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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吳闕。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覆,吳闕低下頭,笑了笑。
“衛大人,之後還要麻煩你了,畢竟我這身子實在不便。”
江染看著自己面前絲毫不自卑,卻依舊用自卑語氣說出這句話的吳闕,應了下來。
這任務真是麻煩。
江染在心裡暗暗罵著自己,當初真是信了小A的邪,接了這任務。
身世沒搞清楚,身上還有這麼霸道的毒,現在還有一個不知道在哪裡的暗戀者,現在再加上這個不知道要幹什麼的三皇子。
不過,容她做一個大膽的假設。
這暗戀者不會就是三皇子吧。
我去,按照這個世界的尿性,沒準還真是。
但是沒辦法試探啊,真是頭疼。
不知道洛恆的佛經抄的怎麼樣了。
想到洛恆現在的樣子,江染從心底瀰漫出一絲喜悅,卻沒有注意還在原地待著的吳闕。
也沒有注意到他那隻似乎要將江染整個人握在掌心的手。
夏荷所說的那個人,就是三皇子吳闕!
還未注意到的江染嘴角帶著笑意,走回了家。
這趟旅行,最後到底會發生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還要再拖三四章······差點忘了吳闕,把吳闕加進來,然後再交代結局,好累啊
☆、丞相×將軍
“徒兒一定謹記師傅教誨,若不成才,誓不回山。”
“還請師傅下手吧!”
江染猛地睜開眼,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坐了起來。
說起來,這夢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越是臨近毒發之日,原主的記憶好像越來越清晰。
下床,穿好衣服,江染走出屋子。
她想了想,走向夏荷的房間。
人已經死了,就算再怎麼打掃,整個屋子裡還是死氣沉沉的,不見一點人氣。
自從夏荷死後,江染就在也沒有關注過和夏荷有關的一切,連屋子都是交給侍女去搜的。
沒有搜到任何可疑的信件,房間也保持了原貌。
原主送給她的東西,都好好儲存了下來,要說夏荷真的不在意與原主的感情,江染是不信的。
江染看著櫃子上掛著的玉佩,這麼想著。
不過······這玉佩有些奇怪啊。
她記得明明應該是很通透的玉質。
江染走上前,把玉佩拿了下來,仔細觀察著。
想了想,江染把玉佩上系的繩子解開,果然玉佩的側面出現了一道縫隙。
怪不得侍女什麼都沒搜出來,原來藏的這麼深啊。
是一封信。
從頭到尾交代了夏荷的所有計劃。
雖然還是沒有說出那個人究竟是誰,但是這些就足夠了。
江染把信紙折起來,又放回了玉佩裡,重新掛在了櫃子上,輕輕地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她現在幾乎就敢確定,那個人就是三皇子吳闕。
真是個可怕的敵人。
啟程之日說到就到,雖然洛恆對於突然要一起走的吳闕很是不滿,但也不能說什麼,於是一路上都悶悶不樂的。
再加上吳闕從剛才就跟江染進了同一座轎子,洛恆心裡的火是越來越壓不住。
“衛大人,多有打擾,但是我這腿著實不便,給您添麻煩了。”
看著對面的笑臉,江染有些無奈。
剛離開皇城,這人就用非常抱歉的語氣一直說著道謝的話,然後又一面擠進了轎子,毫不客氣的吃著自己的點心。
她還能說什麼啊,摔。
“不必客氣,能為您效勞是鄙人的榮幸。”
“聽說前一陣子衛大人剛剛下令斬了王大人唯一的兒子,想不到衛大人如此年輕就有這麼大的作為啊。”
江染在心地冷笑一聲,果然來了。
“作為不敢當,您謬讚了。”
“為什麼呢,就因為他兩次嘲笑衛大人沒有半點男子氣概嗎?”
江染眉毛一挑,輕輕地笑了笑。
“當然,不然為了什麼。”
就江染這幅皮相來說,男裝扮相的確太過妖嬈,這麼一笑,吳闕看呆了一瞬。
不過很快調整過來,心裡對江染的讚賞再加一分。
他向後靠著,閉上眼,好像很舒服的樣子,對江染說:“世人都道當朝丞相衛江陰狠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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