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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控錄影上,已經顯示出來了有兩個人影。
“淼子你過來看,這裡,這兩個人,這個是曼曼吧。”
沿著走廊,走進樓梯口的兩人,經過轉彎,辛曼抬頭看了一眼監控的方向,的的確確是辛曼,在她身邊的是秦簫!
“切換這一層的樓梯錄影。”
但是,等到切換過去,卻是黑的了。
“有人將監控錄影探頭給堵住了。”
自這一層樓梯向下,所有的樓梯錄影都出現了暫時性的黑屏,一直待醫院出口到停車處的位置,才重新見到了辛曼和秦簫。
只不過這個時候,辛曼和秦簫兩人兩人看起來,只是在跟著前面的兩個男人走,並沒有表示出有絲毫的抗拒。
一直到醫院外面,有一輛車開過,幾人上車,車輛開走。
薛淼及時地便撥打了警察局的電話,告知了路段,“我現在馬上就到。”
宋南驍跟出來,他有點擔心,“你們是惹上什麼人了?”
“還不知道。”
如果說他的樹敵的話,無外乎都是在商圈裡的一些爾虞我詐,但是他和辛曼的關係尚且還沒有公開,即便是生意上的矛盾,也只會針對他。而不會轉移到辛曼身上。
這麼看來,就是辛曼在做記者過程中的樹敵了。
但是,這兩個月來,薛淼已經讓鄧秀麗吩咐下去,將辛曼調到國際新聞版塊了,照理來說,不應該有
他腦中忽然閃過一道亮光。
不對。
在上個月,還有一個社會版的案子,也是辛曼報道的,便是之前在三月份去X省的那個地方。
但是,上個月二審開庭,駁回被告上訴,維持原判。
薛淼的第一感覺一向都比較準。
在行駛在路上的車內,秦簫有技巧的套話之後,刀疤臉就有點飄飄欲仙了,“我們?原來跟著的老大,散夥了,被她給扒拉了出來,逮去監獄裡了。”
受到遷怒,辛曼的腿上被踢了一下,她因為是處於抱著雙腿被保護的狀態,所以沒有傷到小腹。
後面有個人叫著:“呵,我告訴你,之前我去探過監,我們老大說了,對於你,一定要好好玩死。”
“不過,這個明星嘛”
刀疤臉用他的鹹豬手在秦簫光潔的臉蛋上蹭著,“媽的還沒有玩兒過明星,真是摸起來爽。”
辛曼的眼睛裡佈滿了紅血絲,秦簫卻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不就是被摸幾下,也掉不了一塊肉。
到了一處休息站,車上的五個男的,有三個都去洗手間,順便買一些吃的東西,車裡留下兩個男人,一個是前面開車的司機,另外就是一個在後面,之前用匕首指著辛曼的人。
秦簫說:“我要去洗手間。”
車上手中拿著匕首的男人看了她一眼,沒有動作。
辛曼看見秦簫眸中神色,便說:“要去洗手間,總不是要我們在車裡解手吧,看樣子還有好遠呢,大哥,您行行好?”
匕首男才將刀子藏在褲兜裡,然後開啟車門,直接就拽著秦簫的頭髮將她拉了下去,“走,一個一個去,朱三,你看著車上那妞兒。”
坐在駕駛位上的司機比了一個手勢,“沒問題。”
辛曼這還是上車以來,第一次聽見開車的這男人開口說話的。
聲音有點低,她聽了出來,這個男人的口音並非和剛才那幾個人是一個地方的,而是市本地口音。
她看了一眼車窗外,便主動與司機攀談起來。
“大哥,您這是開了幾年車了?”
司機沒有回答,依舊在抽著煙,劣質的二手菸,煙氣燻的辛曼有點睜不開眼睛。
辛曼不死心,她知道,秦簫既然是將他們這兩人給分開,就必定是為了各個擊破,讓這五個人自身先出現問題,然後再跑。
她動了動唇,“大哥,我聽您口音,也是市人吧,你本身就是司機麼?我認識一個開計程車的,就住在大樓通那邊,還是那種待拆的筒子樓呢”
“你怎麼知道那兒有筒子樓?”
辛曼被這人開口說話嚇了一跳,有點沒反應過來,她原本是想要將這人往司機那方面引,卻沒想到這人的重點卻放在了後面的筒子樓上。
“我之前做暗訪記者,在哪裡採訪過一些釘子戶。”
“呵,我奶奶就是那裡的釘子戶。”
對於安土重遷,在一個地方生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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