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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看守所內,就陸續迎來了兩位身份尊貴的男士。
看守所的警員打電話給許朔,許隊長給出的答案都是:“只要不鬧出人命來就行。”
警員頓時就懵逼了。
連隊長都這麼說,也真的是
看著這尊貴的男士,並不像是那種暴力狂啊,難不成真會搞出人命。
薛淼叫了一個保鏢一同進去,他靠在牆邊抽菸,青白的煙霧筆直的向上飄散著,然後遮掩了他略顯得落寞沉遂的面龐。
“薛總,饒命”
刀疤臉吐出一口血水來,薛淼淡漠的看過去,吐出口中一陣縹緲的煙氣。“目標是辛曼?”
“不絕對不是”
刀疤臉慫了。
薛淼冷笑了一聲,掐掉了手中的菸蒂,隨手扔掉,“不是她,難道是衝著我的?”
“不敢”
當時刀疤臉也是的確不知道辛曼和這位薛家獨子,季老太爺的親外孫的薛總有關係,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傻的聽從牢中老大的吩咐,想要幹一票大的,要錢要命,先奸後殺。
現在真的是都把腸子給悔青了。
薛總離開之後,外面的警員就又迎來了另外一位,鼎鼎有名的嘉格總裁裴聿白。
警員在外面東張西望了許久,也不見裡面的人出來。只是聽見一陣哀嚎的聲音。
緊接著,就看見這位身材頎長矜貴的男人,開啟了牢房的門走出來,冷淡的目光瞥過來,一張紙巾正在漫不經心地擦著手指,細細的擦過之後,將紙巾扔進紙簍之中,紙上一片鮮紅的血跡。
警員不禁就打了一個激靈,只聽已經邁著長腿走到門口的男人道:“斷指在半個小時只能還能接上,送他去醫院吧。”
警員急忙就進去看了看,地上一片鮮紅的血,兩根斷掉的手指在地上蜷曲著,看起來異常可怖。
其實,裴聿白其人,看起來溫溫潤潤的,但是,倘若沒有一定的手腕,又如何能站在商業帝國的頂端呢?
就連身為玉面狼的顧青城也尊稱裴聿白一聲大哥,不僅僅是因為資歷,還因為能服眾,手腕冷硬。
裴聿白坐在車上,微微眯了眯眼睛,很隨意的搭在方向盤上的這雙手,有些涼。
他是有多久雙手都沒有染上過鮮血了?已經忘記了,只是很久很久了,都不曾找回來那種心痛的感覺,閉上眼睛,彷彿就看到了在兩天前,秦簫滿臉都是血的叫他裴聿白。
他當時捧著她的面龐的手都在顫抖,又悔又恨的都想要直接扇自己耳光,怎麼能讓秦簫陷入這種危險之中?!
醫生處理過傷口說:“只是小的傷口比較多,失血多了,只要是注意傷口的保養,不會留疤的。”
這兩天,裴聿白時時刻刻陪在秦簫身邊,並不言語,只要是能看著她,一雙眼睛就好像是一臺微型攝像儀器一般,將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乃至於面龐上傷口的癒合都記錄下來。
他看著遠處一片逐漸聚攏過來的黑色雲彩,微微閉上了雙目。
他絕對不會讓秦簫再度陷入危險之中,絕對不會。
他的決心,就如同在四年多前的那一場大雪紛飛之中,她看著他跪在雪地之中的那一刻所想的絕不原諒一樣。
片刻之後,裴聿白踩下油門,向醫院的路上開去。
裴聿白來到醫院剛好過去二十分鐘,輕車熟路的來到病房,直接推門而入,就看到秦簫剛剛從洗手間走出來,正在扶著牆面,緩慢地挪動著腳步。
秦簫聽到門口的聲音,便轉頭向門口看了一眼,看到裴聿白的時候腳步一頓,沒有看清楚地面上的一道淺淺的褶,一下子就向前踉蹌了一下。
裴聿白兩步走向前,不由分說,俯身就將秦簫給抱了起來,重新放在了床上,“不是給你找了護工麼?去洗手間為什麼不叫他們。”
秦簫淡淡的道:“我自己能走。”
雖然說這一次被人傷到了腿,但是並不是骨折,包紮之後醫生只是說避免走動將傷口撕裂就可以了。
裴聿白的臉色並不十分好,聲音暗沉,“如果你不好意思找護工的話,那我從現在開始就寸步不離地守在病床邊,你有什麼事情我幫你。”
秦簫原本表情淡淡的,聽見裴聿白的這個聲音,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偏過頭去不看他。
裴聿白靠近了一些,單臂支撐在秦簫的枕側,伸手將她的面龐給撥過來,目光直視著她的眼睛,“你笑什麼?”
秦簫勾了勾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