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兒吹出窗外。
“我們也不知道,”盧卡斯承認說,“他經常去的酒吧叫北斗七星, 所以我打算在回警局的路上順便去一下,看看他們怎麼說。”
“我們現在就去。”喬治果斷地說。有事可做他就感到很高興,因為不用在這裡乾著急。
“這兒還有些零碎的事兒要處理。”盧卡斯不想現在就走。
“那好,你在這兒處理。我們先去找酒店老闆。”喬治不屑地點了點頭。盧卡斯慍怒地看了喬治一眼,狠勁地吸了口煙,一聲不吭地下了車,甩門便走。如果喬治要找麻煩,他會說是風把車門碰上的。
“你認識酒店老闆嗎?”喬治問道。這時克拉夫慢慢地鬆開了制動器,駛上了公路。
“費斯特·佛格森嗎?我認識他。”
“他叫費斯特?”
“是啊。他以前是個專業拳擊手。據說他因為故意輸了一場比賽而被吊銷了執照。接下來一段時間他在一個非法的赤手拳擊場上謀生。賺了一些錢,買下了那間酒吧。”
“真想知道那些行政官員是怎麼審批執照的。”喬治說。汽車駛到路邊,緩緩地停在令人倒胃口的北斗七星酒吧前。門緊閉著,窗簾也拉上了,沒有一點兒燈光。
“酒吧是以他妻子的名義註冊的。”
他們急匆匆地下了車,從房屋邊上繞了過來,蜷縮著身子站在一堆啤酒木箱背風的一面。克拉夫咣咣地敲起了門。“如果還這麼冷,我可不想參加明天的搜尋行動。”他邊說,邊側著頭看看樓上的窗戶。接著又敲了一陣兒。
在他們上方,一塊兒髒兮兮的黃色方格窗簾背後亮起了燈。接著一個光頭突然冒了出來,擋住了大部分的光線。“開門,費斯特,是我,湯姆·克拉夫。”
樓梯上傳來一陣咚咚咚的腳步聲,只聽門閂咔嗒一聲,門開啟了。接著一個男人出現在門口,走廊的可用空間都被他佔了。他身穿一套羊毛睡衣,這套睡衣可能曾經是白色的,但現在就像乾透了的鼻涕的顏色。“這麼晚了你們要幹什麼?如果是來喝酒,現在就趕緊走人。”他放肆地撓著自己的睪丸。
“見到你很高興,費斯特,”克拉夫說,“能耽誤你一會兒嗎?”
佛格森很不情願地向後退了一步。他們走了進去,喬治跟在後面。“他是誰?”佛格森用粗粗的手指指著喬治問道。
“是我的上司。跟貝內特探長打聲招呼。”
佛格森發出了一聲奇怪的咕嚕聲,在喬治看來這是他的笑聲。“看起來很年輕,當你的手下還差不多。什麼事呢,湯姆?如果你帶個這樣的人來,一定是找什麼人吧,不會是來喝酒的。”
“皮特·克勞瑟經常在你這兒喝酒吧?”克拉夫說道。
“從今年以後他就不會來了,”佛格森回答說,同時下意識地把手握成了拳頭。“我這裡不歡迎騷擾年輕姑娘的人。”
“今晚發生什麼事了?”喬治問道。
“克勞瑟今天到這兒來的時間和平常一樣。結果他以為我們都不知道他在局子裡待了一整天。我把報紙塞到他眼前,他一看,幾乎都快哭了。我這才知道他的膽子不像我想象的那麼大。我告訴他,要是他今晚想在巴克斯頓喝酒的話,最好找個沒人識字兒的酒吧。然後我又告訴他,以後永遠不許他進我的酒吧。”佛格森把胸部一挺,雙肩往後一縮。
“你真勇敢啊。”喬治冷冷地說,“我想克勞瑟先生已經走了吧。”
“他當然走了。”佛格森義憤地說。
“你知道他後來去哪兒了?”克拉夫問道。
“我不知道,管他去哪兒。”佛格森大大咧咧地回答道。
“佛格森先生,”喬治說道,“克勞瑟先生與他侄女的失蹤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這一點我們已經記錄在案。本週《新聞日報》裡的那篇文章純屬胡說八道。如果你能在你的營業執照重新審定前取消對克勞瑟的禁令,我會感激不盡的。”他很快轉過身,又邁步走進了嚴寒當中,這時他突然覺得天氣似乎比酒店老闆要親切多了。
“你可要對貝內特探長客氣一點兒,”克拉夫一邊說著,一邊跟著喬治往外走,“他在這兒要待很長一段時間。”佛格森瞪著喬治的背影,什麼也沒說。
他們回到車裡,心情沉重地盯著窗外紛飛的雨雪。“還是先回警局,請求巡邏隊密切注意克勞瑟。”喬治嘆了口氣,“你覺得明天會比今天的情況好一些嗎?”
1963年12月14日星期六早晨7點18分
一些穿制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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