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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居然敢打我男人的主意!
秉持著你不拋棄不放棄,我不客氣不嫌棄的原則,竺卿宛冷眼看著,而她最想知道的,莫過於那天甸園假山密室裡的內容。
竺卿宛坐在迴廊長椅上,這段日子身體漸好,盤算著在這也無聊,過幾日也該道別去尋找玄火琴傳人了。
“哎,”竺卿宛拉住一個經過的小丫鬟,看著她手中捧得荷花燈,“這幹什麼用?”
“竺姑娘明日就是七月十五盂蘭盆節,奴婢剛做的荷花燈,明日晚上去放河燈?”
“這裡信佛教?”
“莊主的師傅是個出家人,每年七月十五莊主都會去大德蘭寺,也准許下人們過節,所以啊,在幽冥境盂蘭盆節非常重要呢。”
“大德蘭寺?自恣?”
丫鬟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竺卿宛有點不可思議,這個奇怪年代的歷史與她前世書中所學大相徑庭,卻在某些地方出奇的契合。明天,也就是傳說中的——鬼節?
相傳七月十五是道教的校籍辰和佛教的自恣日,榮成臻涼此前告訴過她,他的師傅是禪修,那麼他每年的此時會不會見到禪修?五鬼關係不同尋常,也許能問出個關於妝未的大概。
夜裡,竺卿宛閒來無事坐在院子門口乘涼,數數天上的星星,看著那落玉盤般圓潤的滿月,月光穿過鬱鬱蔥蔥的樹木,將月光打成碎片,像漂泊在海水中的漁網,忽明忽暗。
“明日去大德蘭寺。”榮成臻涼大約是被莊子裡的事忙翻了,臉色也不見得好。
“能看見你師傅嗎?”
“大約,是不能的。家師雲遊四方從來不見首尾。”
竺卿宛深深嘆氣:“牛逼的大師們收攤太早了,不知是因為牛逼的人收攤太早導致世界傻逼了,還是因為世界傻逼了才導致牛逼的人提早收攤了。隱於市隱於林隱於朝隱於茅坑的都找不到了,可惜啊!”
榮成臻涼戳了下竺卿宛的腦袋,寵溺道:“你啊,沒大沒小,什麼牛逼什麼傻逼?”
“你等牛逼的大神裝逼起來比傻逼更二逼。明明聽懂了還問!接著裝!”竺卿宛忽的站起來,掐住榮成臻涼的脖子搖啊搖。
若是日子總是這麼悠閒該多好。
“大概是跟你混久了被你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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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竺卿宛梳洗完畢,便一個人跑到幽冥山莊門口等著。來了許久未出,這才發現幽冥山莊三面環山一面環水,正門前是一條寬河,有人出去的時候才會將吊橋放下,像級了古代城門的防禦。背後有馬蹄聲,竺卿宛回頭,確是袁和煙。
“竺姑娘好早!”袁和煙笑得明媚,彷佛清晨的第一道晨曦,溫暖卻不刺眼,然而竺卿宛心知,假象!一切都是假象!
“郡主早啊,一大早出去啊,慢走不送!”
“本郡主來此等候榮成莊主呀!”袁和煙得意道:“今日隨同莊主去大德蘭寺,看看這大翼國各地的風土人情,怎麼,竺姑娘也是一道去的嗎?”
反客為主!竺卿宛心中暗罵,面上卻不動聲色:“風土人情什麼的與我等平民百姓無關,只是這大翼國建國這些年也未見輕徭薄賦鴻德於民,難得大翼皇朝有郡主這麼一個心懷百姓的人,在下佩服!”
“身居高位,從小便學修身養性齊家治國平天下之理,自是不用與庶民比較修養的。”
“郡主說的有理也。修養這東西,外用禦敵,內用保健,最適合你等身居高位之人了。”
“你……”
“兩位聊得好興致,在下可否加入呢?”榮成臻涼清淡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硬是將袁和煙還未說出來的話蒙在了喉嚨裡,袁和煙憤憤地瞪了竺卿宛一眼,翻身上馬。
竺卿宛端著笑臉吹著口哨卸掉了心靈的包袱無比輕鬆地上了榮成臻涼牽來的馬,末了還送給袁和煙一頭秀髮飄柔的背影。
大德蘭寺,緊緊貼在恆盧山的懸崖峭壁上,僅用一柱支撐,十分驚險,似乎隨時都會掉下來,令人望而生畏。那映在綠樹叢中的寺院,杏黃色的院牆,青灰色的殿脊,蒼綠色的參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紅的朝霞之中。
這座古老的寺廟在朦朧夜霧的籠罩下,像一幅飄在浮雲上面的剪影一般,顯得分外沉寂肅穆。
寺內大雄寶殿之內,十餘米高的釋迦牟尼佛像半闔雙目於瑤蓮之上,莊嚴神秘,周圍是一百零八羅漢形態各異相互持法。
這深山古剎鐘聲悠揚,許是自恣日的緣故,大門緊閉,而殿內一種大小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