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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雲南那邊走一趟,就算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九王玉杯。”
“是!”
呂天術又問:“幾點了?”
“差五分鐘凌晨兩點。”
呂天術看向我說:“準備行拜師大禮吧。我講一下規矩,我們卸嶺派拜師,要給師傅磕十八個頭,敬十八杯茶,鍛造出自己的卸嶺甲,讓師傅開了光,便算是正式入門了。”
“我操,這老小子是想把我磕死啊!”我心裡鬱悶,不過看在他救我出來的份上,也就點了點頭。接下來,我正在磕了十八個頭,而呂天術也喝了十八杯茶,期間的繁瑣著實令我頭疼不已,最後叫了一聲師傅,呂天術點了點頭,讓我起身。
“把你的卸嶺甲拿出來我看看。”呂天術瞄了一眼我脖子上的黑繩,說道。
我邊拽出來邊問:“師傅怎麼知道我已經有卸嶺甲了?”
呂天術接過我的卸嶺甲,滿意地點了點頭說:“不錯的一條‘天龍’,打造成蜈蚣甲想來用處不小。”他繼續說:“至於我怎麼知道你戴的是蜈蚣甲,是因為下斗的人脖子上戴的多是紅繩,目的是為了辟邪,只有少數人戴黑繩,除了那些隨便亂帶,加上特殊物品之外,剩餘的就是我們卸嶺派的門人,以後記住凡是遇到脖子上戴著黑繩的人,就要報一下自己和師傅的名號。”
“知道了師傅。”我忙點頭,其實打心眼開始佩服呂天術,不愧是卸嶺派的掌門人,果然是見多識廣,要不是他惦記著我的九王玉杯,我還真有心跟著他混。
呂天術打了個哈欠,說:“老了,已經很多年沒有這個點還醒著。張林,你是我收的最後一個徒弟,和你太爺爺收我一樣,我們都是關門弟子,從今以後我呂天術再也不會收徒弟了,也就是說卸嶺派的重擔就落在你們兩個的肩上了。”
“什麼意思?”我有些不明白地問。
霍羽卻說道:“請師傅放心,弟子一定收一下天資聰穎的弟子,發揚光大我們卸嶺派,以報答師傅的栽培之恩。”
我聳了聳肩,一時間還真的不適應,這年頭只聽說過說相聲拜師,這盜個墓也拜師,有種拉幫結派犯罪的感覺,心裡說不出的變扭,甚至開始想會不會有一天被雷子一鍋端了,即便到時候我沒有參與,有這一次的事情,也能讓我把牢飯吃到死。
“師傅,您說的我和師兄都記住了。您早些休息,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我說著,看了霍羽一眼,並對他露出一個善意的笑容,畢竟我不想得罪他,這個人光憑手勁就能把我捏迷糊,可見身手了得。
呂天術說:“昨天你們沒來之前,我聽古董李那小子說,有個規模不小的鬥有人要去走一遭,我打聽了一下可能是周朝的皇族,所以也就可能出現夜光玉杯。張林,你也有過一次盜墓經驗,這是個不錯的機會,你跟著去鍛鍊一下。”
我擺了擺手,說:“師傅,您還是饒了我吧,我剛剛才經歷生死回來,連家都沒有回,我看您還是讓其他人去吧,我想回一趟老家先休息一段時間再說。”
“三天不倒鬥,門外一莽漢。這東西是越做越熟練,而且這次也不是去倒鬥,而是跟著一個探險隊,就當是旅遊了。”呂天術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明天一早我就把你成為我關門弟子的事情傳出去,到時候黑白兩道都會盯著你,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回老家,以防雷子在火車上把你給銬了,畢竟你是有過一次盜墓的,在他們的審問下,你扛不住的,好自為之吧!”
“師傅,我送您回房間。”霍羽起身攙扶呂天術,那感覺就像是個太監似的,難怪胖子說他不男不女,我看一點都沒錯。
呂天術抱著那個檀木盒子就朝後院走去,我遲疑了片刻,就轉身離開。回到了胖子的家裡,這傢伙正用雪糕敷臉,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見我一回來,立馬問我有沒有事,我說目前是沒事,不過後面的事大了。
我和胖子睡下,就把和呂天術見面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給他聽,畢竟比起這個師傅,我還是更加相信有過一次出生入死的胖子,他聽到三聖玉杯的時候有些詫異,當聽到呂天術有九龍杯的時候,更是差點把他老孃就叫醒。
“不會吧,你這麼快又要下鬥?”胖子有些擔心地說:“咱們哥們是瓷器,就和你丫的說句掏心窩子的話,要是真的找到夜光玉杯,你交不交給那個老狐狸師傅?而且一旦那個霍羽找不到九王杯,哦不對,是九王玉杯,到時候肯定還會懷疑咱們的。”
我點了點頭說:“我看呂天術那樣一直就沒有不懷疑,早知道就不把那對騰龍飛鳳雙珠對碗賣給他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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