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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過來發現更加茫然後,頓時一副手足無措的笨拙。
“阿玖姑娘,哪裡……才是正面?”剛誇下海口要自力更生的雲璟,瞬間覺得自己果真是個大廢柴。
其實,雲璟不是正反穿反,而是左右穿反。
穆九昭見狀有些哭笑不得,立刻扶著他的肩,伸手幫他對準了袖口。半晌,她又見雲璟失落地拉聳著腦袋,生怕他難得鼓起的自信心受挫,於是鼓勵地寫道:“慢慢來。”
雲璟好似被她的話震到了心坎,心頭忍不住一暖,只覺得眼前這個姑娘真是溫柔善良。
只可惜這般心靈美的姑娘,卻是身患口疾,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被秦嬈折磨得如此。
雲璟會如此誤解是因為長公主府裡有著不少幹粗活的啞丫鬟,以前囚禁雲璟的時候,秦嬈怕秘密洩露,就是讓聾啞的丫鬟照顧他。這些丫鬟有些是天生聾啞被崔嬤嬤買進,有些則是惹怒了秦嬈,被生生地毒啞。
在穆九昭的默默指點和配合下,雲璟慢吞吞卻十分順利地完成了穿衣穿褲,洗漱洗臉等各項起床步驟。用藥時,雖會不慎將藥湯灑下,但喝了幾口後,也很快就適應了下來,而且那悠然自得的動作看得穆九昭愣愣的,直覺得雲璟的畫風完全變了一個樣!
就連原本垂頭喪氣前來打個過場的劉太醫,都在望見雲璟一臉堅定認真的神情時,目瞪口呆了起來。
☆、27|20。
“劉太醫,這段時間讓您費心費力,是雲璟之過。這次,多虧了您和阿玖姑娘在旁悉心照顧,才讓雲璟漸漸想通了一些事情。”
寒暄了幾句,雲璟拱了拱手,朝劉太醫恭敬地作了一個揖,誠懇的語氣透著一股強烈的堅定:“現在的我雖已落魄成為秦嬈的禁臠,但心裡並不甘心。還望劉太醫能助我重見光明,助我再度站立,無論成不成功,無論有沒有奇蹟,雲璟都願一試,無怨無悔。”
重拾信心的雲璟已經不再是那個病怏怏又無比頹廢的自閉症患者,他容貌清潤,聲音磁性動聽,舉手投足間都說著一種說不出的清冷華貴之感。
穆九昭覺得,若是他雙目復明,定會更加的君子如玉,灼灼芳華。
聽聞雲璟願意配合治療,劉太醫心口的一塊大石寬心地落了地,然而,在瞥見他口中的那位一直鼓勵他堅強的阿玖姑娘時,剛松下的那顆心又被死死地揪緊了起來,害他幾乎忘去了呼吸。
竟、竟是長公主殿下!
穆九昭怕他穿幫,立刻傳音入密,朝他警告囑咐了幾句,示意他不可廢話。
劉太醫大汗淋漓,連忙緊張地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惶恐地扶起了雲璟的雙手:“雲公子不必如此多禮,救死扶傷本就是下官的職責,更何況晉安王當年對下官有救命之恩,對於公子的傷勢,下官自然不會坐視不理。而現在,公子既然已經想通,下官定幸不辱命,盡全力醫治好公子。”
看不見他們互動的雲璟,在心中細細思量著劉太醫的可信度。
許久,在劉太醫給他把脈後,他才猶豫了一番,詢問出這些天他一直憂心卻不敢想問的事情:“劉太醫,不知您可否知曉些關於晉安王府的訊息?我受困於長公主府內多日,與外界完全隔離,現在特別擔憂他們的處境,不知秦子靖和秦嬈準備如何論處晉安王府……父王忠心耿耿一生,從未想過叛國,顯然是被冤枉的……”
雲璟一字一句艱難吐出,心幾乎是在說完這一整句話時緊緊地縮成了一個團。他怕王府已經滅亡,父自己剛鼓起的勇氣會被這殘酷的真相打得七零八落。
偷偷瞟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長公主,劉太醫心裡簡直是亂馬奔騰。直到長公主並未任何警告和阻止之意,他才苦著臉,欲言又止地說道:“長公主向陛下提議了十日之約,明日就是第十日,只要晉安王出面澄清……”
大致說了一下當日長公主的請求,本是意欲在雲璟面前美言長公主幾句,畢竟長公主在旁邊虎視眈眈著,誰知雲璟冷笑一聲,嘲弄地打斷了劉太醫的話語:“父王在民間素有美譽,若是直接定罪,定會引起朝堂和民間不滿。秦嬈走這麼一招,倒是讓父王騎虎難下,死路一條。想必在父王會出現的地方,他們早已重兵把守,來場甕中捉鱉。若是父王不出現,亦或者一時衝動救人,這通敵賣國的反叛之罪更能名正言順地扣下。”
被秦嬈囚禁的那幾日,雲璟其實心中有過思忖,這出證據確鑿的通敵叛國很有可能是秦子靖和秦嬈的誣陷。但那段時間他雖與秦嬈虛與委蛇,卻完全沒有找出任何栽贓嫁禍的證據,甚至逃跑時還被秦嬈當場發現,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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