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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小紅點點頭,說:“然後我夢到自己在黃浦江旁邊散步,走著走著碰到一個在彈吉他唱歌的年輕人,年紀好像跟紫霞差不多大,穿著一件白襯衫,在唱一首很抒情的歌,具體什麼歌詞什麼調子我也都記不起來了,反正聽著特傷感。”
大家點頭沒有接話,夢到傷感的歌,自然是因為現實世界傷了心。
“我當時就站在他對面聽,覺得他唱得真不錯,然後我就跟他說,年輕人,我覺得你很有天賦,要不要跟我們工作室簽約,我會好好培養你。”
大家聞言莞爾一笑,這話怎麼聽著都像是在招搖撞騙,不過紅姐夢裡都在想著白加黑工作室的事情,敬業態度讓人佩服。
“然後呢?”紫霞問。
“然後……”魏小紅想了想,然後搖頭:“有些細節我不記得了,但是下個畫面就是我跟他手牽手在逛江戲校園,大概就這樣。”
“啊?”
馮小荷忙道:“我知道我知道,紅姐醒來的時候,一定發現你的手正握著白玉的貓爪對不對?”
“嗯……也不是。”魏小紅看了紫霞一眼說道。
“那……”
“我,抓著他的尾巴。”魏小紅略有些抱歉比劃道。
“喵嗚~”
白玉適時不堪回首地叫了一聲,大家鬨堂大笑。
……
陪紫霞去上課的路上,魏小紅沒有像往常那樣跟紫霞聊天,而是頭靠著車窗一直看著窗外。
紫霞知道她心情不好,也不打擾她,低頭跟白玉玩對手掌的遊戲。
魏小紅此時卻不是在想她的華清前男友,而是在回味那個夢。
剛才跟幾個女孩聊起這個夢境的時候,她略去了一些東西沒說,比如和那個男孩牽手的時候,她好像真的感覺到那男孩手掌的溫度,她記不清楚男孩的具體相貌,但是她卻清晰地記得男孩的牙齒很白,笑容很溫暖乾淨。
而且,男孩好像跟她很熟,看著她的眼神就像是相處已久的老朋友。
日月當空之下,男孩的手穩穩暖暖地握著自己的手,那種感覺非常震撼和奇特,以至於醒來後,整個人完全是迷迷惑惑,若有所失的狀態,特別想再睡回去,回到那個夢裡,至少問下那個男生叫什麼名字。
但是“接夢”這種事發生的機率應該和中彩票差不多了。
“紫霞,剛才大家說做夢的事情,你好像沒講話,你沒有做到過這種夢嗎?”
魏小紅沉默了許久,忽然轉頭問袁紫霞。
“嗯?”紫霞想了想,然後搖頭:“我沒有夢到過白玉變成人,不過我有次好像夢到自己變成貓,反正就是聽得懂貓語,然後就跟白玉用貓語聊天。”
魏小紅點點頭,笑道:“或許是因為我們潛意識裡都希望白玉成為一個白貓王子,而你卻並在乎他的樣子。”
袁紫霞笑著搖頭:“不知道呢。”
白玉京看了魏小紅一眼,心道:“可不就是這樣嗎?”
魏小紅和白玉對視了一眼,白玉自然地轉開。
魏小紅躺在車座靠背上,閉上眼睛說道:“紫霞你小時候有沒有玩過撥浪鼓?”
“玩過的。”
“我告訴你,撥浪鼓和人的愛情很像的。”魏小紅說著舉起兩手比劃:“有一個轉柄和一面小鼓,鼓兩側綴著兩枚彈丸,轉動鼓柄就可以發聲。”
“嗯。”紫霞卻不知道如何把撥浪鼓和愛情聯絡在一起,實際上,紫霞對愛情的概念也還很朦朧。
“一個人的愛情也是這樣,”魏小紅握拳轉了轉說:“當撥浪鼓旋轉時,那兩枚彈丸就忽高忽低、若隱若現地搖動,說明它們代表的是我們人生中遇到的那些不靠譜、不確定的人和事,而一個人真正的愛情只存在在鼓柄上,永遠不變。”
白玉認真想了一下,暗道:“魏小紅這個比喻倒也確切。”
紫霞本來似懂非懂,聽到最後四個字的時候,明白了紅姐的意思,說:“紅姐,你一定會遇到那個待你‘永遠不變’的人的。”
“我們都會遇到。”
2003年7月末,魏小紅跟白玉和紫霞講了一個關於愛情的比喻,但那時候紫霞還不是特別懂。
……
到了八月,天氣愈發酷熱,紫霞的培訓即將結束,新專輯終於提上日程,另外幾位小夥伴,鄧優仍舊留在學校剪片,朱華鳳和馮小荷抽空回了一趟家。
開學一週前,袁紫霞培訓結課,近兩個月的培訓終於讓她從一個音樂盲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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