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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老江湖比古董李藏的都深,說不定要套取我什麼情報,要是沒有九王杯也就算了,說不定呂天術找了個我們根本無法考證的藉口,想要看看我有沒有全套的東西,他回去要找個好地方把九王杯藏起來,別讓他老孃當成床下的夜壺給用了。
我笑罵他,那你孃的這一輩子也值了,並讓他去古董李哪裡跑一趟,那應該屬於他的那一份給他,畢竟做買賣要講誠信,他讓我放心。
告別了胖子,我打車前往了呂天術的家中,路上給老爸打了個電話。問他關於我死去的爺爺有沒有提過這個人,老爸想了一會兒,說好像真的有這麼一回事,後來也傳聞我太爺爺的這個關門弟子死在了戰場上,至於是不是真的就無存考證,他問我什麼時候回家,我說還不一定,並告訴他,我往他的卡里打了三萬塊錢,讓他買一輛柴油三輪車,家裡的老毛驢該賣就賣了吧。
老爸知道我做古董生意,但他不知道我這次是倒了鬥,就問我是不是碰到好物件賺大錢了,我也只能預設是這樣,老爸是退伍軍人,思想非常的保守,要是告訴他我做了盜墓賊,估計他就該呵斥我回老家了,說不定還要讓我去自首呢。
四合院的兩扇門是開著的,好像是呂天術在等我,我心裡告誡自己一定要多留個心眼,胖子的話沒錯,這種老江湖可不是我能應付的,搞不好就讓他給陰了。
我站在門口禮貌地喊了句人,很快那個長髮男人就走了出來,甩了甩頭髮對著我說:“師傅在後庭等你,跟我來吧。”
點了點頭,我就跟著他穿過走廊和正廳,到了後庭。後庭擺著一桌宴席,菜色非常的上講究,呂天術正用茶杯蓋擦著茶水,看到我進來就放下,說:“坐吧。”
“謝謝。”我就坐在了他的對面,可這一坐,立馬那個長髮男人臉色一黑,緊緊地皺起了眉頭,我有些納悶地看著他,心想:是你師傅讓我坐的,你黑個臉給誰看呢。
呂天術也很耐人尋味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對他的長髮徒弟擺了擺手說:“霍羽,今天我不見客,任何人來都說我出去了。”
那個被稱為霍羽的長髮男人,點了下頭,便轉身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我,讓我感覺渾身不舒服,好像是自己搶了他媳婦兒似的。
我端起茶水示意呂天術,喝了一口,把心裡的鬱悶說了出來:“呂爺,您這位徒弟是怎麼了?好像對我有意見啊!”
“因為你坐的位置是他的。”呂天術依舊不變的微笑,在我眼裡完全就是一隻笑面虎,他繼續說:“這是咱們卸嶺派的規矩,師傅坐正位,大徒弟坐對面,如果大徒弟不在就是其下的徒弟,要是沒有徒弟,那個位置都要空出來的。”
我笑道:“難道對外人也是一樣?”
呂天術點頭,說:“只要我能坐在主位,說明在場的都是晚輩,這是卸嶺派傳承了數百年的規矩,我一直不敢忘。”他好像開始回憶起什麼,又說:“當年我上面有六個師兄,所以總共坐在你那個位置不超過三次,後來發生了戰爭,我也參了軍,就再也沒有見過師傅了,想不到那就是永別。”
我沒說話,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坐在這裡感覺有些不舒服起來,但現在自己換個位置,又覺得面子上過不去,一時間坐也不是,走開也不行,感覺非常的尬尷。
“第一次倒鬥?”呂天術示意我邊吃菜邊聊。
我心裡一穩,拿起筷子就夾了一塊魚肉,說:“第一次。”
呂天術問:“那個胖子是什麼人?”
我說:“路上認識的朋友,為人不錯。”
“能說說你們這一次的經歷嗎?”呂天術道。
我覺得這事情已經告訴了古董李,他肯定多少也會透露一些給呂天術,而且估計連我們和他說的,加上他自己猜測的一起說了出來,不過我還是耐心地給他講述了一遍,足足一頓飯的時間都是我在說,他在聽,時不時插上一句話,幾乎都能說到重點,甚至說可能墓裡不止是我們三個人。
我怕說多了露餡,這老傢伙實在是太精明瞭,長了毛就是一個猴精,居然連有王財那些人的存在都能從我的語言中察覺到,我不說王財那些人是因為涉及到了九王杯,所以才儘可能地避免有他們出現的證據。
呂天術和我一樣也是不喝酒不抽菸,所以兩個頭腦清醒的人誰都不可能套出誰的話來。在傭人收拾碗筷,他就帶我去了他的房間,裡邊裝修很簡單,有幾幅子畫和瓷器做裝飾,最引我注目的他在西北角供奉著一尊銅像,香案上滿是水果和吃的。
我掃了一眼那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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