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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有然後了。
在車上,辛曼著重看了一下薛淼給她的資料,悠然居已經有百年曆史了,是這位書法家王老先生從自己的父親手中接過來的,他的父親是清末的一位有名的書法家。
這回的確是辛曼孤陋寡聞了,竟然連這個王煥都不知道是誰。
一路上都很安靜,秦特助在前面開車,過了高架橋向下一段路堵車,車輛走走停停十分慢。
他從後車鏡看了一眼薛淼,“頭兒,你休息一會兒吧,還要一段路。”
薛淼這兩天需要處理的事情比較多,昨天晚上只睡了四個小時,看起來明顯就有點精神不濟。
辛曼跟薛淼坐在後座上,眼角的餘光瞄了一眼閉目養神的薛淼,發覺他眉眼之間的確是有很濃重的疲態。
過了十多分鐘,道路才開始疏通。
車輛起步,辛曼看著資料上的文字,忽然就覺得肩膀上重了一下。
“”
以前只聽說過女人困了靠在男人肩頭的,倒是沒有見過男人會睡死了靠在女人肩膀上的。
辛曼直接就用一根手指頭戳著薛淼的肩膀,把他給推開了,讓他倒在另外一邊的靠枕上,然後火速向旁邊挪了挪。
秦特助從後視鏡裡看著這一幕,也是挺無語的,想要開口說兩句話,也找不到應該的用語,索性閉了嘴。
薛淼的的確確是睡著了。
等到車子停在悠然居門口,他都在枕著一個靠枕,閉著眼睛。
秦特助從後視鏡看了一眼,趕在辛曼之前下了車。
辛曼沒辦法,只好湊過去叫薛淼。“嘿,薛總,咱們到站了。”
薛淼睡眠很輕,剛才停車的那一瞬,他就已經醒了,原本就是半夢半醒的淺睡眠,可是,當脖頸上拂過辛曼的呼吸的時候,他剛想要睜開的眼睛就重新又閉上了。
“喂!”
辛曼推了推薛淼的肩膀,“到了悠然居了,你醒不醒?”
薛淼依舊是沒動靜。
如果現在辛曼還不知道薛淼的意思,那她就太傻了,都已經開口叫人了,卻還是睡的這麼死,不是裝死就是真死。
辛曼直接伸手掐著薛淼的鼻子。
呵呵,看你呼吸不上來還醒不醒。
結果就在下一秒,薛淼就猛地向上抬起頭來,嘴唇準確無誤地碰上了辛曼的唇
這種細膩的觸感。辛曼完全僵化在座位上
三秒鐘後,辛曼眨巴了兩下眼睛,猛地從車座上跳了起來,頭嘭的一聲撞上了車頂,“啊!”
她揉著頭,感覺眼淚都給疼出來了。
透著一層薄薄的淚膜看向薛淼,這男人卻好像是剛剛睡醒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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