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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見的動作,也沒有能逃過莫婷的眼睛。
莫婷開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然後笑著要給薛明曜倒一杯,薛明曜沒有推諉,兩人碰杯。
喝了酒,莫婷的臉色顯得異常的紅潤,卻依舊一杯接著一杯倒酒,雙眼迷離地看向薛明曜,忽然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女人的直覺,有時候真的是準的可怕。
就比如說,辛曼之於薛淼的直覺,以及在當時,莫婷之於薛明曜的直覺。
薛明曜坐在椅子上,微微低著頭。額前凌亂的髮絲,將他寬闊飽滿的額頭遮住,投下一片片陰影,擋住了面上神色。
“阿婷,我們離婚吧。”
莫婷正在搖晃著手中酒杯中淡淡流淌著的瀲灩酒液,唇角的笑就因為薛明曜的這句話而僵住了。
隔了許久,她才重新坐直了身體,看向薛明曜。
“明曜,你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
對於莫婷來說,這樣一個高傲的女人,她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對薛明曜最大的讓步了。
就當她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其實她就已經選擇了原諒。
她之前有所察覺,所以就已經將最壞的打算做好了。
就像是莫婷的母親所說的,在一層不變的婚姻生活中,哪個男人都會有抵制不了誘惑的時候,莫婷的父親就有過。
當時。莫婷不解,“媽媽!你為什麼要原諒他?!”
她見到過父親對外面的那個女人的悉心照顧,見到過就為母親感到不值。
莫婷的母親說:“我是要和你的父親過一輩子的,只是一個小錯,我只需要把他拉回來。”
縱然母親這樣說,但是莫婷知道,裂痕已經產生了。
跟出軌想比,什麼都不是小錯。
但凡是母親有夜不歸宿的情況,莫婷的母親隔天都會懷疑他,甚至向莫婷父親的秘書去要求拿來行程表。
而現在,莫婷終於知道了,母親對於父親的那種原諒,本質上,是一種不捨,是一種愛。
對於薛明曜的背叛,她同樣選擇了原諒。
可是,薛明曜卻說:“對不起,莫婷。”
時光在兩人之間。徹底凝滯了。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一秒,或許是一分鐘,或許是十分鐘。
薛明曜點了一支菸,坐在餐桌邊,一口一口的抽著,煙氣緩緩地向上飄散著。
莫婷看著面前,自己精心準備了兩個多小時的飯菜,現在都是在嘲笑著她的無用功!
她猛地抬起手來,將手中紅酒向薛明曜潑了過去,紅酒將薛明曜身上的衣服給打溼了,淋漓的灑落下來,將菸蒂上的火星也給打溼了。
莫婷將酒杯往桌上狠狠的一放,直接拿著東西便出了門。
這是薛明曜和莫婷,在婚後將近一年時間裡,第一次吵架。
是個冬天。
莫婷在冰天雪地寒風凜冽中行走,裹緊了身上的衣服,而身後。薛明曜沒有追出來。
這件事情,她並不想要讓父母知道,便去找了薛淼。
薛淼見到穿著單薄的莫婷,有點吃驚。
“大嫂?”
起初,薛淼還一直稱莫婷為大嫂,一直到她和薛明曜離婚之後,有一段時間還改不過來口。
“淼子,我過來你這裡住一晚,我忘記拿家裡的鑰匙了。”
沒有拿鑰匙?
薛淼說:“那你給我哥打電話了麼?”
“你哥不在。”
莫婷進了房間,才感覺到身上的冷氣散去了一些,一雙眼睛沒有焦距,進了薛淼的門,便徑直走到沙發旁邊坐下來,雙手捂住了臉。
薛淼覺得有點不大對勁。
薛明曜這段時間應該沒有需要去外地外省出差的工作吧,為什麼說不在?
薛淼給莫婷倒了一杯水,端到了面前,“嫂子,你跟我哥吵架了麼?”
莫婷忽然抬起頭來。看向薛淼,一雙眼睛裡有隱隱約約的淚光,眼皮紅腫,“如果是吵架就好了。”
薛淼沒有聽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
薛淼在那個時候,尚且是一個高中剛剛畢業的十八歲少年,臉上雖然有那種故作出來的冷漠,卻更多的是來自於一個少年的青澀。
莫婷看著薛淼,許久許久,忽然伸出手臂,一下子按在薛淼的肩膀上,緊接著就將他推在了沙發上,唇瓣貼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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