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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顆他送給她的紐扣!
紀承安強忍著把紐扣大力扔掉的衝動;嘴角緊抿。
“喬小姐,會不會是被唐家的人……?”陳姐遲疑地說。
“不會;”紀承安果斷道:“如果是他們;不會只送來這個;何況他們並不知道這個代表什麼。”
如果喬汐真的落入他人之手,不會笨的把這東西說出來。
他的指腹摩挲了兩下石扣,自從他把這個送給了喬汐,她就用鏈子穿上待在了脖子上,輕易不會摘下,除非……
思慮片刻,紀承安道:“去查所有出入記錄,包括海關。”
“好的,少爺。”陳姐輕聲答著。
過了半天結果出來了,陳姐一臉凝重地走進書房:“少爺查到了,喬小姐昨晚搭了飛機去了S市。”
“確定麼?”紀承安一臉嚴肅。
陳姐點點頭,“我查到了喬小姐所持身份證買的機票記錄,還調到了那場機次的影片,雖然不是很清楚,但的確是喬小姐,旁邊還有一位同齡女性,大約是喬小姐之前說的那個朋友,這裡是那個人的資料。”
紀承安怒不可遏的看著電腦上喬汐飛機的記錄,她膽子還真不小,真看不出來她敢跑。
他知道她一直有這個心思,畢竟以一個正常人進入他的世界會有些遲疑,他一直在等,等她適應,等她接受,甚至他認為她對他的感情已經到可以接受的範圍了,畢竟她在他面前是那麼溫順,真沒想到啊,竟然是一隻藏了爪子的野貓。
就連前天的溫柔笑意恐怕都是刻意麻痺他的,想到這裡,紀承安手下施力將資料捏成一團。
陳姐從未看過少爺有過這樣外露的怒意,心下一驚,看來喬小姐在少爺心裡已經佔據不小的位置,現在已經難以動搖。
不過,正因為這樣,所以不能任由事情再這樣下去。
“你先出去吧。”紀承安揮揮手。
陳姐擔憂的看著紀承安,眉宇間都是憂愁,但還是輕聲說:“好的,少爺別太生氣,我先去準備晚飯。”
天色漸漸入夜,紀承安一直坐在軟椅上沒動。
沒有開燈的書房裡,電腦上是傳給他的飛機記錄,他的臉被電腦的光照射的半明半暗,有詭譎的光在眼底流轉,他死死盯著那個名字,聲音猶如冰川裡的寒流:“喬、汐!”
過了好一會,紀承安拿起桌子上的固定電話,播出一個號碼,那邊很快接起,紀承安聲音冷硬,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說:“上網,我找你有事。”
啪一下,掛掉電話。
摸了摸桌上的石扣,陰森的眯起眼。
野貓喜歡跑是麼?
那他就用黃金築起一座華美絕倫的籠子,讓它跑不了,也捨不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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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汐按照何九跟她說的線路,先是坐飛機去了S市,提了現金之後正好在火車站找了個人,讓他幫自己買了個火車票去別的地方。
說是做□,但實際沒有人脈根本找不到,市面上以假亂真的有,但更多的還是贗品中的贗品,就是你要買假|身份證,但實際你買的是根本偏不了人的假|身份證。
沒有門路,就只能試著讓別人買一下票了。
同時,她也儘量不使用身份證,找了個小旅館安頓下來,看著舊亂的房間,喬汐一陣洩氣,自己這是為了啥啊……
真是欲哭無淚。
舟車勞頓,喬汐先洗個澡,習慣性的想把頸上的項鍊摘下來,抬手一摸,頸項上空空如也,頓時才想起她已經託何九把項鍊快遞給紀承安了。
他……應該會很生氣吧。
喬汐有些黯然,坐在床上低垂著頭,靜靜地房間裡時間暗自流淌。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緒,明明應該是開心的啊,為什麼會有點,想念?
遠離了繁華的A市,也遠離了霍昱,離開了他,和他複雜不明的世界。
她應該高興的,不是麼?
側過頭看向窗外,喬汐睜大了眼睛。
有什麼好哭的,她和他本來就不算什麼男女朋友,只是寂寞了隨便搭個伴而已,連分手都算不上。
給自己心底打了打氣,拿起東西去洗了澡,晚上睡覺的時候,從隔音不好的隔壁聽到異樣的聲音,喬汐怎麼也睡不著,翻了好幾個身,終於到了下半夜旁邊那屋終於安生了。
黑暗中,喬汐睜開眼摸了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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