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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

顧宸緊緊地摟著她，舔了舔她肩膀上的傷口，小聲道，“你就是我天賜的禮物。”

大年初一很熱鬧，幾個堂兄弟和晚輩們，搬了幾張桌子過來在院子裡打牌搓麻將，過年打牌搓麻將，這也是天朝逐漸形成的習俗之一。

顧宸不打，就抱著小蕊坐在院子裡曬太陽，偶爾被人硬拉過去湊幾圈，也是要把小蕊摟在懷裡，一旦發現小蕊靠在他身上超過五分鐘不動就立馬不打了，拉著人就在院子裡走兩圈，然後抱著她接著曬太陽，也不管身後或抱怨或調笑的聲音。

晚上吃了飯，顧宸剛拉起小蕊打算上樓，就被顧母叫住了。

顧雷一家吃完飯就回去了，老爺子和幾個長輩在偏廳看電視，顧宸拉著小蕊從樓梯間走回客廳。客廳裡堂侄們和幾個朋友還在打牌，偶爾朝樓梯間看上一眼。

“明天去姥姥家，你要不和雷子商量一下幾點出發？”顧母看了眼兩人牽著的手，問道。

大年初二要開始走走親戚，顧宸爺爺奶奶去世的早，母親那邊親戚倒很多，還有一個姨兩個舅，姥姥姥爺也都健在。

“我們不去了，”姥姥那邊人太多，小蕊會不習慣，而且他的事也很多，這幾天手機都快震散架了，“我們後天就走，也沒時間去。”

“後天？走這麼早……”顧母有點詫異，“你剛回來沒幾天，連姥姥家都沒去過……”

“小蕊怕生，留她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顧宸把小蕊摟在懷裡，“而且，姥姥家太遠，還要翻一座山，現在路不方便，等下次我再帶她單獨去。”

顧母聽他所有的出發點都依著小蕊，有些明顯的不高興，她忍了幾天，終於沒沒忍住，對顧宸道，“小宸，你跟我來一下，我有話給你說。”

顧宸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在小蕊額頭親了一下，柔聲道，“你先上去等我，洗澡間有熱水，洗臉刷牙記得都要用熱水。”

小蕊抬起頭看他，點了點頭。

顧宸直到小蕊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才轉身跟著顧母走向臥室。

“那個小蕊……你平時都是這麼寵著的？”顧母看了眼想反駁的顧宸，接著道，“不用對我撒謊，我還沒老眼昏花。”

顧宸坐在顧母對�