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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滿》送給大家！”

馮小荷右臂高舉，食指指天，動作瀟灑帥氣到令現場部分女生都一陣恍惚。

滴滴噹噹的前奏悠揚響起，悅耳的鋼琴聲再次瀰漫全場。

馮小荷、鄧優、朱華鳳三個女孩以帶有弧度的一字站開，馮小荷唱第一段：

為什麼只和你能聊一整夜

為什麼才道別就又想見面

在朋友裡面就數你最特別

總讓我覺得很親很貼

……

細膩而直敘胸臆的歌詞、清揚跳躍的旋律一下子就抓住了場內觀眾們的耳朵。

仍顯拘謹的鄧優接著唱下一句：

友達以上戀人未滿

甜蜜心煩愉悅混亂

……

這四句歌詞將半成熟期男女之間的那種尷尬而甜蜜的感情狀態，一語道破，瞬間引起場內無數人的共鳴。

鄧優的拘謹反而成了這句歌詞最貼切的呈現方式，那些對這四位女孩本就有好感的男生們整顆心開始慢慢融化了。

直到朱華鳳和鄧優交替唱到“再靠近一點點，就讓你牽手；再勇敢一點點，我就跟你走，你還等什麼，時間已經不多”的時候，場內幾乎所有男生都忍不住喧譁起來。

馬瑩然雖然也是校友學姐，雖然也在舞臺上楚楚可憐地表現自己女兒家的憂傷，但是在大家看來，那種憂傷終究是有距離的，甚至是有表演元素的。

但臺上這三位卻不同，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學妹或同學，是在食堂、體育館、教室、排練室等地方隨時能偶遇的校友，而這幾位校友現在正在唱：

再向前一點點我就會點頭

再衝動一點點我就不閃躲

不過三個字別猶豫這麼久

只要你說出口你就能擁有我

……

一方面這種歌詞從朱華鳳和鄧優的嘴裡唱出，基本將全場男生的喝彩收割殆盡，另一方面，這首歌所表達的女孩身處暖昧狀態中的甜蜜和矛盾，也一擊即中很多女生的靶心。

特別是在藍顏這個詞彙漸漸風行的時代，這種“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狀態簡直撓人又惱人。

更有趣的是，今晚來現場的觀眾恰恰就有這種關係的男生女生。

當聽到“我們心裡面，明明都有感覺，為什麼不敢面對”的時候，這一部分人再也逃避不能地對號入座，頓時感覺到侷促不安，本來還想假裝評價一下這首歌，這時再也演不下去。

都動了感情卻到不了愛情

那麼貼心卻進不了心底

你能不能快一點決定

對我說我愛你

……

朱華鳳唱完這句，現場響起無數聲“我愛你”，觀眾席基本陷入歡呼起鬨的海洋中。

如果說馬瑩然剛才的表演給現場帶起一波海浪，那現在的現場已經正式進入海潮或者龍捲風過境的狀態。

大部分男生和部分女生已經站起來，跟著旋律拍手應和，單方面地跟臺上的三個女孩互動。

本來還在聊天的磨石和勁草的兩位副總這時已經完全進入對峙狀態，兩人眼神一般炙熱地看著臺上三個女孩，彷彿在看三位未來的超級巨星。

等三人剛合唱完最後一句“你就能擁有我”之後，勁草副總立即起身鼓掌，旁邊磨石的副總也跟著站起來，喊話道：“一定的！”巧妙地回應了最後那句歌詞。

臺上四個女孩再次並排站到一起，對著臺下鞠躬。

這下全場觀眾包括前幾排的領導和老師也都只好陪著嘉賓們站起來鼓掌。

這時不知哪個男生突然高聲叫了一句“pg！pg！pg！”

一傳十，十傳百，喊“pg”的聲潮響徹了整座大禮堂。

就在這個時候，蹲坐在鋼琴上那隻白貓轉頭看向四位女孩，旁邊的小黃貓有樣學樣，也一起轉過頭。

四位神采飛揚的女孩手牽手站在聚光燈下，享受著全場的掌聲，她們美好似玉，她們燦爛如花。

這個場景給白玉京留下極為深刻的印象，以至於很多年之後，當他抱著吉他站在她們現在的那個位置唱《那些花兒》的時候，腦子裡閃回的正是今晚這幅畫面。

當然，大禮堂裡並不是每個人都在為四個女孩歡呼慶祝，後臺就有某位女生看著外面的狀況，臉色青黑，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

“這群小婊渣！”

第二十二章拒絕

按照程璐等人原先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