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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們包廂隔壁,就是那位杜小姐的專用包廂。
一直到了夜晚。
戲臺子上又開始熱鬧了,辛曼拿到了節目單,看到最後一齣戲,赫然寫著《畫樓春》謝樓玉。
………………
一般現在都不會去聽夜戲,但是就是在二十五號這天晚上,即便是已經十一點了,也有好多人。
辛曼看著時間,一直到臺上的主持人報幕,還有一場戲,就要到了謝樓玉了。
但是,隔壁包廂還是沒來人。
“淼哥,你說……”
辛曼轉頭叫薛淼,卻發現沙發上的薛淼,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不在了。
薛淼去了後臺。
後臺有公共的化妝間,也有單獨的化妝間,對於謝樓玉這種角兒,即便是已經五十五歲,延續了以前的規矩,送花的人還是不少。
薛淼向一旁的工作人員詢問了謝樓玉的個人化妝間,便去了,化妝間的門沒有關,從半開的門縫,就可以看見裡面的人,正坐在桌邊,在往臉上化妝。
他默立了一會兒,忽然敲了敲房門,裡面的人剛畫好了眉,“請進。”
薛淼輕緩地腳步走進來,謝樓玉轉頭,用已經上了戲妝的眸,看向這個緩步走過來的年輕人。
“你是找誰?”
薛淼走過來,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張已經翻舊了的報紙,邊緣已經發脆了,就在翻開的時候,還有報紙的碎屑掉落下來。
謝樓玉有已經用髮帶纏好了頭髮,原本就狹長的一雙眼睛,向上揚起,再加上妝容,更加顯得嫵媚有神。
但是,在看到報紙上的這篇尋人啟事,瞳孔卻一下子就放大了。
他放下手中的脂粉,手指伸向報紙的時候,有點顫。
抬眸對上薛淼的目光,“你就是……?”
………………
辛曼在外面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薛淼,不知道是跑到哪裡去了。
“小哥,你看見剛才跟我一起來的那個男人了麼?”
“沒有啊。”
“謝謝。”
辛曼基本上就是在重複著這幾句話,然而大給薛淼的電話,也沒有人接。
到底去哪兒了?
辛曼已經來到了戲園子門口,外面停下了一輛黑色的私家車,車輛緩緩地停了下來,她駐足站在路邊,側首,看見從車內走下來一個形容雍容高貴的夫人,另一側,走出來一位男士,不過年齡的話,大約就是二十多歲。
年輕男人走到女士身邊,走進戲園子裡。
兩人經過辛曼身邊,辛曼聽見那男人對女士說:“母親,我倒是要來聽一聽,到底那個姓謝的唱的是有多好,讓你每到他上臺的時候都要來捧場。”
辛曼看過去,女士伸手點了一下這個高個子男人的腦門一下,“別亂說,會被人笑話的。”
在園子裡又轉了一圈,辛曼接到了薛淼的電話。
“你去哪兒了?”
“我回到包廂了,回來吧,已經開始了。”
辛曼結束通話了電話,轉身就向戲園子走去。
她上了樓,在經過二樓,位於她的包廂隔壁的包廂,看見了一旁沙發上坐著的兩人,正是剛才在門口看見的那母子二人。
因為二樓都是雅間,只不過因為開戲之後,便可以從包廂走出來,來到觀景臺這邊的沙發上坐,所以,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這氣質與眾不同的母子兩人。
辛曼抿了抿唇,快步走到包廂前,推開門的同時,聽見了樓下主持人正在安撫著場內逐漸騷動的人群,“馬上就好,大家稍安勿躁……”
她也有點奇怪,畢竟是剛才在樓下就聽人說,這個謝樓玉是從來都不會遲到的,時間觀念十分強的一個人。
她走進包廂,看著薛淼的神色並無什麼大礙,也就放下了心。
“我在外面兒找了你一圈兒,你倒是不吭不響的走了又不吭不響的回來,讓我好找啊。”
薛淼給辛曼倒了一杯水,“給老婆賠罪了。”
辛曼看他恭恭敬敬的作揖鞠躬,倒是一個愣神,伸手就摸了摸薛淼的腦門,“呃,我還以為你發燒了。”
薛淼將辛曼的手給拿了下來,“發什麼燒,聽戲,開始了。”
辛曼又細細的看了薛淼一會兒,薛淼索性直接扶著她的臉頰,讓她面朝前面,在她耳邊輕聲道:“聽戲。”
體態婀娜的女子,踩著細碎的蓮花步子走上臺,一拂袖,一彎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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