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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卿宛被榮成臻涼此刻的焦慮嚇到,根據她的直覺和她以往看武俠小說的經歷而言,他說得基本是真的,電視上不都是這麼演的嗎?可是讓一個毫無根基的人一年內將一個武林數一數二的前輩的全身功力吸收,似乎太過強人所難。何況,她連任督二脈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此刻她覺得,孩子們,看點中醫是必要的,不然穿越以後不好用啊。
榮成臻涼卻並不這麼認為,鴉灑既然看中了竺卿宛,必然是她有什麼過人之處,武林前輩最看中衣缽傳承,若是沒這個能力,斷然不會貿然將功力傳予她。何況,竺卿宛是個意志力很強的女子。
“哆哆哆”,門外傳來三聲敲擊竹節的聲音。榮成臻涼隨便囑咐了一句,便出門而去。
“暗號?”竺卿宛笑笑。
榮成臻涼隨意得走到一個抱著糖葫蘆串子的小販前面,拔了一串糖葫蘆。
“夜血在返回途中,沒有意外。”
“很好,那邊什麼動作?”
“一切如您所料。”
“繼續監視著,吩咐暗蟒衛不要亂動,聽候命令,星魑衛跟著我。”
“是!”
“等等!”正欲離去的榮成臻涼突然想到了什麼,叫住了要走的小販。
“主子請吩咐。”
“我需要一瓶引功丸。”
小販一愣,“神醫現在皇東境。”
榮成臻涼點頭,隨即轉身走入客棧。
皇東境,榮成臻涼的腦中匯出一幅皇東境的全景圖,想在一個大地圖上尋找一個人豈是個容易的是,但現在除非依靠藥物,他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快速的讓竺卿宛吸收那強大的功力。
竺卿宛站在樓梯口默默地注視著榮成臻涼走進來,說注視他也不對,因為她注視的是他手中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後宮佳麗深閨怨婦人見人愛,上至七十老嫗下至三歲孩童大小通吃老少咸宜的——糖葫蘆。
竺卿宛作為一個正常的十九歲女孩,她也喜歡。
但她此刻思考的是:為嘛榮成臻涼手上拿了一串糖葫蘆?難道他真的這麼娘炮也愛吃糖葫蘆?又或者是買上來給自己吃的?很快她否定了第三種可能,從認識到現在他不是在損她就是在調戲她,除了一不小心救了她一命之外,此人就是一貌美腹黑的毒蛇。想到蛇,竺卿宛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還好那天山上那蛇還沒來得及咬她她就跳崖了。
原本竺卿宛明眸善睞,眼神灼灼,如今這麼直勾勾地盯著榮成臻涼,倒是把他看得一身不自在。榮成臻涼將手中的糖葫蘆移了開去,那視線就隨著他細長的手指在空中移動,又將糖葫蘆移了過來,那視線隨之飄到他身上。那糖葫蘆往上移,那眼神便移到他嘴邊,“咔”的一聲,那頂上的糖葫蘆被咬了一口。榮成臻涼舔了舔那糖汁,“太甜了!”接著就將糖葫蘆塞到竺卿宛嘴裡。
“喂”,竺卿宛衝著那秀雅卓絕衣袂飄搖的背影,淚光閃爍喃喃著:“什麼人啊,自己咬了還讓別人吃,不知道病菌都是透過口舌傳播的啊。”說罷“咔”的一聲,咬了那半顆糖葫蘆,悲憤地回屋子睡覺。
這幾日大約是太累了,竺卿宛一粘到床就一咕嚕睡著了。
夢中,那一波澄藍的湖水,那輕雲流月舞風迴雪的氣質,那唇間觸及的習習涼意。
竺卿宛覺得自己一定是上上輩子欠了榮成臻涼,一大早這廝就不安分地把她從床上拎起來,說是自己每日清晨練功,汲取天地靈氣,讓她一邊看著,自己好好斟酌。
竺卿宛對他的言語表示質疑,說你那廂氣息吐納運功修行,我怎麼看,你是要我掐著秒錶計算你幾秒鐘呼一次吸一次,然後在裝個透視眼看你的氣血執行,順帶往外喊一句,姑娘們,快看,我將你們的夢中情人裡裡外外看了個遍,連他有幾個蛋都數了?
於是這廝就一幅得意的樣子對她說:“來,靠近點,感受一下我的氣息。”
竺卿宛當場表示,作為一枚腐女,只能自己佔別人便宜不能被別人佔便宜。
榮成臻涼當即委屈道:“想靠近的我女人這麼多,難道不是你在佔我便宜嗎?”
有一種心碎叫做瞬間崩潰,有一種崩潰叫做霎時無言,有一種無言叫做我嗆到了。
顯然,榮成臻涼已經讓竺卿宛心碎加崩潰加無言。
古代有司馬光同學因為砸缸得罪了黃桑被宮而寫下史家絕唱離騷,今有竺卿宛同志因為跳崖得罪了榮成臻涼被逼而寫下現代浪漫主義散文詩,題曰:算我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