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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添龍和他的室友一直在對這件事進行溯本求源,大致方向也從最初的“頂級殺手”、“私家偵探”、“賞金獵人”冷靜迴歸到其他競爭對手的警告或者惡作劇。
因為“死老鼠局”對這種層級的人來說,實在是大材小用,他們有更可怕和有效的手段。
腦洞開到最後,一位室友隨口感嘆道“總不能是她們寢室那隻白貓做的吧”,這種看似荒謬的猜測被提出之後,所有人眼前都是一亮,心生無力反駁之感。
那隻白貓能救王教授的黃貓,能模仿心生踢正步,能在迎新晚會上大放異彩,贏得赫赫總的關注,為什麼不能在自己的床上放一隻死老鼠?
而且,死老鼠誒,簡直就首當其衝地應該聯想到那隻白貓。
這種想法在大家的印象中也是靈光乍現,並不如何堅固,就好像鄧優當初請白玉幫忙的心態一樣,想到的時候,自然覺得水到渠成,理智迴歸之後,又覺得邏輯不當。
說到底那還只是一隻貓啊,有很多地方說不通。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葉添龍突然和那隻白貓不期而遇,正面與它的眸光交匯,之前漸漸模糊的猜測頓時破開迷塵,清晰再現。
這特麼太符合邏輯了,太是那隻貓了!
不然他怎麼會那麼看著自己,哪有貓有那種眼神的?
葉添龍回到寢室之後,把這件事跟室友說了一下,開始大家還覺得他是不是有些先入為主,因為貓這種動物看誰都是那副莫測高深的樣子。
“不不,”葉添龍反駁道:“不一樣,它不是高深莫測,它是——審視?或者警告。”
“有這麼玄?”其他人不信。
“你忘了赫赫總來學校幹嘛了嗎?”
躺在床上翻雜誌的一個室友接道:“我們就去試一下它不就知道了。”
“怎麼試?”
“你們知道我們江戲的貓王是哪個嗎?”
大家會心一笑,說:“張喜學長的那隻花貓?”
翻雜誌的同學點頭,說:“花總現在整天帶著三個小弟招搖過市,已然打遍全校無敵手,張喜學長說花總乃是能鬥狗的選手。”
“那,然後呢,讓花總去單挑她們那隻白貓?”
“不一定非要動手,試探一下就行。”
“問題是張喜現在正忙著他的畢業實習大戲,對那隻花貓已經是放養狀態,我們不好借吧,而且即便我們借到了,它也未必會聽我們的話。”
翻雜誌的男生把雜誌往桌子上一扔,說:“不用它聽我們的話,只要給他們創造碰面的機會就成,說起來,如果真是那隻白貓扔的老鼠,那就是它在對我們整個寢室進行挑釁。”
這句話頗具煽動力,想到花總像戲耍老鼠一樣戲耍那隻白貓,大家臉上都浮現出期待的表情。
晚上,葉添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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