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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曼也沒有解釋,進了門就用腳把門給踹上了。
下午,許朔帶著兩個孩子走了一趟縣醫院,來來回回花費了近四個小時。
兩個小孩子在開心著吃著雞蛋麵,似乎那是最美味的食物,辛曼將自己碗裡的雞蛋碎塊,挑出來給兩個小孩子放在碗裡。
許朔讓辛曼跟過來,走到陽臺上,拿著驗傷報告給辛曼看,說:“身上有鞭笞的傷痕,那個女孩子的陰道內膜有損傷,新傷是在近一個星期內的。男孩子的小腿骨折是很久之前的,醫生幫忙看,說是三個月前接過一次骨,然後我問了小天,他說是杜禾用東西給敲斷的,就是為了試一試,到底小孩子的骨頭有多脆弱。”
辛曼的瞳孔驟然緊縮,“變態!”
簡直就是把自己的歡樂建立在孩子們的痛苦之上!
之前來之前,辛曼就已經有了準備,所以,在拿到這份驗傷報告,以及錄音之後,這個晚上,她便連夜的將錄音後期處理,然後複製到一個優盤裡儲存好。
暫時還不能發到晚上,必須要先去考證一下,還需要見一見這位神通廣大的資助人,更甚至還會讓校長都退讓,拿著孩子的身心健康去做賭注。
許朔又遞給辛曼一份資料,“我在這邊查到,校長的父親,之前有欠高利貸的錢,利滾利,後來這個杜禾來了之後,資助了學校一大筆錢,學校說用來擴充書庫,可是到頭來只有寥寥幾本書,其餘的錢都不知道揮霍到哪裡了。”
簡直是敗類。
“明天我去見見那個杜禾,稿子先不能發,必須要等到這邊孩子的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要不然的話恐怕他們這些人聯合起來打擊報復,”辛曼想起程錚的傷,“他們有打手。”
許朔輕蔑的笑了一聲,倚著窗臺,點上了一支菸。
“誰管他們是不是有打手,來一個解決一個。來一雙解決一雙,到時候你跟緊我。”
辛曼忽然想起來那個通訊錄上的名字,“劉晶晶也是這裡的支教教師。”
許朔疑惑的看了辛曼一眼,反應了片刻才想起來,“你說是那個綁架你潛逃的女人?她竟然跑到這裡來了?”
之前,薛淼的那個主意,就是和劉朝陽達成共識,利用劉朝陽,將他這個機關算盡的姐姐給引出來,就利用一些人放出訊息去,只不過,一直到劉朝陽的“罪名”積壓下來,劉晶晶都沒有露過面,雖然已經全網釋出了追捕令,但是這麼一個人,無異於是大海撈針,現在竟然在這個小村子裡,找到了?
許朔當即就給警隊打了電話。
訊號好,打了三通電話才最終接到了警隊。
“就明後兩天,找最近的警力過來。劉晶晶找到了。”
辛曼靠著身後的靠墊,笑了。
這個劉晶晶還真是給她提供機會,警局是為了這麼一個潛逃的嫌疑犯過來的,而不是與未成年人猥褻案,就是說,她可以無聲的叫來了幫手。
在宿舍區有兩張床,兩個小孩子佔據了其中一張床,辛曼佔據了另外一張,許朔打地鋪。
現在天還不是很暖和,再加上這個地方有很明顯的倒春寒。
辛曼趴在床頭,“要不你上來,我跟你擠一擠?”
許朔枕著手臂仰看著天花板,“我還不想得罪淼子。”
薛淼
辛曼拿起手機來,晚上,手機訊號已經徹底斷了,就算是想要聯絡都已經沒辦法了。
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溫香軟玉在懷
辛曼抱著硬邦邦的枕頭,好不容易出來採新聞,就被老公給戴了綠帽子,她還真是流年不利。
離婚協議書也不知道薛子添那個小惡魔給薛淼了沒有,如果給了薛淼收到了她的離婚協議書,現在一個電話也不打過來詢問,是按兵不動?
辛曼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想了很多事情,最終沉沉的沉入了夢鄉之中。
薛淼得知劉晶晶的訊息之後,已經是是五個小時之後了。
鬱思臣打來的電話,“劉晶晶的下落找到了。”
彼時,薛淼正在看有關於在油田專案中涉及到的當地的環境條款,這一點必須要注意到,以免到時候被競爭對手抓住缺漏,在這方面做文章。
秦晉拿著東西站在門口,正在與他彙報基本情況。
薛淼在接通鬱思臣的電話的同時,向上揚了揚手,以示他打住,才對鬱思臣說:“在哪裡?”
鬱思臣說:“J省,是許隊去的那個地方。”
鬱思臣那邊已經派了幾個便衣去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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