頭,接著有點奇怪的問他:“我只是一個掛名的副總而已,平常也沒什麼事可做,可是你是一個公司的董事長,平常日理萬機的,怎麼還有時間過來接文西?”
“我哪有什麼日理萬機呀!文西不像你們家浩宇,適應能力那麼強,她剛剛來的那幾天,因為對這裡的一切都不適應,總是喜歡粘著我。家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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