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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拍道:“你少不識抬舉!今兒去不去還由得你麼?我白知會你一聲,若是不肯吃敬酒,總有罰酒等著你!”
冰兒今日和慕容業吵了架,正是一肚子的不合時宜,聽見張媽竟然還敢威脅自己,她是爆炭一樣的性格,早就耐不住蹦了起來,也把筷子用力在桌上一拍:“我是犯女,不是娼/妓!他唐博倫敢奸/汙我,就是腦袋不準備要了!你只管去回他,這裡雖是流配的地方,讀書人多,還有要賜環的人,他唐博倫不怕將來事發,只管為非作歹去!就不談將來,你看現在盛京將軍饒不饒得了他!”
張媽被噎得臉色青一陣紅一陣,說不出話來,倒是蘇里圖掀開簾子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些猙獰,指著冰兒的鼻子道:“你莫要拿盛京將軍來嚇唬人!海將軍遲早是要去西北打仗的,你希圖他位置高,權力重,也要瞧瞧自己是不是攀得上!——”
冰兒打斷問道:“哪個海將軍?”
蘇里圖被她問得一愣,反應過來原來她也不知道是誰在護著自己,不由又增加了底氣,道:“是多拉爾氏的海將軍。”
冰兒一聽這個,比蘇里圖更有底氣,冷冷笑道:“是了,你叫唐博倫先去問問海蘭察我是誰,再看他敢不敢打我的主意!”
*****************************肥來了****************************
聞聽蘇里圖的回報,唐博倫勃然大怒,把手邊的茶盅都摜在地上,琥珀色的茶湯蜿蜒在地上,漸漸滲進磚縫裡。“不給她點手段,她還不知道這裡誰在主宰!”
蘇里圖投鼠忌器,猶疑著:“那……”唐博倫冷冷道:“這樣一個女子,長得再好,性子如此刁悍頑劣,我也未必要收到屋子裡給自己找氣受。但是,若不認真給她點顏色,將來在官莊裡,還有誰真心把我的話當話?”
蘇里圖正也沒好氣,立刻有了主張,出主意道:“那回去我就狠狠抽她一頓鞭子!”
唐博倫冷笑道:“你做事也是不動腦子的!無罪加刑,萬一海將軍那裡問起來,你怎麼回話?”
蘇里圖一呆,暗暗腹誹:既怕將軍知道,你就不要動她的心思;既要動她的心思,還怕將軍那裡不好交代?想是這麼想,話是不敢說出口。唐博倫宛如看出他的心思一般,用腳踢踢地上的碎瓷瓦:“呆子!無罪加刑不好交代,有罪動刑誰又能奈你何?她犯了錯處,海將軍還敢明著護她,不許我懲戒?他雖是我的上司,也不能不講國法,噎得他沒理,他又能怎樣?橫豎橫,我是屬於吏部的,不過在這裡呆上幾年,將來並不受他管,我此時怕他作甚?”
蘇里圖這才明白了,連連點頭。冰兒脾氣大,性子不和順,找她的錯處可謂是易如反掌!
正想著,唐博倫又轉頭道:“小敲小打也沒有用處,打幾頓不過傷在皮肉,若是重了弄成殘廢也沒意思。若是想要從重加刑,判與官府終身為奴,遇赦不赦,才是真正讓他人知道儆誡的。流人裡頭,除卻犯了死罪的,無非脫逃和姦/淫責處最重,你只管往這兩方面去想。”蘇里圖雖覺為難,但看這讀書出來的官兒曲裡拐彎的念頭,無非還是要把“金氏”佔為己有,只不過原來想著當妾,還是正兒八經的嫁娶意味,如今卻是要無理霸佔了。
蘇里圖回到官莊,對冰兒的聲氣就明顯不對了,皺著眉頭大聲呵斥道:“怎麼回事?打得這叫什麼木柴?日日懶惰得這樣,還不如找間窯子躺下來收錢!”
這話侮辱的意思重了,冰兒的身份哪受得了這個,當即頂撞道:“怎麼著,蘇爺是打算挑我的不是了?那日唐太爺的言語,我倒不怕給上面的海將軍知曉!”
蘇里圖眼睛頓時瞪得溜圓,牙齒緊緊咬在肉裡,手一揚就是一個漏風巴掌甩將下來,冰兒抬手一擱,揮開了他的巴掌。蘇里圖打不中,不由惱羞成怒,雙指戟指著道:“好傢伙,怪道有罪配到這裡!造反了!——還該我親自動手麼?不拿傢伙來?!”
旁邊的人先都看愣了,此時才亂糟糟去取竹篾條,三五個人圍著就劈頭蓋臉地打起來。冰兒抬起胳膊擋著頭臉,心裡氣恨之至,但想到流放前乾隆切切囑咐自己不能任性妄為,反抗的勁頭就消減了下去,咬牙硬忍著。
一頓打捱完,眾人都散去了,胡衍璧趕過來扶住冰兒,淚水潸潸而下,哽咽道:“快到我那裡去,上次還有些藥膏多餘。”
冰兒先時憤恨,還未覺得很痛,現在靜下來,便覺得周身火辣辣的,到了胡衍璧的屋子,拉上簾子,解開衣服一看,身上條條槓槓淨是紅腫的印子,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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