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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多多:什麼叫又!不是我跟他吵,這一次絕對是他無、理、取、鬧!
寧寧正在午睡,在浴室裡洗過澡的貝勒就臥在寧寧的床邊。也是趴著一動不動,卻睜著一雙眼睛,看看這兒看看那兒。
秦簫正躺在榻榻米上,曬著太陽看劇本,是一部古裝戲,經紀人建議她接女一號,正派,皇帝后宮的一個嬪妃,非常得寵,最後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但是秦簫看了劇本,第一次是動了想要演反派的念頭。
而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將所有的寧靜都打亂了。
在辛曼出來之前,秦簫就已經從榻榻米上起身,開了門。
薛子添看見秦簫愣了一下,不是走錯門了吧?
他從門邊的縫隙,看見在靠近門的位置倚著牆站的辛曼,看來是沒有走錯。
而就在薛子添愣神之際,跟在薛子添身後的鄧宇已經指著秦簫吃驚的說不出話來,“你、你就是那個得獎的明星?!”
經鄧宇這麼一提醒,薛子添才反應過來。
這不就是上一次看的那部國外大片裡唯一的一個女主角麼?就叫秦什麼的……
姓秦。
和秦可顏一個姓。
原來,秦可顏的親姐姐,竟然是國際影星。
薛子添回過神來,說:“我是秦可顏的同學,我來找她要作業。”
秦簫說:“她去超市了,你們先進來坐坐吧。”
辛曼看著薛子添。然後招手打了個招呼,“哈嘍。”
薛子添沒搭理她,倒是鄧宇十分禮貌的叫了一聲姐姐好。
既然是秦可顏的同學,自然都是跟著秦可顏叫姐姐的,所以薛子添不開口說話,也是因為自己的老爸正在和辛曼談戀愛,自己暫時還是不要亂叫的好,要是萬一叫錯了,將來出點什麼事情就沒有可以轉圜的餘地了。
鄧宇對秦簫的身份很好奇,而且從書包裡拿出紙就要讓秦簫給簽名。
秦簫毫不吝嗇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並且附上了一條關於學習的諺語:“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
鄧宇那表情簡直是如獲至寶,薛子添湊過來看了一眼,“那我也要。”
拿一張秦可顏她親姐的墨寶,萬一將來真成了一家人呢。
辛曼正在喝水,喝了這麼一口,差點就喝嗆了。
在這方面還真是不甘人後。
她發現其實薛子添這孩子本性並不壞,只不過是長得有點小歪,再加上性格跟薛淼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傲嬌再加上用一副天真無害的外表來迷惑人。
秦簫也給薛子添簽下了一句話:“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找尋光明。”
薛子添看著這句話愣了一下。
秦簫笑笑,將這張紙折起來,“送給你。”
薛子添接過紙張,結巴了一下,“謝謝。”
秦可顏十分鐘之後回來了,買了兩個蜜柚和一筐草莓。秦簫去廚房洗草莓,秦可顏便從自己的書包裡拿出來作業。
“這個是數學作業,我後面都有詳細的步驟,這個是英語作業,每個單詞下面我都標記了漢語意思。”秦可顏說,“你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看,不要只是謄寫一遍,那樣就沒什麼意思了。”
薛子添拿著作業本隨手翻看了一下,身後的鄧宇湊過來瞧了一眼,說:“你不好好學習,我覺得你都對不起秦可顏。”
辛曼在門外聽的一下子笑了出來,從門口望進去,看見薛子添的耳朵尖有點發紅。
兩個孩子在秦可顏的臥室裡多呆了一會兒。秦可顏給他們講了幾道數學題,吃了些草莓,便離開了。
秦簫問:“那個男孩,就是昨天來的那人的兒子?”
也正是因為秦簫知道,才特別給那個男孩子寫了那樣一句話。
辛曼說:“對,是我上司的兒子,我上司比較前衛,十九歲得子。”
秦簫從眼鏡的黑色鏡框上方看了一眼辛曼,挑了挑眉,“你的新伴侶?”
很不幸,辛曼聽秦簫的這個新伴侶,聽成了性…伴侶……
“老孃還是處!”
秦簫有點驚訝,“你沒和祁封紹上過床?”
辛曼有點頹廢了。坐下來撐著下巴,“等過了年,我就二十七了,你覺得我是不是要在二十七歲生日之前,找個男人把自己給獻出去啊。”
秦簫搖了搖手指,看著辛曼的眼睛說:“你又不是二十一二歲的小姑娘了,戀愛不一定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