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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

“把你的同黨全部交出來！”

林心玉一點也不驚，一點也不惱，依然那般溫柔的道：“幹嗎？”

“放開我。”

“別這樣對待我。”

荊可愛面攏殺機道：“你說不說！”

林心玉道：“說什麼啊？”

“我們一無仇，二無恨。”

“對我好一點。”

“行不行啊。”

荊可愛恨聲連連，咬牙切齒道：“你說。”

“你是怎麼進來的！”

林心玉道：“你先不要問我是怎麼進來的。”

“我到這裡來，是恭喜你今天干了一件好事。”

“我是特地來向你道喜的。”

荊可愛聲音變得異常的冷道：“我今天干了一件什麼好事？”

“你知道我今天干了一件什麼好事？”

林心玉笑著道：“能不能先鬆鬆手。”

“讓我透透氣。”

荊可愛鬆開手。

林心玉道：“你借無情子之手，不費吹灰之力，幹掉了宮廷高手及薛青山一幫子人。”

“豈不是為民除害，幹了一件好事？”

荊可愛震顫道：“這件事，除了我自己之外，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你是從何知道的？”荊可愛忽然拔劍在手，目湧精光道：“你這傢伙這麼厲害，我以後沒得活了。你今天死定了。”

林心玉吃驚道：“你不要亂來。”

“你殺了我。”

“無情子一定會殺你的。”

荊可愛劍尖指著林心玉的頸部，道：“我顧不了那麼多，有你在的一天，就沒有我混的一天。”

“我不殺你，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你死了，我說不定會過得好。”

“蒼蠅，你不要怪我。”

“我殺你是為了保護我自己。”

“你死是死在你自己的聰明之下。”

“你太聰明瞭，我無法容忍你。”

“你自認倒黴吧。”

荊可愛說著，一挽劍花。

林心玉忽然朝荊可愛的背後擠了擠眼，吃吃笑了起來。

荊可愛見了，似是預感到什麼樣的，劍鋒凝止了，全身冰硬了。面上的肌肉不自禁地顫動數下之後，一個無力的聲音才從她的喉管深處蹦出來。

“無情子，你慢著。”

“我有話說。”

“我、我不是殺她。”

“我、我為什麼要殺她。”

“我、我只是嚇唬嚇唬她。”

“你、你不要亂來、不要亂來。”

荊可愛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移轉身子。

*臥室身後面夜

牆壁上掛著字畫。

窗戶緊閉，紗幔紋絲不動。無一絲異狀。

*迷宮臥室夜

荊可愛身後沒有人。

——也許根本就沒有人！

荊可愛短暫間的木立下，面上的顏色漸漸新增了幾分青色。

荊可愛身子倏地一轉，厲聲道：“無情子在哪裡！”

林心玉懶洋洋地坐下去，道：“他在哪裡，你應該知道。”

荊可愛不敢否認無情子不在這裡，試探著問道：“喂，蒼蠅，如果說無情子在這裡。那薛老頭一夥竄入死人谷，無情子的老孃不是苦了。”

“那你還恭喜我作什麼？”

林心玉道：“坐下來，有話慢慢聊。”

“我們有的是時間。”

“坐。”

荊可愛一邊坐下，一邊盯著她，道：“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我。”

“剛才在我背後的人是誰？”

“究竟有沒有人？”

林心玉笑問：“你感覺有沒有人？”

荊可愛怒聲道：“我要你老老實實地說，你聽清楚沒有！”

林心玉委屈的道：“你不要對我這麼兇好不好？”

“我有地方讓你生氣了，你告訴我。”

“我改好不好？”

荊可愛恨恨地、委實無奈地道：“你這個臭蒼蠅，真是氣死我了。”

“你今天來，還有什麼事？”

林心玉道：“當然還是為了《五美圖》的事。”

“兵書雲‘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我們應該一鼓作氣，你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