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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廟裡充滿悲傷的回憶,於是他們離開了。神廟仍然開放,騎士們喜歡到這裡整晚做研究或是討論哲學。據說神廟的平和有助於他們思考。許多年輕的學生都很好奇。
傑拉德從未到過索蘭薩斯,但聽父親描述過,他一邊回憶,一邊想確定周圍的建築是什麼。他當然認識大禮堂,禮堂的屋頂很尖,周圍有飛拱,裝飾著華麗的石雕。
奧蒂拉帶著他進入大禮堂。他瞥了一眼這個巨大的房間,城市大會就是在這裡舉行的。奧蒂拉帶著他走下一個石轉梯,到了一條長長的走廊裡。走廊高處的油燈照亮了這裡,石雕燈座就像少女伸著手。這些石雕很特殊,每一個少女都是按真人的樣子雕刻的,形態各不相同,不過傑拉德專心思考自己的事,沒怎麼注意。
騎士評議會由三個騎士階級的首領組成,分別是聖劍騎士、玫瑰騎士和皇冠騎士。爵士們站在門廳盡頭,遠離貴族和旁觀評議會的普通人,那些人正安靜地進入房間。騎士評議會是莊嚴的儀式。很少有人說話,就算要說也很小聲。奧蒂拉女士將傑拉德交給衛兵看管,然後去通報犯人帶到了。
走廊裡的人全部進去後,爵士們走進了房間,他們身後跟著幾個拿著索蘭尼亞騎士團徽章的侍從,徽章上的圖案是劍、玫瑰和翠鳥。接下來是索蘭薩斯的城旗,再然後是列席評議會的爵士的旗幟。
在等他們就位時,傑拉德掃視了人群,希望能找到認識自己或是他父親的人。他沒有認出任何人,心裡一沉。
“有人說認識你,”奧蒂拉女士回來說。她看見傑拉德在仔細尋找什麼,就猜他在找認識自己的人。
“哪裡?”傑拉德放心地問。“是誰?傑弗瑞爵士(Lord Jeffrey)、林奇博格爵士(Lord Lynchburg)還是格蘭塔斯爵士(Lord Grantus)?”
奧蒂拉女士搖搖頭,嘴突然一扭。“不,不,不是他們。實際上根本不是騎士。他將被傳喚為你作證。請接受我的哀悼。”
“什麼--”傑拉德生氣地說,但奧蒂拉打斷了他。
“哦,如果你關心自己的藍龍,那你應該很高興聽到他逃跑了。我們發現那個洞是空的,但我們知道他一定還在附近,因為有報告說家畜消失了。”
傑拉德知道自己應該站在騎士那邊,但又關心銳刃,他真是一頭忠誠而勇敢的龍。到現在銳刃應該已經知道傑拉德遭到了不測,但還是冒著生命危險留在這裡,傑拉德深受感動。
“帶犯人上前,”法庭警衛喊。
奧蒂拉女士抓住傑拉德,帶他進入大廳。
“很抱歉必須鎖住你,”她平靜地對傑拉德說,“但那是法律規定的。”
傑拉德驚訝地看著奧蒂拉。他可能一生都看不透這個人。傑拉德勉強點點頭,躲開奧蒂拉走了過去。傑拉德戴著鐐銬叮叮噹噹地走進評議會大廳,但他驕傲地抬起了頭。
他搖搖晃晃地走進房間,旁聽席上的觀眾開始竊竊私語。爵士們坐在房間前部一張長木桌後。傑拉德知道程式,他以前旁觀過評議會。他走到房間中央,向三位審判官鞠躬。爵士們沉著臉,但滿意地點了點頭,傑拉德猜他們對自己印象不錯。傑拉德起身,準備去被告席,這時他聽到一個聲音,希望完全破滅了,他想最好直接叫劊子手來,省得大家麻煩。
“傑拉德!”那個聲音喊。“這裡,傑拉德!是我啊!泰索何夫!泰索何夫·柏伏特!”
旁聽席在這個長方形房間的遠端。爵士大人坐在前面。被告席在他們左邊。右邊靠牆是請求列席的人和證人的位置。
金月坐在右邊的一把椅子上,她已經等了兩個小時。等待的時候她睡著了,夢裡還是五顏六色、亂七八糟的影像。當人們從走廊上進來時,她聽到聲音,醒了過來。他們看她的眼神很奇怪,有些人一直盯著,其他人則小心避開了。爵士大人們進來後,每個人都向她鞠躬。一個人跪下請求她的祝福。
金月知道,這一定是司辰長米克利斯散佈訊息說她奇蹟般地恢復了青春。
起先她感到苦惱,甚至生司辰長的氣,因為她已經特別囑咐過不要這麼做。再三考慮後,她承認自己有些不切實際。米克利斯總得說明一下為什麼金月的容貌變了,這樣她就不用再次體驗那晚可怕的變化,不用向人們解釋發生了什麼事。她耐心地接受了爵士們的敬意。幽靈在她周圍飛來飛去,不過他們總是在她身邊。
司辰長米克利斯回來坐到金月身邊,他看著金月,表情複雜,既敬畏又同情。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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