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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
看外面的太陽也知道蘇謹戎應該是去上早朝了吧,丫鬟細緻的為印尤裳梳洗,印尤裳坐在銅鏡前熟悉的溫暖感襲上心頭,拉開抽屜拿出一隻碧玉簪子,等下,印尤裳怎麼知道碧玉簪子在這個抽屜裡,心中一驚……
從一早起來,印尤裳就覺得有哪裡不對勁,這個房間的佈置為什麼如此熟悉?除了不少的綢緞紗簾因為婚禮換成了喜慶的紅色,其他的幾乎根本沒有任何的改變,印尤裳不禁捂著嘴,發不出聲來,這個房間的佈置分明是印尤裳的閨房!所有的佈置都和翎羽閣完全相同!
翎羽閣,那是印尤裳當初在契丹皇宮的寢宮,也是印尤裳日夜出入的地方。
她的閨房佈置,蘇謹戎如何回如此瞭如指掌?
甚至連梳妝檯的位置和右手抽屜裡的碧玉簪都是原樣……
“喜歡嗎?”溫熱的話語在印尤裳耳邊輕撫。
這聲音猶如晴天霹靂一般,侍女通通跪下,“參見殿下。”
殿下?!
他走進被這一切嚇呆的印尤裳,溫柔的伸出手將印尤裳摟入懷中,不斷加速的心跳,他在耳鬢廝磨著,低下頭吻印尤裳耳垂,先是細細的,柔柔的,慢慢力道加重,嘴邊喃喃著:“昨晚弄疼你了嗎?”
印尤裳足足愣了好半天,她手指冰冷的不住顫抖,“這,這到底是,怎,怎麼回事,你不是娶了成將軍的女兒……”
他側過灼熱的臉龐,深情的望著印尤裳,握過印尤裳手掌,輕輕吻著。
印尤裳狠狠咬著唇,任由心底崩潰,“怎麼回事?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
他充血的眸子瞪大眼睛看著印尤裳,握印尤裳雙肩的手不住顫抖,力道越來越重。“我早說過你是我的!這輩子,下輩子,你永遠都是我的!”他完全不顧及印尤裳的感情,將印尤裳摟在懷中,越抱越緊,恨不得將印尤裳彼此融為一體。
印尤裳努力掙扎開他,“可,可,你不是,不是不能娶我的嗎?否則你的太子之位……”淚水簌簌的墜下,印尤裳無奈的哭著,嘶吼著。
印尤裳不在乎蘇謹戎怎樣,只是覺得委屈,劉承訓你為什麼要這樣,你難道不知道娶了印尤裳,你可能連太子之位都保不住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沒有辦法看著你嫁給別人,看著鳳冠霞帔的你,我試圖放手,可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劉承訓慢慢把印尤裳攬進懷中,印尤裳無力的依靠著他,劉承訓,我該拿你怎麼辦呢,恨,無法恨,愛,不能深愛。
他粗糙的掌心托起印尤裳滿是淚水的臉龐“對不起,對不起。”
劉承訓沒有再說話只是挽過印尤裳的手,不管是否願意,印尤裳已經是他的王妃了,印尤裳必須承認這個現實。
他眼眸中滿是溫柔和憐愛,輕輕吻過印尤裳臉頰的淚水,握起印尤裳的手朝新房外走去,“先去用膳吧,我的王妃!”
握著他寬大溫暖的手心,是幸還是不幸呢?
“這是?”推開門,新房外種滿禾雀花,粉色的禾雀花不合時宜的開著,繁華錦簇,映襯著滿園的冬景,院內禾雀花飄香。長亭高臺湖光山色,廣闊的空間被分割成大小百餘處山水環抱、意趣各不相同。水隨山轉,山因水活,構成了山覆水轉、層層疊疊的園林空間。使整個院子宛如契丹水鄉般的煙水迷離,雖由人做,宛自天開。這一切的一切不僅是房內的佈置和印尤裳的翎羽閣完全相同,就連這院子簡直也和契丹皇宮如出一轍。
“這些禾雀花雖不是當年你翎羽閣的,但是所有的禾雀花都是印尤裳千金購置,完全按照你在契丹皇宮的形狀種植修剪的,還有那個長亭,高臺都是原封不動給你做的,連尺寸……”劉承訓邊說邊指著給印尤裳看。
“你瘋了嗎?禾雀花每二十年才開一次花,你去哪裡弄這麼多開花的禾雀?況且它根本不能在北方生長!”錐心的疼,眼淚再次滴落在禾雀花香中,這一切的一切,印尤裳曾經幾度魂牽夢繞,印尤裳多少次渴望能有機會回到故土,但是在這寒冷的冬天裡,劉承訓卻把契丹春天的禾雀花搬來給印尤裳欣賞,難怪昨晚來到新房處滿是禾雀花香。
“我把契丹所有開放的禾雀花都高價採購來,我知道它們不能在中原生長!所以,只要你喜歡,它們為你綻放一天也是值得!”
印尤裳轉身溫情的吻上眼前人,他似乎有些驚訝,一時沒有反映過來,慢慢摟過印尤裳的腰肢,淚水在印尤裳的唇間流淌過,劉承訓,謝謝,你給的所有感動……
“嚐嚐看,這可是你最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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