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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穎說的話有點不清不楚的,但是辛曼卻是聽明白了。
“沈易風出了這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沈易風是裴臨朝的前妻留下的二女兒裴錦素的丈夫,去年新婚。“就算是來找這個小三,也該是裴錦素過來,而不是你吧。”
裴穎雙手絞著衣服,“我不是不想要打擾到二姐的安寧嘛。”
辛曼直接擰裴穎的耳朵,“你給我長點心吧,之前我聽裴家傭人私底下說,我還不信,現在總算是親眼瞧見了,就算你是先認識的他又怎麼樣,他已經結婚了!”
裴穎眼圈忽然就紅了,“我知道他結婚了,每個人都告訴我他結婚了,我也知道,他結婚了,不用你再提醒我一遍!”
“是了,所以,他的事情是他的事情,他在外面惹了一身的腥臊回去,也不用你這個當妹妹的幫忙,如果讓裴錦素知道了,你到時候該怎麼辦?”
裴穎低著頭,沒說話。
辛曼轉頭看向車窗外,剛剛好路過一家藥店,便喊了停車。
“你在這兒等著,我去買點藥。”
裴穎臉上掛了彩,必須要上點藥貼上創口貼,要不然很容易就會留疤。
薛淼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保持應有的沉默,這種事情,他現在作為一個外人,多說無益,相反還會造成裴穎的難堪。
但是,僅僅就是剛才,聽了辛曼裴穎這姐妹兩人的對話,也明白了一些。
裴穎,必定是喜歡沈易風的。
薛淼送辛曼姐妹兩人回到酒店,便又開車走了,對辛曼說:“我出去辦點事兒。”
這個晚上,姐妹兩人躺在床上,枕著同一個枕頭,盯著天花板。
辛曼將毛巾給裴穎扔過去蓋在她臉上,“不洗澡,你髒死算了。”
裴穎笑了一下,說:“姐,咱們倆多長時間都沒這麼躺在一張床上說過話了?有好幾年了吧。”
“別想巴結我,這事兒你要是不解決,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在媽面前說漏了嘴了。”
裴穎一張嘴,辛曼就能看透她是想要說什麼話。
裴穎抿了抿嘴,說:“我是高中認識他的,大概是高一的時候,我還沒成年,還沒畢業,但是我真的是有體會到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那個時候,在學校裡有男生給我遞過情書,送過花,不過我都一點感覺都沒有,而且媽管的那麼嚴,基本上帶回去的書包偶爾都要翻一翻。”
辛曼沒有打斷,只是微微側了臉,凝視著裴穎一張明淨的小臉。
“一直到後來,他是作為校方邀請人來做演講的。那個時候算是初遇吧,後來我們就好了,不過他一直監督我的學習,我不是數理化不好麼,他特別抽出時間來給我補習。”
她清清楚楚地記得那一場演講,他站在講臺上就好像是一個發光體,令人睜不開眼睛,而她,正是負責在臺上端茶倒水的一名普通的學生會成員,她在倒水的時候,不小心將水漬傾在了桌面上,她慌了,急忙說抱歉,一旁的主任看起來已經像是要發火了。而他卻微笑著對她說:“不要緊。”
裴穎頓了頓,繼續說,“後來,有一段時間我不是總是回去的比較晚,說是在學校老師補課,實際上都是在他家裡給我補習了。”
辛曼聽著妹妹的話,恍惚間,也想起自己的高中時候。
“他大我五歲,”裴穎說:“他說等我考上大學,等我二十歲,等我夠年齡了就去領證結婚,但是,等我考上大學,他卻和二姐結婚了,你說諷刺不諷刺?讓我天天看著他那張臉,然後開口叫姐夫”
“但是,後來我也想開了,反正膈應的又不是我一個,我就叫他姐夫,還每說一句話就叫一次,讓他心裡有我這麼一根刺,想拔都拔不出來。”
辛曼從前從來都沒有注意過這個妹妹,裴穎生性開朗性子歡脫,以前逢年過節的家宴上,也總是聽裴穎歡快地叫沈易風“姐夫”,卻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裴穎也是在承受著心底的重大壓力。
裴穎說著說著就哭了,一下就撲在辛曼身上。“你知道,前幾天我聽見他打電話,被這個女人威脅說懷孕的時候,我是什麼心情麼?我想,一定不能讓他受到汙衊,就算是他在外面有小三有情婦,那也只能是我!不能是別人!”
辛曼撫著妹妹的背,只覺得睡衣的衣襟口已經被淚水打溼了。
裴穎哭夠了,忽然抬起頭來,“姐,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